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李傕以前,不是就一直想着收了姐姐,做他的妾室吗?那么现在,将军又为什么不能和李傕一样,收了姐姐,把姐姐留在他的身边呢?”颜婆多还是不懂,依然是问。
她受的汉家教育毕竟不多。总感觉李傕能做的事,为什么律香川不能做!
李傕没有成功,那是因为唐姬不同意。但是如果律香川要收她,唐姬肯定是会同意的呀!那律香川怎么就不能这样做呢?
听了颜婆多这话,唐姬忍不住斥责她道:“胡说,你这丫头,怎么能拿李傕和将军比。李傕是乱臣贼子,所作所为,必将遗臭万年。将军乃汉家的忠臣良将,岂能和这贼子一样,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话说完,唐姬的心头,却是忽然也一阵惘然。因为在她心中,竟是隐隐地觉得,颜婆多的这个说法,还真是一条道路。只是,她能要求律香川这么做么?
这个时候的人们心中,忠臣良将的观念,还是很重的。就算唐姬私心里希望律香川能够不顾一切,带着她一起回军。
但是理智上,唐姬还是不希望律香川这么做,她不希望律香川做一个不二之臣,在人间留下骂名。
被唐姬这么一番训斥,颜婆多也不敢再乱说话了。她虽然对唐姬的话还不是很明白,但是也似乎知道,律香川带唐姬回去,对律香川来说,会非常不好的一件事。
既然是对律香川不好的事,颜婆多当然是不希望律香川去做了。她只希望将军能好好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颜婆多才又说道:“那姐姐不和将军一起回军,从今往后,姐姐一个人,又要去哪里呢?”
“这......”这个问题,唐姬可就是真的无法回答了。
天大地大,此时的天下,哪里是她的容身之榻呢?这只怕是一个没有人能够回答的问题。......
......
咻咻咻......
律香川一声令下,三弓床驽猛然暴发,驽箭挟带着一股尖锐凄厉的异啸之声,朝着宣平门城楼之上的李傕贼兵,是劲射而去。
城头的李傕兵,正在组织绵密的箭网,对城下的攻城兵进行阻击,并且他们认为,他们可以压制住徐晃律香川徐晃联军的前行。
但谁知在律香川的后方阵地上,却猛地射过来了一排三弓床弩箭。当时就听得一阵:
呜呜呜……
噗噗噗……
异响声响起,促不及防的李傕兵,一下被这一波三弓床驽射倒了一大片。
三弓床弩威力惊人,数百米外飞上城头,去势依然强劲。此时宣平门城头上,人员又密集,一箭射穿三四个人,也是常事。
强大的冲击力,甚至将射中的人体,冲击的离地飞起。向后摔跌了出去。
如此威猛的杀伤力,让城头之上,又是出现了一阵混乱。
三弓床弩的威力,两三天之前,他们在新丰城之外,已经见识过了。那一战,他们就损失惨重,最后惨败。
如今事情才过去几天,他们怎么就把这个给忘记了呢?如今他们可知道,律香川这武器,威力惊人了吧!
一时众人都是心中惴惴,生怕律香川军中,又是会有大量的三弓床弩,劲射过来。大家可不想以身挡箭。那真是当者立死啊!
而由此,宣平门城头的箭雨,竟是被律香川他们,给压制住了一些,而让城下的攻城兵,是压力大减。
这让他们攻城的行动,也是更激烈了。有些战士,竟是打起了号子,指挥调动着攻城椎,在对城门进行冲击。
“嗬嗨,撞去!”
“嗬嗨,撞去!”
咚咚咚......
巨大而又猛烈的撞去声,又在这城门下,响彻了起来了。
看到自己的手下,似乎是被律香川的三弓床弩给吓破了胆,李傕是勃然大怒,抽出皮鞭,他就对一些胆小退缩的士兵一顿猛抽。
同时怒声喝骂道:“混账,敌军的这种大箭,有什么好可怕的,虽然他们威力惊人,但是不可能快速连发。两次射击,中间间隔时间过长,这个你们不知道吗?而汝等竟然是如此贪生怕死,临阵退避,当真是气杀我也。”
啪啪啪……
说话的同时,手中的皮鞭,一顿猛抽,将面前的一些士兵,打得是抱头鼠窜。
而由此,这些李傕兵也是都醒悟了过来。对呀,律香川军中的这种超巨型长箭,虽然威力惊人。但是他们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知道对方这种弩箭,在射过一轮之后,中间会有一个停顿间歇期。
他们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对方第二批的弩箭,会这么快就射过来的。他们在害怕什么?
一时间一些退缩了的士兵,又是振作起精神,猛力冲上城沿,对着城外,进行射击。城头的箭雨,由此又是重又变得密集了起来。
但是这个时候,情况似乎是有些晚了。不但律香川阵前的三弓床驽,又已经装好了驽箭,对着城头,又一轮强弓劲驽劲射了过来。
就是城下的攻城兵,也是快要将城门,给撞出一个大洞来了。
城门本来就被投石车一阵砲弹,给砸过一次了,这时候早已经破损严重。攻城兵们又这么一阵猛槌,城门不堪重撞。猛然间就听见“咔咔、轰……”一声,宣平门的城门,竟是由此,就是被撞城椎给撞破了。
城门一破,大量的攻城兵,当然就是由外而内,向着长安城里,蜂涌而进了。
在城外,大家被城墙挡着,对李傕贼兵的战斗,打得非常的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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