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律香川的人马,簇拥着皇帝,已经到了鲁阳城前,现在看起来,双方似乎是要开战了。”
当律香川和张驰李顺在鲁阳已经谈崩了,正在互相斗法时,张绣这边的探马,早把他们的消息,传回到了弘农。
张绣听得探子如此回奏,他是眉头皱了一皱,问这禀报的小卒道“你是说,律香川的那几千兵马,还要向鲁阳发起攻城?”
小卒禀道“他们双方一方要进城,一方不让进,如此说不拢,最后肯定要动手的。”
“可是,律香川只有四五千人马,鲁阳守军也有三千之众,张驰李顺也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律香川的这点人马,真敢攻城?”张绣仍是心下疑惑。
这事很不对劲啊!律香川哪里来的自信,形势,兵力,他都不占优势,他就敢让自己的这些人去攻城,难道他脑子出了问题?
对于他的疑问,小兵回道“至少看当时的情形,他们双方,已经是在准备开战。”
在室内来回走了几步,张绣忽然停下,他咬牙切齿说道“律香川啊律香川,难道你以为自己的部下,兵战厉害,攻城战就一定也厉害么?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的话,那你就大错而特错了。如果你真的敢向鲁阳发起进攻,那可不要怪我在你背后捡便宜了。”
说到这里,张绣忽又向这小卒说道“你去外面,召集众兵将,咱们也往鲁阳进发,如果路能够遇败退而回的律香川军,咱们正好给他一个迎头痛击。也好报我叔叔那一箭之仇。”
其实这时候的张绣,心里更记挂的,还是安邑的律香川的那些本钱。如果这次律香川在鲁阳败回,中途再被他们击散,则一时半会儿的,律香川怕是再也恢复不过来了。
那这个时候,他再袭取安邑,也就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了。等打下安邑,安邑所有的东西,可不就都是他的了吗?
不像如今,律香川虽然离了安邑,可是他实力仍在。这让张绣是不敢轻举妄动。这个时候他是想去进攻安邑,可是,后面怎么办?如果后面律香川回来后,来向他报复呢?
这可是一个大问题。如果那时候律香川再来,那只怕他就会像丧家之犬一样,没有容身之处,甚至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吧!所以他是只能隐忍。
但是如果这回,他能趁律香川新败,趁势偷袭,而让律香川元气大损的话,安邑的一切东西,可就都是他的了。有着这么大的诱惑,张绣当然想铤而走险一回。
不过,就在他们要往外走去之时,却是忽然,邹氏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就见这小妇人是步步生莲,摇曳生姿。到了里面,她对张绣和那小卒是轻声喝斥道“你们都给我站住,不得任性胡为。”
邹氏虽新近死了丈夫,但是她的话语,却还是有些约束力,那小卒听了她的话,果然是挺身站立,没有再动。不过,他的眼睛,可还是投向了张绣。
张绣也暂时没有对邹氏否定,看到她来了,张绣叫道“婶婶来了。”
邹氏点点头,复又对张绣皱眉说道“我不是昨日对你们说了,对于律香川,只要他不来进犯我们,我们便也不再去惹他。你们怎地又不听我的话呢?”
张绣看邹氏轻嗔薄怒,别有一番风味,他的心头,是不由一阵恍惚,不过听了邹氏的话,张绣说道“此番若律香川去攻打鲁阳城,必定是会大败而回,趁此机会,如果我们不痛打落水狗,那简直就是太笨了。”
“婶婶之前说我们不可去进犯律香川,那是在他兵强马壮之时,但此番他若遭遇到失败,正是士气低落之时。我们趁机出手,定能杀他一个落花流水。此等事情,于我有利,怎么就不能做呢?”
听他此言,邹氏追问道“你怎知律香川此番一定会败?”
张绣答道“以四千小兵,进攻三千守军固守的坚城,此正犯了兵家大忌,我料他必败。”
邹氏说道“但倘若他不败呢?”
张绣道“如此他还不败,是无天理。”
邹氏叹道“万事都有个如果啊!”
张绣哈哈笑道“婶婶放心,此次,律香川是必定没有如果的。此番他必败。所以,这次出击,我们是势在必行。不过……”
说到这里,张绣也觉得似乎应该照顾一下邹氏的情绪,于是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如果事情真的如婶婶所言,律香川竟至不败。则我等也只会隐于暗中。不会向他出手的。”
邹氏听他所言,无可如何。而张绣是终于领了自己的所部,径直来到了鲁阳城外。
只不过,就算来到了鲁阳城外,一路之,他也没有看到律香川的残兵,往后败回。而到了鲁阳城下,他也没有看到想像中的尸横遍野的情况。
这情况,可是有些不对呀。看着眼前的一切,张绣是茫无头绪。晚景中的鲁阳城,似乎是有些残破。城头之,依然是张驰李顺的军兵,在来回的逡巡。
但律香川的那几千精兵呢?到哪里去了?张绣是感觉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
看到鲁阳的城墙,在回回炮的攻击之下,已经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律香川一挥手,让何才暂时停止了攻击,然后他催马前,站在了鲁阳城的城前。
“城,现在你们可是要开城迎接皇么?”立马城下,律香川大声地向城喊话。这个时候,他有足够的主动权,他当然不介意先礼后兵。
如果能就此进得城去,鲁阳也不必遭到太严重的破坏,毕竟,这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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