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一次尝试,因为她别别扭扭,他还没进去就放弃了。他们那时候感情很好,按理说这种事也算是水到渠成,不过他始终尊重着她,她说不行,就一定不会越矩。不过这次他回来就洗澡的举动,像极了以前那次……
这种怀疑不是无中生有,十分钟后,左擎苍用一条浴巾围着□,浑身水珠地走出来,向舒浔宣布——
“今后我将彻底属于你,所以,你不必再在乎别人。”
敢情人家说的“其他补偿”,是指肉偿?!
舒浔反应过来后,撒腿就跑,还没摸到门把手,就被他拽了回来,挣扎中,他的浴巾掉了,一发不可收拾。
这次左擎苍不再做什么“正人君子”了,在舒浔的痛呼中,他埋首她耳边,嗓音微微沙哑又极度性感,“很高兴分享你的第一次,同样的,你也分享了我的。”
他……
他?!
摩羯座男人强大的鬼畜体力折磨得舒浔几乎虚脱,她像一只煮熟的虾一样包着被单去浴室清洗身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浑身小草莓,好像被一只什么雄性动物宣告了所有权一样。
“需要我帮你吗?”左擎苍倚在门边,手搭在门把上,一贯整齐的短发此时乱得很有层次感,悠闲而舒适。
“不用。”舒浔瞪他一眼,瞥见他锁骨上方的一个牙印,那是她泄愤的“杰作”。
“舒老师不但在犯罪心理方面很‘不错’,在这种方面也让人惊艳。”
“……”舒浔涨红了脸,把他推开,关上门。
实在太流氓了!
左擎苍敲了敲门,用她可以听得见的音量说:“一分钟后你没出现在我身边,我想试试踹门。”
“你不像是这么暴力的人。”
“我可以是。”
“你……你混蛋。”
“我混蛋?”他发出轻笑的声音,“我以为刚才几次你已经见识过了。”
“……”舒浔咬牙。
“看来有必要再让你见识一次。”
舒浔捂住脸,蹲在地上。
“你还有三十二秒。三十一、三十、二十九……”
“我要报警了!”
门外安静了一下,一会儿,门缝下塞进来一个翻开的证件,只听他说:“舒小姐,我是警察。你安全了,请开门。”
好吧,坏人也是你,警察也是你,今天真是难逃魔爪。
☆☆☆
第二天上午,在重案一组的小会上,舒浔悄悄打了个哈欠,揉揉鼻子。欧予诺低声关切道:“昨晚没睡好?感觉你有点感冒……”
“没事……”舒浔低头,拿着笔假装在本子上划来划去,其实什么都没记。来明齐刻意保持距离的结果就是——他们昨晚做了四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几乎一夜没有睡!舒浔都不敢回忆昨晚的自己和他,否则她的脸会跟被开水泼了一样通红通红,他真的是第一次吗,那么多让人羞.耻的动作他哪里学会的……不能再想!
左擎苍忽然清了清嗓子,好像是准备说话,舒浔的身体不由自主一颤。完了!现在仅仅听了一句他的声音,就完全无法想别的事情……
“排查的结果怎么样?”左擎苍问,面色如常。
舒浔心里很不爽,这个人昨晚能跟她做那种事,今天又能一本正经心无旁骛关心案件的进展。
“还在筛查,如果能再缩小一点范围就好了。”安海峡叹道,“另外我们还调取了案发地、别墅区附近的交通探头,希望能找到凶手用来作案和运送尸体的车。”
左擎苍的目光移动到了舒浔身上,停留了一小会儿,淡淡开口,“经过一夜的思考,舒老师有何高见?”
一夜的思考?
用什么地方思考?
他在当众调戏她……混蛋!
“我认为……”舒浔按下心中的波涛,想,虽然她的想法不能为重案组缩小范围,但希望能有一点帮助,“对他很重要的那个女的就是个性.服务者,按照心智发展和心理渐变的过程,凶手现在至少40岁。既然是个搞美术的,那么他的艺术作品说不定也在表达和追求这种‘丑和美的结合’,甚至也会有丝带蝴蝶结或者裸.体长发女性的内容出现。只是,这种内容可能出现在他早期或者未成名前的作品中,为了掩饰罪行,现在他会尽量避免,或者换成更加抽象的意象。当务之急,我们可以利用交通广播寻找一下那天载着杨玉婕去别墅区的那个的士师傅,或许他看到或者听到些什么。”
“那个的士司机我们在上一轮调查中电话联系过,他只是把杨玉婕送到了指定位置就走了,啥都没看见。”安海峡说。
“作为一个的士司机,他对明齐市应该是非常熟悉的,可能也知道那个别墅区基本没人住。杨玉婕从梦九天出来的时候很晚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在那种时间段要去一个没有人住的别墅区,司机会不会善意提醒?会不会心存疑虑?我觉得在细节方面,还是应该再问问他。”
“嗯,小欧,你再联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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