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两人殷切的目光,楚斐迟疑地道:“宁朗似乎也没有什么来往密切的姑娘?”
宁彦亭:“……”
江云兰:“……”
那就更奇怪了。
那宁朗口中说想要娶的人,究竟是谁?
江云兰又去找宁朗,透露了自己的意思,她说,若是宁朗想要娶哪个姑娘过门,都得让她先看一眼,若是她没有点头,那宁朗不管是想要娶谁都不行。
宁朗忧愁地叹气:“她还不一定愿意嫁给我呢。”
江云兰:“……”
“连祝寒山都定了亲,你还说你是祝寒山最好的朋友,可却没有学到他半分,不但学问比不上他,如今连定亲的速度也没有他快。”江云兰恨铁不成钢地道:“可别等祝寒山的媳妇都过了门,你还没将人给追到手。”
宁朗委屈:“我倒是想娶,可她不答应呀!”
“那你将那姑娘的名字告诉娘,娘亲自去青州替你提亲去。”
宁朗又不吭声了。
他抬起眼皮小心翼翼地看了江云兰一眼,贴着墙根跑了,往后更是避着江云兰走,生怕她会再提出这样的要求。
在青州那边催宁朗回去时,宁家隔壁的宅子可总算是竣工了。
楚斐早早让人将东西搬到了那座宅子里,然后自己也住了进去。他让一个眼生的下人给宁家送了礼,再接了宁家的回礼,一个人偷偷的乐。
暗卫天天都给宁暖送信,自然也将她院子的位置知道的清楚,楚斐在自己的新宅子里挑了一间离她院子最近的屋子,自打住进去了以后,楚斐就时常坐在屋子里看着那堵墙发呆。
汪全见了,可没少在心里嘀咕,在心里念叨的多了,还不小心念叨了出来:“王爷费尽心思搬到了宁姑娘的隔壁,可奴才见着,好似也和在王府里头没有什么差别。”
楚斐立即瞪了过去:“你这蠢奴,在胡说些什么?”
“王爷您瞧,住在王府里的时候,你每日都见不着宁姑娘,到了这儿,您还是见不着,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都是骗人的。”汪全说:“王爷您哪怕是站到了宁姑娘的屋子外面,见不着就是见不着,宁姑娘可压根不想见到王爷您呢。”
楚斐气得想打人。
“如今本王都到这儿来了,只要宁姑娘她出了门,本王不就立刻能见着了?”
汪全:“宁姑娘可不爱出门。”
“那本王就等着。”
“宁姑娘出了门,也还是不想见王爷。”
楚斐冷眼瞧他:“我看你是想挨板子了?”
汪全闭上,什么也不敢说了。
楚斐惦记得心痒痒,尤其是想到宁暖就在距离他两墙之隔的屋子里,更是觉得心里头像是钻了千百只蚂蚁,连骨头缝里也犯痒痒。
等到了入夜以后,他再看着那堵墙,心中又仿佛变成了千百只毛绒绒的猫咪在打滚。
楚斐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连汪全也不在,当即便从窗户翻了出去。
他的身手敏捷,翻过了墙,很快便看到了隔壁宅子灯火通明。
楚斐伏在墙头,也不敢靠近,只竖起耳朵去听屋子里的动静。
如今夜深人静,什么声音听起来动静都大得很,他伏在这儿,也能隐约听到屋子里宁暖和丫鬟的说话声。楚斐正要凝神去听,忽然又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是宁朗来找宁暖了。
楚斐往黑暗处躲了躲,宁朗也没发现他,径直朝着里头奔了过去。
“阿暖!”宁朗急匆匆地道:“我又有事情要来问你。”
“哥哥?”宁暖疑惑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
宁朗却是自顾自地将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若是一个姑娘家,被人占了便宜,却一点也不在意,还反过来劝人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宁暖目瞪口呆:“哥哥……你……你占了谁的便宜?!”
“阿暖,你别管这些,你只要回答我便是了。你说,她是不是讨厌我?”
宁暖如何能回答的出来。
她也不知道兄长口中提到的那位姑娘究竟是如何惊世骇俗之人,而她从小受过的礼教却不能让她做出这种事情来。若是她、她失去了清白,可就直接去找个尼姑庵出家去了。
宁暖震惊地沉默良久,心中翻起惊涛骇浪,然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
宁暖听见自己勉强装出镇定地声音说:“若是我,哥哥如今恐怕已经回不了京城了。”
“什么意思?”
“青州地险人稀,山匪也多,出了意外也是正常的。”
宁朗:“……”
宁朗和偷听的楚斐齐齐出了一身冷汗。
“那照你这么说,她其实又是喜欢我的了?”宁朗说着,又高兴了起来。
宁暖沉默了一下,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哥哥口中说的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姑娘。”
宁朗口快道:“力大无穷,性情豪放,还能打老虎!”
“……”
宁暖心想:兄长能活着回京城,可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她又不忍地道:“按照哥哥你这么说,或许那位姑娘……是当真没将哥哥放在心上。”
“……”
宁朗顿时崩溃:“她怎么这样!”
宁暖心中又想:兄长口中说着不喜欢那位姑娘,可如今看来,却是上了心的。
听兄长的意思,应当是那位姑娘被占了便宜,也不知怎么的,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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