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画像还是那幅血淋淋的画像,墙壁上的符纸也纹丝不动,只有香台上的香燃着,白烟袅袅,逸散开来,在空中浮动,组成一张模糊不清的脸。
那五根香已经燃烧得差不多了,烧完的香灰落到炉里,剩下焦黄色的香柱。
三长两短,大凶。
......
“莲莲,我得去给老爸上香了,你在这里等着我。”
天色渐暗,王奈站在主屋门口,看着张莲不悦的表情,无奈地挠挠头:“哎呀,不是我不让你进去,里面有很可怕的东西,你要是看到,晚上又该做噩梦了,乖乖呆在这好吗?”
张莲低头剔着镶着粉钻花瓣的指甲,挑眉道:“我们都打算结婚了,我给你父亲上香是应该的,而且我没你想得那么胆小,别磨磨蹭蹭的,进去吧。”
最后是张莲挽着王奈走进主屋的,她抬眸就看到了布满符纸的墙壁和正中央的恐怖画像,没害怕,只是歪头道:“这画像就是你们家招惹的那个女鬼,看起来真的很恐怖啊。”
王奈拿起五根香点燃,递给张莲两根:“你不怕吗?”
“这种阵法很牢靠的,只要符纸不丢不损坏,就不会有事。”
两人心怀尊敬地拜过了老爷子和这位新娘,转身走出主屋的时候,迎面忽然刮来了一阵大风,大风卷进屋内,把那些纸制品吹得乱晃,连香台上的那叠黄符纸都被吹落了好几张。
张莲脸色微变:“奈奈,快点把符纸都捡起来!”
鬼神这种东西,作为受到科学教育的现代人,可以不信,但必须尊重,且莫要作死,张莲和王奈都深谙这个道理,他们赶紧把那几张符纸捡起来,整齐地码好,放回原位。
“还有吗?”
王奈数了数符纸:“莲莲,丢的只有这几张吧?”
张莲蹲在地上,仔细观察:“地上没有了,应该都被我们找到了。”
主屋原本就是供奉这位新娘的场所,现在停放了老爷子的棺材,变成灵堂,就更加恐怖了。
灵堂四面摆放着花圈,还有各种纸扎的小人和牲畜,那些小人皮肤灰白,有红彤彤的脸蛋、黑墨水画的眼睛,视线就跟真的似的,冰冰冷冷。
微风拂过,那些小人就颤动起来,像是要复活。
待在这里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王奈和张莲很快就走出主屋,往他们今晚的住所去了。
就在他们迈出屋子后,低哑的笑声在屋里响起。
香台是一张红布完全罩住的长桌,在桌子底下,被红布挡住的地方,一张黄色的符纸躺在地上。
忽然阴风吹过,符纸剧烈地抖动起来,很快它的边角就冒出了火星,白烟升起,这张符顷刻间就被烧成了纸灰。
一只涂着红指甲的惨白的手从桌底伸了出来。
天色已晚,赵珂和顾清枫准备睡觉了。
宅院是很有年代感的宅院,屋子里的摆设也如此,床是古代的那种式样,贴着墙,外面挂着床帘。
赵珂走到花鸟屏风后,换上带着的睡衣,有些紧张地走到床边。
顾清枫已经躺在床上了,双眸闭着,双手交叠搁在腹部,胸膛平稳地起伏,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赵珂抿抿唇,轻手轻脚地往上爬,屁股还没完全挨到床垫,她的腰就被青年搂住了。
很快她就被他抱进了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睡衣,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上完美流畅的肌理。
顾清枫轻轻抱着她,动作很温柔,他将头搭在她的肩上,很依赖很眷恋的姿势:“老婆,晚上有点冷,我们要不要加层被子?”
虽然知道这次他们的关系是夫妻,但赵珂没料到顾清枫真的会这么叫她。
小珂,珂珂,这种都是朋友对她的叫法,她听多了就没什么感觉,但他这个称呼实在太羞耻了,而且嗓音低沉温柔,带着旁人不能及的亲昵和不易察觉的小小的撒娇。
赵珂感觉自己的脸在烧,玛瑙般艳丽的红色瞬间漫上她的耳垂,她现在根本不敢回头,让顾清枫看到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转移话题,顺便套话。
“我不冷,这样就很好,比起这个,你能给我讲讲那幅画的事吗,你知道我好奇心比较重,你不告诉我,我今晚都睡不好。”
顾清枫把被子卷起来,罩到肩头,被子包围着他,而他抱着她,肌肤相触,暖融融的,他把下巴搭到赵珂头顶,眯着眼睛道:“既然你这么想听,我就给你讲,不过你肯定会害怕的。”
“这个村庄很偏僻,保留着很多旧时候的坏风气,男尊女卑,一夫多妻,我父亲贪恋美色,经常把村里的姑娘纳进家里,画像上的那个姑娘,本来该成为他的姨太太的。”
“那个姑娘生得年轻貌美,一双眼睛灵动得像是会说话,我父亲喜欢她的眼睛,向她家重金求娶她,也用了很多卑劣的手段施压。”
“那个姑娘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面对家庭的压力,她抵死不从,直到青年的尸体出现在她家门口。那个青年是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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