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没问出来的话又咽回了嗓子眼里,老实地任凭简露安排, 回到自己住的屋, 上床盖好了被子,等着大夫来查。
没一会儿的功夫,简泉几个都赶了过来。
难得被这么多人包围着, 忧心她的身体状况,简娣却感到一阵尴尬,企图再挣扎一番。
“我之前和你门说过的,我这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大夫也来瞧过,瞧不出什么,我身体也没受什么影响。”
吴承泽不赞同地蹙眉,“昏睡两日,滴水未进,粒米未沾,怎会对身子没有影响,还是叫大夫瞧过为妙。”
简娣只好放弃挣扎地往枕头上一靠,等大夫来看。
而床前站着的几个人已经开始讨论她的身体状况,虽然简娣提起过这事,但她突然昏死了两天,着实还是吓到了简泉等人。
大夫来得也很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赶了过来。
简娣叹了口气,她这纯粹就是身体和魂魄不大契合的缘故,压根就不需要叫大夫,但这话她也不能对简泉他们说,只好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任由大夫把脉。
大夫瞧了半天果然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急得简泉连连追问,要他再仔细瞧瞧,可这位大夫说出的话却和上回碰上的钱大夫说的如出一辙。
无非只能开出几幅温养的方子。
看不出病症所在,简泉皱了皱眉,竟然问了一句,“小女和夫婿关系不睦,如今正准备和离,小女的病可是与此有关?”
简娣见缝插针地补充:“对,可能与此有关,一想到还要和他纠缠下去,不能赶紧离,我心里就难受。”
结果就让吴氏给瞪了一眼。
简娣默默噤声。
大夫思忖了一番,“恐怕也有些干系。”
“这样吧,我待会儿给令爱开个方子,叫令爱好好静养一番,切勿劳累多虑。”
简泉忙谢过,和吴氏一块儿跟着大夫出去了,吴承泽也不好在她屋里多留,嘱咐了她一句后,便紧随其后,唯独简露和简尧留在了屋里。
简尧和她不熟自然没什么可说的,简露坐在床沿,面色阴沉。
“大姐。”简露语气不好地突然开口。
“嗯?”
“倘若……”简露面有不愉,“真如大夫所言,你找个日子快些同那混账和离了罢。”
原来她是真的信了她说的话。
看这姑娘黑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简娣顿时一乐,忙答道,“行,等我回头和爹说一声,就在这两天便找个时日同他和离。”
她哪里不想和姚鉴和离,就算简露不说她也会主动去做。
简泉同意了后,简娣本想着把这事赶快解决了,奈何她这一次附身打乱了她的计划,如今既然回来了,还是早点找姚鉴把和离的事办了再说,避免再出岔子。
因为她刚醒,大夫说过需要静养,简露和简尧也没在她屋里多待。屋里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为了方便照顾她,自大夫走后,吴氏便又拨了一个丫鬟到她屋里伺候着,身边多了个不熟悉的人让简娣挺别扭的,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比较麻烦的是,因为她这一睡,她再去找简泉的时候,简泉不愿让她在现在就接触姚鉴,只说等她将身子养好些再说。
眼看姚鉴的事还要再拖上两天,简娣没办法,只好先去处理话本的事。
关于话本的事,简娣去问了简露一次,简露只告诉她她昏睡的时候,话本的事由吴承泽帮她注意着。
“你不过昏睡了两天,话本的事哪里会出什么大问题?”对于她的担忧,简露表示十分不屑。
简娣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不是第一次嘛,总有些不放心的。”
她还得去谢谢这位表哥才行,简娣心想。
因为简泉不愿让她出门,简娣只能托花枝去了趟杨柳巷买了些案头清供。
当简娣把镇尺搁到吴承泽面前的时候,吴承泽既不意外也不感到惊喜,只是沉声问她,这镇尺花了她多少钱。
乌木银杏花纹的镇尺看上去就价格不菲,实际上也确实花了简娣不少钱,一是为了谢谢他帮忙照看话本的事,二则是为了谢他上回请她吃的那顿饭。
不过回答吴承泽的时候,简娣还是把价格压了一压。得知了乌木镇尺的价格后,吴承泽倒什么也没说地收下了。
从吴承泽口中她得知,她昏睡的这两天,书坊确实找了她一趟,但不是什么大事。吴承泽告诉对方她抱恙在身,没法亲自前来,其间的事由他代劳。因为他常常和她一块儿,书铺的人也认得他。
在吴氏身边那丫鬟的监督下,简娣就算挂念着话本的事,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奋斗到深夜。
她前两天写到的时候晚了一些,第二天吴氏就找她来了个谈话。
幸好她卖给辛家的书稿已写了不少,干脆就都交由吴承泽帮忙打理,并且保证一定会请吃饭。
她平常也就附身个两三天,这还好,简娣心中无奈,要是哪天附身到卢仲夏身上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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