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我不信这个啊唉,这个给龚菊花算命的人,有没有说过她五十岁之后会发迹不错,可是脾气什么的也得收敛点,做点善事啥的呀?”
“唉?老哥你真逗,具体的我还真不大清楚,不过按你这么说的话,看来这龚菊花也富贵不了多久了,哈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人家翡翠商人要的不过是翡翠原料罢了,谁管你赌石人的兴衰啊。
反正这年头赌石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这一个赌垮了不还有千千万万的人在后面支撑着嘛,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进入赌石这个圈子,只要能被他们收购到翡翠就行。
龚菊花本身就是个不会做人的,就算是跟她做过生意打过交道的人,若是此刻看到她赌垮了,也不会同情一句的。
台上的龚菊花说话声很大,吵吵得连台下老远的地方都能听见她尖刻的声音,可是对这块毛料,她的心里却是有些打边鼓的,倒不是说她对这块毛料产生怀疑。
关键是这块毛料她十分的看好,只是这个价钱……一千二百万呢,她攒了多少年才攒下的,要不是今儿真特别看好这块料子,她才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话说回来龚菊花进入赌石圈子这几年,承担的最高风险也不过三百万的一块毛料而已,这第一次来到缅甸公盘,面对一下子以欧元计价的毛料,她心里真的不太踏实呢。
“龚大姐,你到底解不解石啊,我们都还排队等着呢”龚菊花充其量也不过是地方上的一个赌石名人,但在缅甸这块土地上站着的,哪个不是在赌石圈里摸爬滚打的人呀,所气。
龚菊花是个有些欺软怕硬的,有时候的尖酸刻薄,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撑脸面罢了,这会儿被人一说,她心里虽然很想回骂一句,但是看到说话那人是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她到了嘴边的话,愣是没敢说出口。
闷闷的跟那儿找了半天的位置,最后终于将毛料固定在了解石机上,准备切石。
龚菊花解石很小心,就算听说了公盘第一天标王的事,她也不会冒险从中间开始切石的,这不,龚菊花只是找了个切面,切掉了薄薄的一刀。
“哟,出绿了嘿我说的嘛,这龚大姐人品不怎么样,不过赌石的运气一向是不错的,咱们这一行的,还就得看运气啊。我这人运气就不成,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后头买些明料的好。”
一刀见绿,就在大家都说着龚菊花的好运时,张若脸上却闪过了一丝看好戏的坏笑。
在龚菊花解石之前,张若还真挺捏一把汗的,因为龚菊花之前第一次将毛料固定在机器上时,面对的正好就是赌涨的那一面。谁知道没过一分钟,龚菊花就改变主意了,反反复复的在那儿研究半天,竟然找了这个切面……
“快看看,看看,这料子什么种水的”
“龚大姐,这块料子赌涨了,您可要考虑我这个老乡啊,咱可是老主顾了”
“滚蛋,这料子赌涨了自然是价高者得,你别跟这套近乎”
不管是什么地方,踩低捧高的人都不少,特别是在赌石这个圈子,就更加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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