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不想让他来一般,他好像是没招他:“表哥,有事就先走,我是来找李安的。”
宫辰玩味的看着宫修杰,他现在很不爽,正好需要一个人来帮他松快松快,拽着宫修杰就走,宫修杰被他拉着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哎,你干嘛!”
宫修杰一只手扯着他,完全就弄不动,这大门口的人来人往的,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实在是有不像话,他只能用款袖遮住脸庞,省的被人看见。
宫辰拽着他进了酒楼,对着小二要了酒菜,也不说话就是喝酒,一杯接着一杯,看的宫修杰眼睛都蓝了了。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宫辰郁闷,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给一个女子承诺,就被这样无情的拒绝了,如果一开始就拒绝他不会说什么,但是现在拒绝是什么意思,他比不过她的心上人,简直可笑。
愤恨的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宫修杰看他的状态好像不怎么好,陪着他可能会出点什么事,还是先溜的比较好,一只脚偷偷摸摸的踏了出去,宫辰一个酒杯就扔到了他的脚底下。
“表弟,酒还没有喝,你哪里去。”
宫修杰定住:“表哥,我去方便一下,你先喝着。”
宫辰给他倒着酒,示意他坐下来,虽然宫修杰是皇子,但在宫辰面前气势还是弱了一些,很自然的就被压制住了,老实的坐了过去。
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宫辰也是坏,两人也不聊天吃菜,就一杯接着一杯的给他喝着。
宫修杰已经喝的七荤八素的了,对着宫辰道:“和你家小表妹说清楚了,我的贵宾牌子要能买无数块,凭什么就只能买五块,我堂堂天御皇子,怎么能和别人一样的待遇呢!马上给我改!”
说着他转了转自己的脑袋,喝了自己手里最后那么一点酒,倒在了桌子上。
宫辰喝着手里的酒,看着倒下的宫修杰那狼狈的样子,心情甚好的小酌了一口。
看他醉倒了也没了心思继续喝酒,随即让小二抬着他上了马车。
宫心坊的门口围着一大帮的人吵吵闹闹的,一位妇人拉着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在宫心坊门口哭闹。
宫心坊在城西名气之大,生意之好,使得人人对着都有几分看好戏的态度,生意好了眼红的人自然就多,添油加醋的路人自然不少,自打宫心坊开业,这城西的点心铺子还好,毕竟人家的价格不高,普通百姓也不会买一两银子一块的小点心吃,但是对城南的铺子影响可就大了,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西,大多数人来了城西,就算买不到宫心坊的点心,也有别的可以买,也就不愿意折腾了,对着影响非常的大。
如今一听宫心坊出了问题,京城里大大小小的铺子,都派人过来打听。
只听那妇人哭闹不停,撕心裂肺的哀嚎:“我家就这么一根独苗,我一个妇道人家含辛茹苦好不容易给他抚养长大,如今进了学院,眼瞅着前途一片光明,我也终于能对的起他死去的爹了,可自从吃了你们的点心,就开始上吐下泻的,如今就这般昏睡不醒,今日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娘俩一个说法,我就一头撞死在你宫心坊的门口。”
那妇人一直哭,情绪非常的不稳定,看见宫心坊的如,如看见饿狼一般,恶狠狠地盯着。
宫心坊的小丫鬟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被那妇人的目光吓了一跳,管事的上前看着那妇人,管事的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女子,看着精明干练,眉宇间自带着一点凌厉,一般人与之对视会自然的弱势下去。
而那妇人与她对视一点都不含糊,直接回视过去,大有今日不给一个说法,她真的能磕死在门口的架势。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加上各家铺子的伙计,添油加醋的说着:“她们家的点心,一定是加了害人的东西,要不然怎么引得人天天来此买,大家都知道一个食物在好吃也有吃够的时候,谁家的点心能引得人天天来买,不到午时就不够卖。”
伙计们的话引起了共鸣,大家一想确实是如此,大鱼大肉好吃吧!但是天天吃也容易腻的,这宫心坊的生意是有目共睹的,每日午时,铺子里就会挂牌子出来,看来这里的点心确实有问题。
那妇人听众人都为她说话,转生跪求对着围观的百姓:“求各位帮帮民妇吧!听说这家铺子的主子是王府的表小姐,民妇也知道古往今来,民不与官斗,可是如今是民妇的独子遇到了此事,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一个交代。”
妇人哭的凄惨,对着众人不断的磕头,得到围观人的同情,不少路过的女子纷纷为她落泪,暗骂无良奸商害人性命。
管事的上前走到那昏睡的男子身前,想要探探他的脉象,那妇人身手敏捷的拦在了管事的面前:“你想干什么,害的我儿子还不够惨吗?”
管事的收回了手:“夫人莫急,您说您儿子是吃了我店里的点心,才开始这般的,我身为铺子的管事自然是要看一下,小女子不才但也懂几分医理,不如夫人让小女给公子看看。”
那妇人恶狠狠地对着道:“你们这些吃人的东西,光天华日之下,你是想对我儿子下黑手吗?我儿子就是吃了你们的点心才变成这样的,我这里还有他吃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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