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窄不平的道路两旁林立着低矮不同的字画店、药铺、酒楼、布匹店,以及街道两旁相互挨挤的摊位,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青石道上不时地跑过一辆拉粮的驴车,来来往往的平民,商人络绎不绝。酒楼上的儒衫士子借着酒劲豪情万丈的指点江山,不时的从嘴里冒出两句诗词,旁边的士子轰然叫好。大有诗词我有,天下在手的感觉。
看到不断向自己抛眉眼的浓妆艳抹女子,杨凡心里就有种想吐的感觉,本来刚才的那个所谓的士子就够“惊艳”了的了,这又来了一个,还让人活不活了,不过钱塘县的繁华的确令人惊奇,这还只是一个县城,如果换成杭州府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繁华?
据父亲说三叔住在北城,那里大部分都是一些脚店,居民也多以平民百姓,商贾居多。由于钱塘县战乱较少,所以相对的戒备也比较松懈。
偶尔会有几个无精打采的士兵松松垮垮的从身边走过,身上不是一身酒味就是脂粉味。
“爹,等儿子有钱了,以后把你和娘接到县城里来住,”还是城里好,卖啥好吃的都有。”瞅着小摊上热气腾腾的大包子,杨凡随口说了一句。
杨父瞬间有些失神,随后摇了摇头,欣慰的摸着杨凡的头说道“古话说的好,金窝银窝再好,也不如自己的草窝好,爹和你娘样这辈子哪也不去,就留在小田村终老。年纪大了,终究要讲究个落叶归根。”
呵呵,李兄你瞧楼下那两个发呆的父子,不如让我作诗一首如何?白衫男子摇着一把梅花扇子得意的对着旁边的士子说道。
哦?愿闻高兄大才,李姓士子及时的把马屁送到。
咳咳,白衫男子故意大声的念道。
此人长得可真行,远看像个守门丁。
今夜钱塘驴不多,眼睛和嘴全透明。
说完便得意的与高姓士子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自己和父亲被这酸丁给讽刺了,杨凡哪还能忍着,立马张嘴说道“路遇酸狗一两只,张嘴呲牙摇扇子。若问酸狗哪两个,互相吹捧便得知。
围观的群众听闻如此犀利的反击,便大声的叫起了好,别看穿的不怎么样,这文采真是厉害。
白衫士子瞬间涨红了脸拿着扇子指着杨凡哆嗦着嘴...半天才说了一句,真是有辱斯文。便匆匆掩面而去。
杨凡撇了一下嘴,毫不在意的随父亲离去......
......
......
李小二是东升客栈的伙计,由于钱塘县做买卖的居多,平时的生意还算不错,可是自从前些日子这条街上新开了一家叫做悦来楼的大客栈,自家的生意便一落千丈。每天的客人也不是很多,看着外面毒辣的日头,怕是不会有客人上门了,李小二有些昏昏欲睡的靠在柱子上打着哈欠。突然感觉有人进来了,便睁开眼迎了上去,微微拱了拱手,便麻利的问道“两位可是住店?小店的房间既宽敞又便宜,不知道二位要几间房?李小二打量着这两位一看就是泥腿子的客官。不过出于职业素养还是客气的问了一句。
“不好意思,我们不住店,我们是来找杨仁智掌柜的,杨父不好意思的回道。
“哦,我们掌柜啊,他忙着呢,”一听不是住店,便以为是来要债的,便随便敷衍了一句,由于生意经营不善,为了维持运转,掌柜的已经欠下了五十贯钱,这不,急的的已经生病了,由于要债的多了也就不愁了,这些天来要债的一律告诉他“对不起掌柜的不在”好在欠得都是一些小钱,你五百文,他一贯的,所以也就这么一直拖着。今天来的这两位八成也是来要钱的,唉。。。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哦。李小二有些发愁的想到。
杨父一看店小二的态度急忙的上前说道“这位小哥,我是你们掌柜的二哥,麻烦你去通报一下。”
噗呲......李小二没忍住笑了出来,朝着杨父拱了拱手,有些无奈的说道“前天来要债的还自称是掌柜失散多年的表哥呢,得嘞,我知道您是来要账的,可是我们掌柜的真不在,您留下姓名,等掌柜的回来我好告诉他一声。您看成不?”
杨父有些着急,杨凡一看伙计的态度就什么都明白了,朝着店伙计拱了拱手,抱歉的说道,“这位小哥真是聪明,一眼就发现了不妥之处,杨掌柜有你这样的伙计真是好福气,不过你猜错了,我们不是来要债的,而是来还债的,年前得掌柜的恩惠,借了我两百文,这不有了闲钱便打算找掌柜的把钱还了,好拿回借条。
啊!李小二狐疑的看了一眼杨凡又看了看杨父有些无奈的说道“那好吧,你们稍等,我去请示掌柜的。”
杨父有些茫然的问杨凡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明明就是老三的大哥呀,怎么还弄出借条来了?
杨凡便把这里边的道道跟杨父说了一遍,在伙计的心中只欢迎两种人一种是客人,再不就是来还钱的了,最讨厌的就是债主了,其他的说辞在伙计心中都是债主的说辞。所以一说来还钱的,伙计果然痛快的去了后院找掌柜的了。这年头有不喜欢人的,难道还有不喜欢钱的吗?
听了杨凡的解释,杨父欣慰的点了点头并夸奖杨凡说读了书的就是不一样歪心眼真多。
果然不大一会穿着一身灰色布袍有些病怏怏的杨仁智便随着伙计走了出来。
杨仁智有些纳闷?自己何时借给别人钱了?自己怎么不知道?难道是家里的那个败家的婆娘借出去的?岂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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