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窜了,村民们互相救助,搀扶着起来,也都回了村子八臂神拳他们则依旧留在了那里,过不多久,阿达再去看时,也都人影没有一个了。
村中的议事厅里,陈英奇兄弟俩和几个村民长者在那里,都好奇的注视着二蛋。
“大哥,这是阿达在城里时交的好朋友,田二蛋小兄弟。”
“田老大,是大老板,本事了得,”阿达骄傲的道,“球也踢得特好,都被球探教练选中了,”
陈英豪哎了一声,没来及阻拦,阿达已经快人快语的说了出来。
陈英奇眉头一皱。“哦,不知小兄弟来我们陈家沟,有何事情啊,”
这,二蛋一下犯了踌躇,千里遥远的跑到这山沟里来,你说没事,谁信呐,可是又能找什么由头呢。
二蛋只好说了实话,来此两个目的,一个是希望阿达能出去和自己一起踢球;再一个,实不相瞒,因为水平所限,想来此拜师学艺。
陈英豪等都望向了陈英奇。果不其然,陈英奇脸色一沉,沉默了半天,这才道:“小兄弟,陈家沟在危难之际,得你施以援手,村子才免遭一场浩劫,我们都感激不尽。不过你所说的两件事,恕难答应啊。”
众人其实对二蛋这个精灵正气的小伙子印象都才好,陈英奇也是,不过毕竟这是个从外面来的人,对他也并不了解,所以肯定不可能交心。
“阿达还小,我们作为长辈,也不希望他现在就出去闯荡江湖,至于你说的想拜师学艺,惭愧,”陈英奇摇头道,“我们陈家沟,只不过是祖上几辈,都喜欢玩玩蹴鞠,这家风一直流传了下来,不过也就是玩玩而已,哪里有什么绝艺可言呢,所以,实在是抱歉了,”
明摆着是敷衍,不肯说真话,二蛋能不知道吗,心里一急,脱口就想说阿达那张秘籍的事,可是赶紧又忍住了。毕竟初次相见,人家有所戒心也是正常,即便说了,除了会让阿达受责罚,估计会让陈家沟的人对自己误会更深,反而难办。
二蛋沉默不语。陈英奇已经一挥手,“炳叔,去准备全羊宴,晚上全村都来,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好嘞,一个络腮胡子的胖胖汉子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全羊宴,这可是陈家沟待客的最高礼遇了,陈英奇这样,也算是对二蛋的一个答谢。
阿达挺高兴,兴奋地拉着二蛋在村子里转悠,参观他的家乡。
陈家沟地处山坳,三面环山,村子不大,但是里面桑林修竹,田亩池塘,草舍茅屋,错落有致。屋子门口坐着晒太阳的老人小孩,小河桥上躺在那剥着莲蓬的光腚娃娃,鸡鸭鹅狗,各自悠闲的散步,到处一片怡然自得的田园风光。
真是个好地方,跟自家的小南庄村各有所长。二蛋很是心动,而且这里比小南庄村更多了一份恬静自然。
二蛋和阿达坐在小河边的草地上,光着脚丫伸在河水里,一群不知名的小鱼来回啄着脚趾,很是舒服。
“阿达,咋办,你还有什么法子吗,”二蛋问道。他已经把破译阿达手抄秘籍的事,连同大战野兽四杰的事,都告诉了阿达,能战胜野兽四杰的法子也跟阿达说了。
“我爹或许还好点,大伯这个人固执得很,再加上大正公司这个事,他对外人的戒心更大了,”阿达也无奈的道。
大正公司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二蛋好奇道,你们怎么会欠人家那么多钱呐。
屁,阿达骂道,那是奸商,想尽了法子,想把我们的蹴鞠秘籍弄到手的。
怎么回事呢。原来,大正集团,是一家农业养殖公司,主要做猪牛羊这些农畜的贸易业务。他的老根,就在这林州县,后来干大了,成了贸易集团公司,都做进出口贸易了,所以总部就搬到了省城去了。
陈家庄怎么会跟大正集团扯上了瓜葛呢。这事,还要从阿达他爹,陈英豪说起。
陈家沟地处偏僻,虽然自给自足,但是生活水平肯定不可避免的贫苦的很。陈英奇倒还好说,固守祖训,可是二弟陈英豪,思想就活络了很多。
兄弟多的家庭一般都这样,老大守成,老二就比较活泼。尤其是在进了几趟城之后,陈英豪就更动起了心思,想把陈家沟的生活水平给改善起来。
陈英豪就成了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走出了陈家沟,出去打工的人。不过走的也不远,就在这林州县,在大正集团的公司打工。
打工生活让他开了眼界,眼见得人家养猪养羊都发了财,做成了大公司,陈英豪也动心了,因为陈家沟地理位置卓越,更有一个绝好的发财条件,那就是村民世代都养着一个品种黄岩山羊。
这黄羊山羊,应该是陈家沟这一带的独有品种,因为在其他地方还都没有见过。这种山羊,活动能力超强,野性十足,近九十度的山坡,都能纵横往来,健步如飞。这羊羊毛比普通山羊长出好多,而且每日都是散养在山上,肉质更是鲜美。
陈英豪就想在这黄岩山羊身上做做文章。说来也巧,大正集团的老总,高兰村,是个儒商,公司又大,企业文化搞得就不错,职工文化活动也算是丰富多彩。这高兰村,自己也踢的一手好球。据说高中的时候,还是校足球队的前锋,后来辍学创业,也就熄灭了这个足球梦。
想什么来什么,陈英豪加入了公司的职工足球队,很快成为了球队的灵魂人物。在一次新年比赛中,被看球的高兰村发现了。后来又有了两次机会,高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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