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一边问道:“看你这格式,是想投《华国大学数学》?”
不同的期刊有不同的格式要求。
在国内十九种数学核心期刊里,《华国大学数学》的影响力只能排在倒数几位。
硕士生一般研究水平都不高,拿不出什么创造性的成果。撰写的论文一般也都是概论性或者综述性的,基本上进不了学术圈关于学术前沿问题的探讨,也有许多论文是重复性研究,将他人研究成果进行二次加工后发表者不乏其人。
所以一般学校都不会太过为难学生,比如京城大学,对于硕士研究生的毕业要求,专业学位硕士生仅仅是需要在国家级刊物上发表一篇文章或省级刊物上发表两篇文章,对非专业学位硕士生则没有硬性要求。
“嗯。”周佳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安。
她埋头研究了两年才捣鼓出来这么一篇论文,舍友大都不看好她,加上她也没什么经验,所以没敢把目标定的太高。
孟则知翻过一页:“你这篇论文干货不少,投《华国大学数学》可惜了!”
周佳眼前一亮,惊喜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偏偏孟则知话只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听着耳边传来的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的沙沙声,周佳的心就这么跟着停在了嗓子眼,不上不下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则知停下笔,合上笔帽。然后将论文递还给周佳,说道:“建议你把这篇论文投给《应用数学》,按照我在上面写的好好改,有七成的把握过稿。当然,如果你实在是不放心的话,投《数学季刊》也行。”
《应用数学》和《数学季刊》比前身投稿的《华国数学学报》的水平还要高一些。
孟则知顿了顿,说道:“有了这篇论文,今年的国家奖学金肯定有你的份。”
要知道京城大学数学系硕士研究生阶段各专业一年的学费也才一万,一个国家奖学金就有两万元。
之所以多说这么一句,只是想告诉周佳,他没有想要侵占她的研究成果的意思,好教她安心修改论文。
没办法,谁让现在他的这些学生都不信任他呢。
果然,听见这话,周佳两眼微闪,连带着语气也诚挚了不少:“好的,谢谢教授!”
“嗯。”
正说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孟则知一边拿起电话,一边挥手示意周佳可以走了。
周佳点了点头,抱着论文离开了办公室。
“喂,孟教授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声。
“傅院长。”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说。”
“好。”
挂掉电话,孟则知站起身,拿过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穿好,出门上了五楼。
到了院长办公室门口,他抬手敲门。
“请进。”
“傅院长。”
孟则知推门进去。
“来了。”傅院长抬起头,抬手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坐吧。”
他也没那个心情和孟则知扯那些有的没的,他看着孟则知,直接开门见山:“你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孟则知呼吸微缓。
还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这应该又是陈应龙的手笔吧!
“作为一个外人,我的确是没有资格干预你的家事。可你要知道,一旦这件事情传出去,会对京城大学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傅院长重重的拍了拍桌子,一脸严肃,带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孟则知没说话。
落在傅院长眼里,怎么看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傅院长一阵气结,心也跟着冷了下来,他说道:“你这两年也没做出个像样的成果来,学生和老师们对你的意见也很大。上面的意思,今年就不给你招生名额了,至于其他的工作,能放的也都放一放……”
作为一个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却连招生的资格都没了,这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会被同行怎么笑话。
可见学校是真的打算放弃他了,否则也不会这样打他的脸。
陈应龙还真是好算计,就这么一点点的摧毁了他的根基。没了京城大学庇护,也难怪前身在学术造假丑闻爆发的时候,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这要是前身在这儿,恐怕早就气炸了,可谁让这会儿坐在这里的是孟则知呢,工作上的减负,意味着他有更多的时间去钻研哥德巴赫猜想以及艾滋病的特效药。
没错,就是艾滋病的特效药。
这是孟则知早就想好了的。
他记得,让无数人谈虎色变的艾滋病是在他四十岁那年正式被划为可治之症的,攻克这一难关的是首都医学院的一位老教授。
专利到期之后,这位老教授的后人将他的研究手稿捐赠给了国家博物馆,孟则知有幸拜读到了这份手稿的影印本。
大概的步骤孟则知隐约还有点印象,既然是站在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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