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二连长的头从坛子里捞出来。把牙,骨头,头骨都从嘴里用铁钳夹碎,
掏出,用勺子把二连长的脑子一勺一勺挖出来。挖空成一个皮囊。装满草灰,揉
搓,在在太阳下晒。到了晚上二连长的头缩成橘子大小,脸缩得象鬼一样,俩眼
泡鼓着,他把二连长的眼珠挖出来,把眼皮缝一齐,把嘴唇也缝上。把她的头发
剪短,象一个毛栗子,用她的眉毛,睫毛,在我的rǔ_fáng上,rǔ_tóu上,调弄我。吓
得我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来。俩脚发软,身子下坠,木柱杵着我的肚子,都不知
疼,血流下来,觉得烫到我的脚,才敢紧用力,撑住身体。
他用人头风干作这样的玩意儿。后来听人说是一种养鬼的邪术,把恶死的怨
鬼的头保存起来,就会住进恶鬼,有咒语,可指使恶鬼害人。
他有一个皮酒袋,拿给我看,那酒袋的口,我一看就是女人的屄,yīn_dì,像
男孩的小叽叽一样立着,大小yīn_chún都埒开涨鼓勃立着,塞子刻成叽吧头的样子,
他自己对嘴喝酒,舔那女屄,还让我也舔。
他说「这也是二连长的屄,酒袋就是yīn_dào,这屄只被插过两三次,很柔韧,
作酒袋非常合适。不知你的屄作得成作不成,人说生过孩子,屄就埒开了,皮囊
也酥了,作不了了。你说你的屄都被肏得这么松了,你还有什么用。」一边用二
连长的屄在我嘴上揉弄。
我想着自己身上的器官,怎么变成玩具,不觉毛骨悚然。yīn_dào一阵一阵疼痛
的抽搐,浓痰一样的浓浆,流出来,糊在木柱周围,大个的绿豆蝇,在我的yīn_bù
爬满了,痒得我头上都冒汗了。
雷团有事去师部。政委来说「把她放了,在缸里洗洗,找身衣服,把她送军
部,老雷魔怔了,别造孽了。」
我找回我的眼镜,就跟俩锄奸组员离开这折磨了我几个月的院子,终于活着
离开了。
忽然听院子里科长说,「带把锹,找块地方埋了她。咱们这么整,只有陶阿
毛的口供,到军部还不翻了」
我腿一软,还是没逃过。
「科长,你写一个命令,不然别人问我们,我们没法说。」
「算了,按政委说的办吧,爱翻不翻,反正雷团背锅。」
路上庄稼地里,那俩也不放过最后的机会,还说要不是他俩,我今晚就听蝲
蝲蛄叫了。为感谢救命之恩,我也只好给他们两人都嘬疼快了。
2。
死里逃生。到了军部,把我交到锄奸处。
处里的头,看样子是头,问我「你是托派?」「冤枉,我是被冤枉的。」
他看着我,身穿小号女军装,衣服扣子,早在被qiáng_jiān时被揪光了,虽然腰里,
裤子,系着麻绳。可rǔ_fáng从衣襟缝里露出,rǔ_tóu上留着血痂,到处青肿的淤痕,
裤裆里大片精湿,带着脓血,眼眶,嘴唇青肿。
看了案卷,「苏军德军,嗷,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我请示一下。冤枉就
冤枉,怎么弄成这样子。」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哭啊,哭了个昏天黑地。
过一天,杨处长说「陈军长说了,乱弹琴。去给她领一套大号的男军装,叫
我老婆改改,给她洗个澡,把头发剪剪。」
杨太帮我彻底洗了澡,我的屄里gāng_mén里洗出不少大尾巴蛆。把我的头理的像
男孩的头。
我的团回不去了,团已被改编了。
「好好的红军团,生生叫你们这帮女兵给搅了」
倒成了我们女兵的错了。那些当官的谁没找了个娇滴滴的上海姑娘当老婆,
不少是停妻再娶,不但不谢媒人,还把媒人肏大肚了。
我就留在机要局了,跟我说,「能在机要局工作,都是久经考验的同志。」
「我没经得住考验,承认了自己是托派。」
「你没连累别人就是好样的,自己受了苦也不动摇,就是能接受考验。」
「能不能把我的枪找回来,那是我哥哥给我的,枪号是xxxxxxxx。」
女兵一般不发枪,有枪才像个兵,哥给我的枪,陪我战斗,救过我的命。
「可以查一查,你哥是做什么的。」
「他是cc,他胆子特小,只能作国民党。」
「行行,你有这背景,这是你入党填的表,填你是官僚地主,你家什么官,
多少地啊?」
「我爸当过的最大的官,是上海市党部秘书长,现在也是中委,家里的地,
我也不知有多少,只知崇明,海门,太仓都有很多,都是好地。」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千金小姐。你,我要了。」
我想他家里有老婆,难道为我打离婚。
我自作多情了,其实只是要把我留在保密局里。但我扭捏的态度把处长勾引
了。当晚就把我睡了。
下班时说还有问题叫我到宿舍去,进门就搂住我,吻我的嘴,我从没有好好
被吻过嘴,动作生疏。他的舌头在我嘴里追逐我的舌头,吸吮我的唾液,我呼吸
困难,憋得满脸通红。
「肚里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会玩。」说着把我脱得赤条条,嘬吸我的乳
头,我抗拒的躲闪推拒,他松开我,「不愿就算了,喝了这杯水吧。」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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