得把它们丢弃,便掺杂在在粮食里,一起打成渣,然后每天喝这些做成的粥。
那东西景画也吃过几次,咽下去都需要费一股力气,有时候还需要唾液作为辅助。
这时候景画就有点庆幸自己生活在季家了,季家人至少没有吃那么硬的东西,因为劳动力多,偶尔还能吃顿好的,改善下伙食。
粮食是有的,粮票却不多,基本都交由杏娘统一管理,偶尔出来需要的时候,杏娘才会计算着量,把粮票发给需要的人。
这次出来,景画走的急,拿的粮票也不多。
警察同志貌似也需要买江米条和梅花糕,便匆匆走了,大家约定晚上国营大饭店见面。
“景画姑娘,你要去买点吗?”
“张大姐我也跟你们去吧,我也想买点呢。”
“你有粮票吗?”
景画身上还有一点粮票,其实来县城,消费并不高,但是粮票的消耗,确实挺触目惊心的,住一晚招待所可能只要几分钱。景画现在的储蓄都已经几千块钱,理应不感到局促,但是住一次招待所吃饭一次就要消耗一张二两的粮票。
粮票是按量供应的,每个人手里的粮票都有限。而且农民私底下都是以物换物的,就算是那些请她算命的人过来也仅仅是送点粮食。
农民本来就穷,给点粮食已经很不错了,景画在季家村混确实已经换成了一个大富翁了。
而现在,到了县城,景画就捉襟见肘了,从季家村带来的粮票面值都很低。虽然她现在手里还攒着一些,但也勉强够这两天自己和季晓歌这几天的吧,想要买一斤梅花糕或者江米条什么的就有点困难了。
景画这次出门走的急,也忘了和杏娘要带点多余的粮票给家里买点糕点。手里的布票倒是有一大堆,她本来的打算是回去的时候做几件新衣服给家里的人。
张大姐看出了景画的窘迫,“景画同志,你没有粮票吧?”
景画也不含蓄,点点头道:“是。”
张大姐说:“也正常。你们不像我们是拿工资的,每个月15块钱还能拿30斤的粮票。粮票在农村当然是紧缺产品。”
张大姐一边说,景画一边点头。
“不如这样,姐去买梅花糕,你带回去给老季家人吃。姐姐喜欢你。”
“张大姐,你这是什么?这可万万不行,咱俩向来都是神交,是笔友,我咋能白吃白喝白拿你的呢。何况现在人人都不富裕,能吃上一口饭也是难得了。您可千万别因为喜欢我,把自己的口粮给搭上了。”
张大姐似是对景画的说辞很满意:“行,知道你呀能理解我这份爱才之心就行了。”
景画心生一计:“大姐,其实你们城里人手里握着粮票,不也是为了换点好吃的吗?不如你看看可否交换下,我那自留地的蔬菜,跟城里人换粮票可好?”
“哎同志,这个心思你可千万别动,农民啊,是要把粮食上交给国家,再由国家统一分配的。不能拿粮食换粮票,那可是违法的事。”
景画终于感觉到了农民的窘迫,除了吃点儿自己种在地里的原生态有机蔬菜以外,其他的一切都要听从安排,分到粮食多就存着吃,分到粮食少就饿着,还不能像城里人那样吃些新奇的玩意儿。
张大姐叹一口气:“唉,其实你想想,每个月30斤粮食给我吃,还不是饥一顿饱一顿。还好我们吃供应粮,数量总是有保证的。听说下面好几个村镇已经都饥荒了很久,景画同志,你在季家村可能还不觉得,其他村已经开始有饿死人的现象。别看今天晚上咱们去国营大饭店,听起来好像不得了,进去也就是吃点挂面,大饼。我看运气好的话,刚蒸出来的白面馒头加点红烧肉,经费也有限,想要多吃吃好,那是没有的。
两个人一边聊着,景画一边跟张大姐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国营供销社的门口,供销社门口长长的队。
张大姐说,要不是今天忙,这排队的事我一般忘不了。
“好多人天不亮就赶过来排队。”
“江米条和桂梅花糕这么受欢迎吗?”
“也不是受欢迎的,关键是大家都想吃啊。有些可能也是买了送亲戚。”
景画点点头表示理解。
景画一边排着队,一边欣赏着热火朝天的购买场景。
顾客拿着钱和粮票交出去,喊出自己要买的数量,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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