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张、范、姚四统制平定了讐道人之后,接到了命令,下一步用兵向南,进击吕师囊。现在,成大股力量的义军,只剩下了吕师囊一路尚没有被剿灭。而吕师囊与fj路的官兵持续对抗作战,已经有段时间了,深受压迫,焦头烂额,疲惫不堪。就在童贯将上十五万的禁军下江南同时,道君皇帝的旨意并兵部的公文也下到了fj路,教起兵而击义军。fj路的官员不敢怠慢,马上调兵遣将。兵马副钤辖杜文总二万人马,进击處州,与腊军麻学礼所部连番作战,但结果并不顺利。有吕师囊将一军来助麻学礼,杀得fj路的官兵大败。杜文不甘于此,重新纠集各州兵马,总计上三万人,时隔月余,再次征讨义军。为左、右二军:一路为主兵,进击處州(而此时,麻学礼之军已经撤离了處州,救援睦州,只剩下吕师囊的义军独自对应来犯的fj路官兵);一路为辅兵,趋向温州。温州虽尚掌握在官家手中,但是正遭受到与吕师囊结成盟友,但又有独立权限的红牛山“恨地无环”凌墨、“苦面猴”梁僖的队伍的威胁。在这个局势动荡的时节,哪一方的豪杰不想乘而兴起,打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短短时间,红牛山也借机迅速发展壮大,成为了一支很强势的力量。雁荡山左右,台、温二州,为之划定了一片势力范围。此一路fj路官兵的首先要针对的敌人便是他们。至于温州,解州城时下之危,并以此作为向西、向北攻击的基点。但还须看西路军的进展情况而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吕师囊早就得到了禀报,率领主力人马有一万八千,前出而扎于yh县一个叫石塘隘的地方,严阵以待。有道,“拒敌于国门之外。”官兵杀到,尚未扎住营寨,便有吕师囊率军搦战。官兵主将杜文急忙将人马排列,撞出旗门。大叫:“呔,对面的贼人,无端反叛朝廷,兴兵作乱,骚扰天下,实属罪大恶极。天、地、人、神共愤,必绝尔众。还不早早全军降从,更待何时?”吕师囊道:“官狗,废话连篇,说再多也无用。你家爷爷吕师囊,志要推倒赵家昏暗朝廷,扫尽你们这一些饿鹰凶犬。近前来,早些授首。”杜文闻言大怒,叫道:“这贼无礼,待本将军取你的狗头。”就要上阵,来擒叛逆。身后却有兴化军兵马监押白玉麟至前,道:“大人,杀鸡焉用牛刀,教下官去摘下他的脑袋。”杜文点头。白玉麟催马向前,到在二阵当央,勒马横刀,厉声大喝:“呔,那对面方才言话的贼,可是吕师囊?快来本监押马前领死。”可是吕师囊没有动,却另有一人上的前来,喝道:“这老鸹休叫,俺家首领是押后阵的,岂会来斗你这一鼠儿?有某宰你,力气足够富余。”白玉麟见来者豹头环眼,眼颌虎须,跟张飞差不多少,穿了一身皂衣,骑着一匹大黑马,执着一杆丈八蛇矛。喝问:“来者为谁?通名受死。”来人道:“你家爷爷‘飞将军’白猊是也。这厮哪个,也报一个名来,教某知晓。”白玉麟道:“兴化军兵马监押白玉麟便是。白猊,敢与某大战三百合吗?”白猊听了,大笑。白玉麟心奇,问道:“这贼,你笑什么?”白猊道:“我笑你太自不量力。爷爷是鼎鼎大名,威武无敌的豪杰,谁人不晓俺‘飞将军’?你一个无名小辈,也敢夸口说同我斗上三百合,岂不教人发笑?三合不出,准让尔把命来缴。”白玉麟听言,冲冲大怒,叫道:“这贼好不知深浅,竟敢如此藐视魔家。休走,看刀。”抡刀就剁。白猊使矛一开,“当”地一声,震得白玉麟双臂酥麻,虎口震裂,手中的刀险些撒手而飞。身子也一下栽歪,差一差便闪下马去。白猊就势将矛疾刺,致对手落马丧命。白猊将矛头在白玉麟的尸体上蹭了两下,拭了拭上头的鲜血。然后冲官兵阵上喝道:“还有哪一个前来送死?”话音未落,有南剑州的兵马都监童迁怒而拍马拈槊来取白猊。双方通过了姓名,丈八矛对枣阳槊,两宗兵器绞到了一处。童迁的本领可要比白玉麟强上十倍,骁勇非常。白猊想要赢下他,并非容易的事。二人斗了一个平手。义军一方又有“大二郎”桑桦、“小二郎”桑槐飞马上阵,各拈三尖两刃刀,讨敌将来战。那边有泉州都监马飞、漳州都监郝志出阵,来与桑家兄弟交锋。三对六将,打了一个激烈凶恶。
双方把注意力都集中于战场的时候,却猛然间,官兵的后队大乱。原来是有三条好汉各执一口单刀,率领一队削刀手不知由哪里钻出,袭击官兵之背。这三条好汉是“**刀”李克先、“快刀手”萧立、“神刀手”苏全。萧立、苏全新近才加入到义军队伍当中。萧立因为误伤了人命而锒铛入狱,正赶着李克先到他家来探望,知道了这个事情。李克先便又找到了三弟苏全。苏全正在多方筹措银两,上下打点,希望能够救得二哥。不求早早释放,只求保住性命。李克先干事痛快,与苏全一起劫牢反狱,将萧立救了。随后,领着两位义弟,到在了處州,引见给了吕师囊,成为了将佐。
官兵后队大乱,影响到了整军。吕师囊见敌军骚动,原因已经明了于心,令“咆天虫”倪福、“哮地虫”倪衮各率一队人马击敌两翼,“红顶夜叉”华宾率一队人马击敌中阵,自己一队为后应。官兵前后受敌,一时不能有效应对,大败而走。邵武军兵马监押司马典被李克先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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