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夏乃瑭就坐在一旁的矮树上,那被他刚刚攀住的矮树枝干还没有他脖子粗,他却偏偏能够稳稳当当的坐着那树杆,这看起来委实透出几分怪异。只是这一幕除了那个正在往沼泽中不断下陷的外援者看到了之外,也没几个人有机会看到,毕竟夏乃瑭现在受到的关注度可不怎么高,场外观众什么,压根就没有几人愿意花时间全程监看他的比赛镜头。
“什么问题?”那外援者深陷黑泥沼,心里焦急不已,哪里静的下心回想夏乃瑭刚才的问题?
“你是哪个区的?”夏乃瑭耐着性子又问了一次,一双长腿就在吊在那里晃来晃去,将之前陷进黑泥沼中沾上的泥炭藓一下一下甩到那外援者的脸上,糊了人一脸臭黑泥。
“……”那外援者恨不得把夏乃瑭的脚给剁了!那已侵蚀到他脐下三寸之地的黑泥沼又臭又脏,他早不耐烦了,岂料这会儿不仅没脱离黑泥沼,反而还被闲闲地挂在树上的少年甩了一脸臭泥,这少年绝逼是在存心恶心人吧?
“我是中华区的。”夏乃瑭的双腿还在那一晃一晃,对自己把臭泥水甩到人脸上的行为他没有感到丝毫抱歉,还对那人说,“你不是中华区的吧?”
“……我是越南区的!”那正在一点一点陷入沼泽的越南区外援者之前多番折腾,身体已经被黑泥沼吃进了大半,手上也沾了不少黑泥,此时脸上有夏乃瑭脚上甩下来的黑泥,他也不敢做出太大动作去擦拭,他生怕自己动作一大不仅没有爬出坑,反而又把自己坑得更深了一些。便只能一脸哀怨地望着夏乃瑭求救,“兄弟,帮个忙。给我搭把手!”
“哦——我就说怎么长得这么黑瘦呢。”夏乃瑭这话说得很不客气,语气却很温和。倒叫人一时半会儿听不出他这话到底是载满了恶意还是纯属缺心眼的无意。
“……”这样直指别人外形重点,合适吗?外援者牙齿咬得酸胀,却还是一句不坑,就怕一言不合惹得夏乃瑭不救他。
夏乃瑭的目光在那越南区外援者的脸蛋上打转,见那人一副快要急出夜屎的表情,他脸上浮出那么点笑意来,说:“你要我救你?”
“对对对。救救我!兄弟,你搭把手救救我!”看夏乃瑭脸上的表情有些松动,那越南区外援者立刻跟机关枪扫射似的噼里啪啦说个不停,一脸焦急又谄媚的神色。
“为什么呢?”看着那越南区的外援者已经被黑色的泥沼淹到了胸口。夏乃瑭他那略显青涩的秀美脸蛋绽开一个笑容,那笑容带着些不谙世事的天真无邪,仿佛一朵初绽的白莲花,干净又纯洁。
那越南区的玩家有一瞬间的晃神,这少年的笑容简直让人自惭形秽。一想起自己刚才对这样的少年穷追不舍还掉进了泥坑里,现在还恬不知耻求少年救他,他就觉得自己是那沼泽里污七八糟的臭黑泥,对方那少年就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胸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强逼着那越南外援者回过神来,他吐出一口郁气。焦急地喊着:“你把我拉出这泥地,我们可以组团,我们组团!”
“组团?”夏乃瑭嘴唇微翘,纯净无邪的笑容竟让人从中瞧出了一些微嘲的味道,只不过转瞬即逝,让人误以为那是错觉,“我跟你吗?”
“对的对的,就是我跟你,我是个71级的刺客,跟我在一起我可以帮助你……”
那越南区的外援者险些喷出一口老血,他说的话是有多难理解?难道是他的翻译机不够给力,那坐在树上看戏的小子没有听明白?怀疑自己手里的低端翻译机该被勒令退休的越南区外援者一脸焦急地看向夏乃瑭,又软言软语的求夏乃瑭帮忙。
“你这也算刺客?”夏乃瑭见那人的颈子都已经陷入了黑泥里却还在自说自话,他嘴角的勾起的弧度拉的更大了,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在他秀美的脸蛋上落下点点光斑,竟让他看起来更添了几分好看,有一种少年独有的美感,稚嫩无邪中隐隐显出几分将熟未熟的青涩,端的吸引人视线,“不过,我恐怕是不能帮你了。”
见那越南区的外援者眼中露出惊诧的表情,夏乃瑭脸上的笑容越发深了,秀美的脸蛋荡漾着令人舒服的笑意,连说话的语气也是令人很舒服的,只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和他脸上的表情、说话的语气极不相符,他说:“因为比起跟你组团,我更想看到你死呢。”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那越南区的外援者满眼错愕地看着夏乃瑭跟变魔术似的忽然将抗在背后的长弓拿在手里,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挽弓搭箭的动作,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泛着寒光的箭尖已对准他的脸,而那挽弓搭箭的人正是坐在矮树上笑得如白莲花般纯洁又无邪的少年!
我勒个大草!这完全不对吧!笑得这样无辜的少年怎么会对他举弓威胁?语气这么甜软的少年怎么会说出那种完全错频似的杀人宣言?那越南区的外援者有一种被一群草泥马扭着屁股踩伤了大脑的错觉,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可坐在矮树上的少年很快就替他证实了一切,那少年笑得一脸无辜无邪,没有立刻对他出箭:“我随便杀一杀,你顺随死一死,可好?”
明明是句问话来着,可夏乃瑭根本不给人回话的机会,尾音消逝的那一秒,他手里的弓弦已经在空气中拨弹出好听的音色。
“嗖嗖嗖——”连续三次弦鸣声响,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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