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手续都没有!”
医生瞪了她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一边去,我有正经事要跟这个姑娘谈。”
景画才不理那小护士,只跟医生对话:“请讲。”
“姑娘,你的医学知识是谁教你的?你是不是留过洋?”
“没……”景画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关于血友病的知识,我这里也是从最新的国外杂志、学术刊物上看到的,而且这些出版物还是我们跟跟省城借的,不是我们卫生系统的人,不可能知道。你,要不然就是在卫生系统里有关系,要不然你真是神仙。”
医生的问话景画都只能用:“啊?嗯?”这种单字表示自己听到了,回应的话丝毫没有。
医生说:“先不说这些了,我给你开个介绍信吧,对,我们卫生所也缺人,你要是不嫌弃,来卫生所工作,听说你是季家村的,可以跟村长和生产队上打个招呼过来的,我们给你转县城户口。户口本和粮本一并备齐,饿不着你。”
景画呆愣在原地。
继上次张大姐说要给她介绍工作以后,这医生居然也介绍工作了,景画便不好意思的推却,“医生哪是那么好当的呀,要寒窗苦读那么多年,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肯定不行。”
“景画姑娘,你的名字我是回去看了新闻稿才记住的,抱歉,刚才没第一时间认出来你。摸脉搏测量怀孕是中医,血友病的基因筛选是西医,随便看到一个病例,就能把这两样都结合到一起的人,我还不能信任的话,我这行医30多年的经验,就算是白废的了。”
话也至此,景画便不便当面拒绝,说了句让我想想。
医生又看向季晓歌,语重心长的说:“你是她的丈夫吧,如果你也希望她的才华得到施展,学有所用的话,我觉得来卫生所工作是很好的选择。你们两个都回去考虑考虑吧,如果需要请给我写信。”
小护士站在一边,已经哑口无言了,没想到她一直鄙视和辱骂的人竟然是医术高强的神人。
医生看着她,望了一眼:“看什么看?快把咱们院的地址拿过来。”
小护士连忙去前面的咨询台拿了一个信封,信封上面赫然写着医院的地址。
医生掏出了胸前插着的笔,在信封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座机电话:“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和姓名,我叫刘富贵,你们想好了可以打电话或者写信联系我,我给你们开介绍信。”
直到走出卫生所,景画都是蒙的,季晓歌看她一直在思考,也不打扰她,牵着她的手,走在县城的路上。
每一条街都是陌生的,正好合适思考。
季晓歌认认真真地浏览着周边的标语。
景画一边走路,一边顺着季小哥的眼睛朝路边看,各种红色的标语口号挂的里三层外三层,几乎所有的墙壁上都有星星点点的红色。
景画看到一个熟悉的句子,停留了下来,上面写着: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知识青年去那里大有可为。
这句话好生熟悉,不就是当年就是知青下乡时候的口号吗?
即使景画其实对六十年代上山下乡的历史不是很了解,也记得这句口号,原来现在已经开始了呀,还以为是从66年才开始的呢。
景画不知道,三年饥荒实际的开始时间在1959年,也就是说,其实他们已经身处饥荒年代中段了,然而大家的感觉却不强烈,一来季家村人不多,二来,地处偏远,受政策影响比较小,私有粮库都建成了。
时间也不早了,景画放下这些想法,去跟张大姐等人吃了饭,张大姐全程一直夸着景画,警察局长也对景画赞不绝口,张大姐一边吃饭,一边惋惜:“真是可惜了,我呀,本想介绍你来我们办公室工作呢,你写得一手好字,在农村做后勤真的有点可惜了。你这字要是能给我们写档案,作为文件保管,上面调查审阅都赏心悦目。”
“是非常有意义的工作,”警察局长:“可惜了,现在政策不让农村户口的到城里来了,现在提倡知识青年要下乡,一个个变成农村户口,你不知道啊,最近粮食政策也有点收紧。你要说爱才心切,我比你还爱才呢,我反复提议景画来我们这里当法医呢!”
“你们的法医不干了?还是身体一直没好?”
“我们法医自从上次摔腿以后,身体都一直不太好,工作量骤减不说,还不能出外勤了,要是景画姑娘能来帮忙……算算算,不说这些了,咱们吃公粮的还是要按政策走,政策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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