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笑了笑:“我左某人自认忠君爱国,可没想到关键时刻居然没有你一个女娃娃大义!”
天心一脸淡淡然的沉默不语,心里确实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刚刚看左蒙这么激动,她以为至少还要再打一架,把他打服帖了,才能继续往下进展。
“太子妃娘娘,接下来要怎么做,您尽管吩咐吧,只要能平安救出孩子们,老夫肝脑涂地都可以!”左蒙一脸视死如归。
天心神色淡淡:“没那么麻烦,你只需要拿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我爹放人就可以了。”
左蒙:“???”
司徒寅最近这几天都忙到飞起,因为天心和秦沐这次的遇袭,他彻底和邪教那边撕破了脸。
写了一封断交信之后,就以秦皇的名义,开始大规模的在大秦境内扫除邪教余孽。
邪教教主几次派人前来说和,他是来一个剁一个,话都不给对方有机会说。
收到左蒙的信的时候,他刚刚砍了一个邪教信使的头。
满手鲜血的打开书信之后,他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当天夜里,杨门关西一条弄堂内。
司徒寅手持染血砍刀,站在大门口,眼睛死死的看着前方。
须臾之后,几条黑影在夜空中一晃而过,最后如同鬼魅一般的落在了司徒寅身后院落的屋顶上。
弄堂口,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而来,更多的黑影鬼魅闪现,落在了周围院落的屋顶上,他们手里所持的各种兵器,在月色映照下,散发出森冷的光。
“相爷!”看守的显得十分的慌张。
对方来了这么多高手,相爷带来的那些人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任由对方强占屋顶。
司徒寅没说话,手里拽着一根绳子,看着马车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眸子里的火光也越烧越旺。
守卫看了一眼绳子,咽了一口口水,这根绳子的一头,连接着上百锋利刀刃,只要司徒寅往下一拉,那些削铁如泥的刀刃,就会瞬间割掉院子里那些小孩的头颅。
马车在距离司徒寅几步之遥的位置停了下来,车帘掀开,司徒寅最先看到的就是自己女儿那张苍白的脸。
“静怡!”刚刚还气势逼人的司徒寅,刹那之间显露出了慌乱。
“爹爹……”天心唤了一声,随后就被身后的人推下了马车。
“囡囡!”司徒寅吓得不清,立马要上前扶。
“相爷对女儿的这番情意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左蒙哈哈大笑两声。紧跟着天心下了马车,一并长剑就抵在了天心的喉管处,“看来这一次左某人还抓了一张好牌?”
“左蒙,你敢伤我女儿,我定让你生不如死!”司徒寅怒喝。
左蒙看着他:“司徒老贼,老夫不会学你言而无信,信上我已经说了,你放了我们的家人,我们就放了司徒静怡!”
司徒寅咬牙切齿:“人都在院子里面,自己拿去!”
“好啊!自己去便自己去,不过就是要辛苦太子妃娘娘给我们一同进去了。”
这座院子,还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闻着味儿都可以想象里面是何等惨状,左蒙的怒火已经烧到头顶了,可记着临来之前天心的诸多叮嘱,他好赖是忍住了。
司徒寅唯一的死穴就是自己这个女儿,眼下女儿被绑,对他来说无异于被扼住了命脉。
左蒙那蠢东西,今日又格外的聪明警惕,时刻都不离开自己女儿半分……
华家军始这一年多之所以效忠他,唯一的原因,就是这些家眷,如果家眷被救走,他就会失去对他们的控制,到时候就是祸患无穷了!
“老贼!你到底放人不放?”见司徒寅一言不发,左蒙突然一声怒吼,“你听好了,今日我们来,就已经做好了一死的准备,我数三个数,你如果不把我们的亲眷交出来,我就杀了你女儿和你们同归于尽!”
“左蒙!!”司徒寅也怒吼一声。
来之前这些套路天心都教好了,绝不能和司徒寅多说什么废话,一开始就得做足了没有商量余地的架势。
“一!”
左蒙根本不接司徒寅的话,扯着嗓子开始报数。
“左蒙,你堂堂将士,居然以女人性命相要挟,算什么英雄好汉?”司徒寅继续激他。
然而早就被天心洗脑的左蒙无所畏惧:“二!”
司徒寅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刚才还有加以掩盖的慌乱现在统统肉眼可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奸臣老父亲:女儿套路多,爸爸心里苦,爸爸上哪儿说去?
☆、冷宫王爷vs奸臣之女
后来,天心回忆起那个晚上,才反应过来,司徒寅当时虽然是在冲左蒙喊话,眼神却始终在自己身上,那眼神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惊痛和失望。
左蒙见两声下去,司徒寅还是没有妥协,绷紧了脸色,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硬着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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