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姬遥与仲雨晴心中早知会如此,闻言也是恼羞成怒。
姬遥虽恼却还镇静,但仲雨晴却冲上去跳脚大骂,奈何这人说完即走,任凭她如何怒吼,如何喊叫吵嚷,闸门外也是寂静无声。
这闸门并非铁打,不知是何奇异的金属,坚硬无比,他二人想尽办法,也是无法撼动着半分。
等他们折腾累了,才注意到所在之地,是悬崖峭壁的中间位置,人工凿出的一方平台,上下左右皆是山壁,只有前方裸露在外。
平台倒是宽敞,横竖都有七八丈,站在悬崖的左侧边缘,可以遥遥望见对面山峰的半圆形建筑与铁索桥中央的擂台。
在右边的平台边上,一处山壁缝隙,有一股细细的山泉流下,流到一个精美的浴池状石槽中,再从石槽的边缘流到山下。
平台靠近铁闸的墙壁旁,建有一张石床,石床宽大,如平常百姓家中的炕头。
其上铺着一整张虎皮,只是虎皮上有血污朵朵,似是对前任主人的纪念。
姬遥将风彩一轻轻的放在石床上,回首对着依旧与铁闸较劲的仲雨晴道:“别费力气了,既来之则安之。都是我连累与你,过来歇息一会吧!”
仲雨晴眼睛红红的,犹自怒气勃发,狠狠的坐在他的身边,道:“姬遥,这人果然是耍我们的!”
姬遥不忍直视她,望着苍茫的天空,对扑天鹰道:“老伙计,去找些吃食来吧。”
见扑天鹰振翅飞走,才对仲雨晴宽解道:“不是人家耍我们,而是我们没有选择。如今虽然不得自由,起码暂时不用担心那天道掌刑使的追杀了,是不?”
他豁达的一笑,直望着仲雨晴那充满了失落与焦躁的双眼。
他心知这丫头若是刻意劝说,反而更是火上浇油,唯一能够让她从失落中回转的,只有将她的注意力吸引到别处。
心中想着,顿时有了注意。
只是待他再要开口,却不由自主先面红耳赤起来。
仲雨晴见他扭扭捏捏,不禁好奇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怎么忸怩的和个娘们一般?”
姬遥咳嗽两声,给自己壮壮胆气,却是低头不敢看她,道:“小晴,你也知我听力灵敏。前几日,我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事情,我不知该如何与你说。若说了你必然恼怒,可若不说,又非我本心……”
仲雨晴见他莫名脸红,道:“你个大男人这般害羞作甚?快快说来听听,莫再颠三倒四了,听的本夫人头晕。”
“这个……这个……你还是别再叫自己本夫人了……”
姬遥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却被仲雨晴一拳打在肩头。只听她道:“这个,这个个屁,本夫人既然嫁与你。呸,呸,呸!不对,是你嫁与本夫人!在本夫人休了你之前,就别想着蹬掉本夫人,若敢再提,休怪本夫人心狠手辣!”最后四个字是从她牙缝里蹦出,莫名带着寒意。
姬遥鼓足勇气,十分不愿的道:“这可是你要我说的,一会别恼了就是!你记得不,有天晚上我们留在镇外,那斧狂与手下人说要解馋,手下人出去一会,便带回几个女子……”
仲雨晴打断道:“那也叫镇?连个村庄都不如!哦,这些畜生,果然不是好东西。你继续讲!”
“后来,我听到他们的说话,我才知道,你与一姐儿是不会怀上宝宝的……”
“啥?你说啥?”
“因为……因为,按他们的意思,我没有……啊,你做什么!你又窥探我的灵魂!你怎么可以这样!”
姬遥摸着自己的臂膀,他觉的自己相当冤枉,这丫头动不动就窥探他的灵魂,动不动就拧他,还下的是死手。
仲雨晴忽闪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谁让你不早告诉本夫人,快说说,快想也可以。后来怎么样了,那女的被插死了吗?”
“就不说,也不想,你就是个泼皮无赖!我只告诉你,要想怀上宝宝,只能像插秧一样,要先种地,才能收获。”姬遥回道。
仲雨晴对他“泼皮无赖”的称呼一点也不恼。她在忙碌,忙碌着在姬遥的魂魄中搜寻,笑着道:“插秧……比喻的好,姬遥,你说那女人真的很快活?要不,咱们也试试?不行,不行,万一插出秧了,可就要连累孩子了。”
姬遥摇头不语,这丫头绝对不能再招惹,更不能提什么插秧的话题。
于是两人沉默。
过了一会,姬遥见这野蛮的小丫头不仅没有恼怒,反而一张脸胀红的如同能滴出血来,无神、呆愣的双眸盯着姬遥傻傻发怔。
姬遥喊了她两句,她没有回答,伸手在她眼前晃动,也不见有任何回应。
姬遥顿时急了,这反应绝对不对,倒似灵魂出窍,不能归位。
当下不敢怠慢,一股魂力连向她的魂魄。
结果,一幕使姬遥更加面红耳赤的场景出现在他的脑海。这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庭院,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姑娘循着奇异的叫声,悄声潜向两扇紧闭的木门。
透过门缝,只见一个背部雪白的汉子哼哧哼哧的伏动着,虽然看不到他的正面,但是从体形、身材以及侧脸,姬遥已经认出,此人正是结拜大哥仲柏龄。
同时他的身下传来似痛似乐的与婉转的哀鸣……
小姑娘看了许久,才娇声道:“二叔,你快停下!二婶说她快要死了,你要杀了二婶麽?”
时间因小姑娘的喝止而停止了片刻,接着屋里闹做一团……
不一会,一个脸色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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