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计时开始,温喜儿推开门就跑,编导在后面喊,“我还没告诉你余生住几零几呢?”
“啊——”差点暴露,温喜儿拍拍脑门,又窝回去取带有房间号的任务卡。
“生哥,生哥,余老师,我是温喜儿,快开门啊!”这一刻,她理解了桑芮。
“怎么了?怎么了?”屋内‘乒乓’作响,余生一头呆毛,捂着膝盖来开门,满脸慌张,“喜儿,怎么了?”看到她身后的摄像、编导,顿时一愣。
温喜儿推着他进去,熟门熟路地找到洗手间,也不管水温多少,按下余生的头,就是一顿洗脸。
余生在她生猛的操作下呛了两口水,趁着温喜儿倒洗面奶的功夫,问道:“喜儿,你的任务是淹死我么?”
“no——”温喜儿在他脸上打了两圈泡沫,不走心的说:“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好看。”
“低头!”
这回余生学乖了,憋了口气,弯下腰,自觉配合她。
洗过脸,温喜儿沾了点水,对着余生的胳膊搓了搓,什么都没有。她不死心,使出吃奶的劲儿,又用力搓了搓。
余生疼得龇牙咧嘴,直往后躲,一屁股坐进浴缸里。“祖宗,你要干嘛?”
“生哥,搓下一块死皮,我就收工了。”温喜儿打了热水,向余生步步紧逼,可怜兮兮的撒娇道:“您就从了小女子吧,我还想回去睡个回笼觉呢!”
余生为难地捂住眼睛,摇了摇头,“我洗过澡了,特别干净。”
温喜儿把他的胳膊放入热水里浸泡,“没有死皮,真皮也行!”
“……”余生望向工作人员,“我能问问,你们给她多大好处,能让她如此的丧心病狂么?”
摄像将镜头转向,大家都忍着笑,别过了头。
“我虽然没有偶像包袱,但是在节目里被搓出死皮,我……”余生想了想,仰起头‘啊’了一声,“我也是要面子的呀!”
“余老师~”温喜儿抿起嘴,一双杏仁眼眨了眨,睫毛低垂下来。
余生叹了口气,无奈道:“只要你开心,我换张皮都行。”
在热水里泡过,胳膊红了一片。温喜儿有点心疼了,“生哥,你忍一忍。”
“嗯。”余生捂住嘴,面色沉重的准备英勇就义。
这回,搓下来一点点细小的死皮。温喜儿叫摄像把镜头推上来,放大看。节目组,“认证!四分零二十六秒,目前第一。”
大庭广众下,余生觉得尴尬,一个劲儿的笑。温喜儿主动抱了抱他,“生哥,你一会儿做任务一定不能比我快哦!我去睡回笼觉了,再见。”说完,风一样的跑掉了。
九点在酒店大堂集合,温喜儿睡饱了,容光焕发的走了下来。任北站在她身旁,苦大仇深,没什么精神。
“怎么蔫了?”
“余老师的任务是给我做足底按摩,力气大的呀!我脚现在都是麻的。”
“谁让你昨天冤枉人家拿了你的积分卡。”
“喜儿姐,你当时好像也认为是余老师拿的吧!”
“我……”温喜儿一时语塞,强词夺理道:“我那还不是受你影响么?”
任北撇了撇嘴,“诶,怪我没保存好积分卡。”转而又有些惆怅,“余老师原本就不喜欢我,现如今应该更讨厌我了。我还想演戏呢,先把业界大佬给得罪了。”
“不会。”温喜儿安慰他,“生哥就是脸比较臭,你看你,蠢萌蠢萌的,谁会烦你啊!”
“哦,我烦他。”余生刚走过来,便听到温喜儿在夸任北。
任北不敢讲话,憋屈地看了温喜儿一眼,像是在说‘你看,就是这样的’。
温喜儿盯着余生,拽了拽他的袖口。
余生敷衍道:“小鬼,我逗你玩呢,不烦你。”
任北喜出望外,刚想说点什么,场记这边喊准备开始了。
终极游戏是撕名牌,在酒店内展开追逐,活到最后的那一队胜。道具组搬来一个长桌,上面有大小不一的姓名条。积分越多的队伍,姓名条越小,贴在背后,更不容易被撕掉。
主持人:我们还有一位空降嘉宾,同样也是最后比赛场地的提供者,她就是著名女演员习蓝。
话音落下,习蓝从大厅拐角处小跑过来,笑着挥手向大家鞠躬,她身边跟了个又膀又壮的男士。
“,大家好,我是习蓝。之前其实一直有和节目组沟通过要来上节目,但是因为档期的问题,由我的小师妹子瑶替班了。不过还好,今天总算赶上了个末班车。”习蓝双手向男士的方向送了送,“这位是我多年的好朋友,田子实,被我临时抓来做搭档。”
“大家好,我叫田子实。第一次出镜,请多关照。”田子实动了动肩膀,大块的肌肉显山漏水的律动了一圈。
余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健硕体型,与眼前汉子相比却整整小了两圈。温喜儿心里咯噔一下,对余生小声道:“我怎么觉得,这是那位老姐专门雇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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