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很纳闷,为什么总会有事情打破我的深思,我还会想到关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总体来说我也不是太清楚,介绍时间穿梭一类的。手机响起来了,脑海中的幼儿园也随之淡去。我几乎不用看就知道是谁给我打的电话。按下了接听键“漠北,我得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的假期结束了。”
我无奈的笑了一下:“血姐,我还以为我真的能够脱离组织呢,您老还真是没能够忘了我啊。”
话筒对面飘来了极其妩媚的笑声,我甚至都能够想象得到她的样子。时间放佛停了两三秒。“漠北,还记得刚入行时我说过的话么?看来你一直都把它当作玩笑话啊!”话音落过,就感觉气氛有些压抑。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下去。
“咳咳······血姐,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任务?不过,这次完了之后,能不能让我彻底的脱离?”现在的我根本就不关心任务是什么了,只想不再与它有任何的瓜葛。以至于我都忘了还可以开口拒绝的!
“不、可、以!”血姐坚决的口气也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漠北,在那件事情之前,我不想再次听见这句话,懂了么?”我几乎是木然的点了点头。
“好了,思绪先飘回来吧,听着,这回的任务比较简单,你去当一回私人保镖。保护的人是s市富商的女儿,她叫杨艺,具体的资料已经发送到你的邮箱里。回去慢慢看。”
“血姐,我不会当保镖啊,你不会忘了我是杀手吧。”
“我当然不会忘记了,只是这回组织人手不够,你先顶上吧。放心,你的身手我还是挺放心的。”就挂了电话。
尼玛,你放心,可是我还不放心啊,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我。
叫了车,回到家中,快速的打开邮箱,果然有一封等待着我去幸临的邮件。
市郊区一所豪华的别墅内,“小祖宗诶,出去游玩这事我同意了,你就下来吃点饭吧。”一身荡漾着成功气息的中年人在楼梯口有气无力的叫着,新来的佣人想笑但是却不敢笑,只是觉得滑稽,嘴角机械的扯抽着,这些细节当然逃不过老管家的眼睛,曲起肘子捣了他一下,他也倒识趣,赶紧的站好。
“真的么?是不是在骗我的?两天前不是还坚决的不肯让我去么,怎么现在变卦了?”楼上传下来了一股气愤愤的声音,好像里面还掺杂着咀嚼的饼干,但是我没有说破,其实我心里巴不得他们父女两个人吵起来,这样这笔生意就黄了,我也不用再当这个所谓的保镖了。
真烦,这个声音的主人竟然下来了,只能在心里叹叹气:你这个丫头,都不能强硬些,说不去了。
楼梯上的人影刚刚下来,富商的臃肿的身材就迎了上去,“哎呀,心肝宝贝儿啊,你可心疼死爸爸了,我不同意那不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么?”看着中年男子一脸委屈的样子,再想想他在电视里的样子,我也想笑了。
“你还说,再说我就上去了。”女孩儿噘着嘴说,那样子似乎比他爹还要委屈。
尼玛,这两个简直就是一对儿活宝。我真的快忍不下去了。不过,这也让我看到了我的小主人的真面貌。我只能说,看来这个富商上辈子还真是作孽了啊!我敢说,即使不用我来当保镖,也没有人想要去打劫她。看来我的上次感慨是对的,什么女老板的保镖啦!主人公果然都是虚构的。
我的小主人在餐桌前狼吞虎咽了好一阵子,终于注意到了我。看来我今天打扮的还是挺帅的。和佣人还是不一样的。
“老头子,这个人这么丑,他是谁啊”?
我本来还在看我的锃亮的红蜻蜓皮鞋,听见声音抬起头,顺着她的手指慢慢的看自己的方向。我往后看了一下,没人啊!正当我思索间。富商赶紧将她的受拍下,“不许没有礼貌,他是爸爸给你请来的保镖。”
“什么,就他”?这声音简直就是超级海豚音啊。
原来是在说我,我心里的气愤啊,为了血姐的嘱咐,我可是特地到打扮了一下,虽然我知道效果怎样,但是也没有这么夸张吧!然后中年人瞪了她一眼,赶忙讨好的看着我“先生,小孩子家家的,被我宠坏了,还请您不要见怪”!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大人物还会对我如此的忌惮,我也没能做什么表示只是说:“如果令媛是这样脾气的话,我想这一路恐怕少不了些许麻烦”。听见中年人讪讪的笑声,怕是以为我生气了,赶紧拉下脸看着他的宝贝女儿:“安娜,赶快和先生赔罪”。我看着在那里使劲吃饭的那个“小主人”,估计她也没心情理我了。微笑:“没事,小孩子嘛,”突然我想到什么似的,:“对了,我也见到我的当事人了,我是在组织中接到的通知,内容我还是不太清楚,如果你还方便的话我们能不能到书房具体聊一聊”。
中年男子在沙发上起身,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先生,且随我来”。我站起来的瞬间,拧了拧眉头,看着他,总是让我想起来古代书生穷酸怕事的模样,真不知道是怎样坐拥这么多的资产。
进了书房,还真是别致,说是书房,倒不如说是个会议室来的更加恰当。他往老板椅上腰力一沉,顿时尽显王八之气,心里一想:“老家伙,果然没有这么简单,还有血姐,那封邮件里面的符号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正在我思索的时候,他开口了:“漠北是吧”?我看着他:“我的名字你不知道么?再说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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