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美凤自己都顾不上了,哪里还管得了他。
真是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会全身莫名其妙的发痒,偏偏就她和徐铁柱倒霉,而那个贱女人什么事儿也没有。
真是不公平死了。
“你忍忍就……好了,没看……俺也难受着吗?”徐美凤没好气地吼了他一句,就恶毒的瞪了一眼苏媚儿。“说,是不是你这个贱女人……搞的鬼,要不然俺们咋会痒成……这个样子。”
苏媚儿轻蔑地扯了扯嘴角,冷冰冰道。“我没那个本事,你别冤枉人。”
就她这脑子、这智商,活该会受到这么一番折磨。
而且哪怕不用仔细去思考,她第一个想到的人,也应该是孟甜甜,不是她好吗?
不过话说回来,孟甜甜的手段绝对比她想象地要丰富。
竟然还会趁人不备的时候,给他们下药。
冲这点,苏媚儿都不会主动去招惹她。
因为她可不想在目标没达成的时候,就被人给无端的害死。
“不是你,那是谁?”徐美凤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倏尔恍然大悟道。“难……难道是那个小贱人,俺就说嘛,自从二哥……娶了她,咱家现在……都变得一团糟,娘疯了,弟……”
徐铁柱突然出声,打断她道。“四姐,你又忘记……俺给你的……嘱托了吗?”
怎么每次四姐抱怨的时候,都要提起这茬,好像生怕别人都不知道,或者他记不起来似的,一直在揭他伤疤。
徐美凤一边在柱子上蹭着后背,一边痒得受不了,干脆随口敷衍道。“行行行,都是……俺不好。”
她不乱说了还不行吗?反正都是孟甜甜搞的鬼,这个小贱人就是一个狐狸精,会妖法。
看哪天她不请个法力高超的道士,收了这个给他们家带来灾难的小贱人。
顺便也让二哥清醒清醒,到底谁才是他真正的亲人?
“四姐,要不……咱脱了衣服,到外面……去蹲一会儿。”恰好,现在大晚上的寒风瑟瑟,说不定可以冻得让他们立马止痒。
徐美凤白了他一眼,训斥道。“俺呸,你想啥呢?俺一个……女孩子……能随便脱了衣服,去外面……瞎晃悠吗?”
“那……那四姐,俺先去……试试,你看着办吧?”徐铁柱已经痒到把自己抓的面目全非,哪还管得了别人怎么看?
索性,他tuō_guāng了上半身的衣裳,忙不迭地就冲出了门外。
“嘿,你这个……小崽子,你不管俺了。”
徐美凤怒气十足地又挠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边挠边谩骂着徐铁柱和孟甜甜,等她骂得没力气了、挠的没力气了,她才像躺尸一般,直挺挺地睡在地上,哀怨的望了一眼苏媚儿。“你看啥呢?还不快……把俺扶到床上去啊!”
苏媚儿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才走到她身边,花了好大的力气,把她放到了孙氏的身旁。
自己则裹着单薄的衣服,睡在了用硬邦邦地板凳拼起来的位置上。
即使她冷得瑟瑟发抖,却也没发出一句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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