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我想请问一下,明天就是您和那个叫‘林枫’的少年进行医术大比的日子。[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而且来自农村,您身为华夏中医界的泰斗,和这样一个少年比试,会不会有份?”帝都日报的记者是一名成熟妩媚的女性,戴着一幅金丝眼镜,人显得干练,问得问题也十分尖锐。
下面很多记者也想问这个问题,但都怕得罪李骆山,所以一直犹豫。眼见这名看上去年纪轻轻的女记者竟如此无畏,心里暗自佩服的同时,也不由暗自为她捏了把冷汗。
如果,真的把李骆山惹火,丢了工作事小,所在的报社被掀翻也很有可能。
不过令他们便没想到的是,坐在台上的李骆山不但没因为这个问题感到生气,反而和善的笑着解释:“医无止境,达者为师。虽然老夫已经年近古稀,在中医界算得是元老人物,但自知学无止境的道理。如果能在有生之年,真到能遇到胜过老夫的人,那将是整个华夏中医界的荣幸。其实,胜败是小,关键是希望华夏中医后继有人,在不远的将来,更加的蓬勃发展和壮大!”
“说的好!”一番话说完,江洪涛立即带头鼓起掌。
在他的鼓掌之下,台下一片相应。不一会,已是掌声雷动。
“李老的肺腑之言相信一定能够成真。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那名女记者并不打算放过李骆山,“李老一心为华夏中医界着想的精神令人称赞,但既然是切磋,为何又设置了赌局?而且是以‘大医馆’和一件秦朝的古董作赌注,这是不是您的一点私心?您对那件古董很看重吗?”
问题一经提出,台下又是一片哗然。
这帝都日报的女记者难道不要命了,竟是给李骆山出刻薄的难题。
“不错!”李骆山如此肯定的回答出人意料,“不过,想得到那件古董并不是我的私心,而是为了整个中医界着想。实在不瞒各位,在拍卖会的时候,老夫并没有在意那件古董,事后我才知道,那件药鼎竟是中医之中炼药专用的药鼎!如果能得到它,华夏中医在炼药方面绝对可取得巨大突破,甚至远超西医,为世界人民做出举足轻重的贡献。”
“那您直接从少年林枫手中买来不就行了吗,难道非要设置赌局不成?”女记者步步紧逼。
相对女记者的咄咄逼人,李骆山显得很是宽容大度,捋了捋胡须淡然笑道:“其实,当初我也很想从林枫手中将药鼎买过来,无奈那少年太过自傲,听不进老夫苦口婆心的劝说,所以才会有了这个赌约。”
“原来如此。”众记者纷纷点头,对李骆山崇高的人格又有了崭新的认识。
“我还想问……”女记者再想问的时候,其他的记者看不下去了,立即打断了她的话,“你烦不烦,李老一心为了中医界,你们帝都日报是不是故意刁难!”
“对啊!快下去,问这么多问题,该轮到我们了……”
“是啊是啊!”
女记者无奈,只得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李老,我想问一下明天大比都有哪些裁判,有没有什么比赛规则?”有记者问道。
“呵呵,这位同志先别急,让老夫先喝口茶,一定好好回答你的问题。”李骆山说罢便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
见状,很多记者都笑了起来。
李老不但人格伟大,为人也挺幽默的嘛。回去得好好写一篇报道,歌功颂德一下。
……
本次记者大会圆满结束,李骆山的崇高形象深得人心。
回到泰山大厦,这位老爷子做第一件事就是把秘书李婷叫到身边。
“老爷子,您找我什么事?”李婷说话时永远是一副职业话的表情。
“去找人查一下,今天记者招待会上,那名帝都日报的女记者叫什么名字?”李骆山喝了口茶,淡淡说道。
望着李骆山略带寒意的目光,李婷心里一声叹息。
作为这位中医界泰斗的专职女秘,她当然懂得李老的心思。今天得罪他的那名女记者恐怕要遭殃了。
“好的,我立刻去办。”李婷缓缓退了下去。
“知道该怎么做吧?”正准备关门的时候,李骆山又问了一句。
“明白。”
……
北郊一栋别墅内。
“李少爷,你今天找我二人,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大厅内,法国进口的真皮沙发上坐了相对三人。一个约莫四十五岁左右,微微秃顶的中年人向对面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询问道。
“乔主席,孔叔叔,来,抽根烟。”李药随手递过去两根九五至尊香烟,这才笑道,“其实请你们过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和两位叔伯续续旧,联络一下感情。最近,我们家在南大街又开了一家大型娱乐会所,想请两位过去玩玩。”
“玩就不必了,最近每天一大推事情要处理,忙都忙不过来。”坐在下首一名戴着眼镜的瘦高中年人将接来的香烟点着抽了一口,说道。
“孔叔叔,就知道您日理万机,所以我特意让朋友从意大利带了一个小型的按摩沙发,待会让下人跟您送过去。”
一听这话,孔维森神情立马缓和了许多,点头道:“李少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明天还要进行医术比赛,的确很忙……”
“哦,那就不打扰二位了。”李药笑着起身,“对了,爷爷他老人家前段时间去了新加坡一趟,说那里土特产很不错,特意让我给二位叔伯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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