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敲诈了王永贵一个人情后,阎小峰的心中这才略微平衡了一些,两个猥琐的男人重新勾肩搭背凑到了一起,一边饶有兴致的对着姜堰兰别墅评头论足,一边各自藏着心思。
姜堰兰并没有让两人等多久,几分钟后,便换上了一套宽松的家居服,那片片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让王永贵看得暗自大吞口水,而我们的阎小峰阎大少爷此时则有陷入了呆滞状态。
因为有苏锦儿这个超大号电灯泡跟着自己,他倒是不敢像王永贵表现的那么明显,对姜堰兰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抛开这些杂七杂八的心思之后,阎小峰此时终于看清了姜堰兰身上那花花绿绿的鳞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怎么说呢,这些长在兰富婆身上细密的鳞片由她的锁骨像下延伸,构成一个类似龙爪的形状,不过这只龙爪不但没有丝毫的威严神圣,相反却让阎小峰产生一种强烈的恶心感,仿佛这东西就是一坨长在人身上的屎,此刻正散发着腾腾热气。
“这玩意…怎么瞅着跟妖龙的爪子有点像呢?”看到这只龙爪后,阎小峰的脑海里不由的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虽然那妖龙浑身鳞片漆黑,看上去比姜堰兰身上的这个“龙爪纹身”更加威严神秘一些,但除了颜色之外,形状却相差无几,尤其是那种令人发至内心的厌恶感,更是无法复制的。
“咳咳…”绕是姜堰兰“身经百战”,却也不由的被两个男人看的面泛红晕,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呃…哈哈,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你穿这种家居服了,可每次看,我的小心肝都是噗通噗通的乱跳,兰兰,嗯,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上你了。”王永贵能在东陵商场上混的风生水起,这脸皮厚度不次与秦老头那个老流氓,反映过来后,哈哈一笑,双眼带着异样的光芒道。
当然了,姜堰兰也不是十**岁的小姑娘,只是丢给了王永贵一个大大的白眼后,随即把目光移到了阎小峰的身上,相比王永贵这个“老腊肉”来说,她对阎小峰这块“小鲜肉”的兴趣更大一些。
“兰姐…说实话,你的这个房子无论是外部风水还是室内格局都属于上佳的阳宅,按理说不应该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不过所谓物极必反,若是命格不够硬的人居住在这里,反而有益无害,所以我想冒昧的问一下你,你的生日时辰是多少?”
接触的姜堰兰的目光,阎小峰犹豫了一下,心中措辞了好一会这才委婉的问了出来,对于女人,尤其是上了一些年纪的女人,永远都有两个禁忌,其一,禁问体重,其二,禁问年龄。
“1986年12月12日中午12点,小峰啊,你问姐姐的年龄生日,该不会对姐有什么不良企图吧。”好吧,阎小峰承认自己想多了,对于姜堰兰这种极品寡妇并不能用衡量普通人的标准来揣测。
“1986年,12月12日12点…嘶…”自动忽略了姜堰兰后半句话的调戏之意,阎小峰如同一个老神棍般闭着眼睛掐指算了算,片刻之后,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姜堰兰的表情不由的变的有些古怪。
这个姜堰兰生辰八字实在是太硬了,比金刚石还硬啊,86年属于阳气比较旺盛的年份,而姜堰兰又出生在阳日,阳月,一天中阳气最重的中午,这带着这么重的阳气出生竟然是个女孩,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不过惊讶过后,阎小峰的心中不由的对王永贵泛起一丝同情,这种命格的女人几乎和孙瑶瑶带着群嘲光环各种吸引鬼怪截然相反,几乎是百年以下的鬼神根本不敢近身,绝对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因为一般人无法承受住她体内的纯阳之气。
好吧,用白话来说,这种女人就是命格极硬,克夫,克子,克父母,甚至连根自己关系比较密切的人都克,命格硬的,顶多丢个钱,塞个牙什么的,命格不够硬的,遇到这种女人轻则重伤,严重的话,甚至有可能喝口凉水都能噎死,这绝对不是开玩笑。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这种女人就是一个开着霉运光环的倒霉蛋,谁接近她谁倒霉,当然了,这纯阳女人自身的运气往往都是非常不错的。
“怎么了?我的生日时辰有什么问题?”见阎小峰神色不对,姜堰兰不由的有些奇怪的道。
“这个…”阎小峰为难的看了一眼王永贵。
“额…你看我做啥?该说说你的啊。”王永贵丝毫没有自己在这有点多余的自觉,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姜堰兰,恨不得把她的衣服扒光一般。
“你不觉得该上个厕所,撒个尿…拉泡翔什么的么?”阎小峰黑着脸,从牙缝中挤出这么几个字。
“我就不…”王永贵坐在沙发上稳如泰山,眼睛看都没看阎小峰一下,毫不犹豫否决了他的提议。
“小峰,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永贵也不是外人…”姜堰兰何等聪明,稍一思考便明白了眼下的用意,脸色微变,身体下意识的向着王永贵靠了靠。
“呃…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兰姐,你这个命格实在罕见,简直万中无一,一生衣食无忧,大富大贵,但是…”说到这里,阎小峰下意识的停顿了下来,讪讪的摸着鼻子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怎么说?难道直接告诉这个女人,你天生就是寡妇命,万里无一的天煞孤星?
相信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一个不能接受的晴天霹雳。
“小峰,你说吧,我承受的住,是不是我活不久了…”姜堰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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