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消说也转了一个身,再它跌落前接起,在夜幕里耍起了一套漂亮的剑法,最后,收剑入鞘。
最后,我定在那里,怔怔地不动,听风呼啸划过耳边,听喧闹声也渐渐减弱,只感觉眼前一黑,身子一轻,似乎给抱了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段花是个美食家,因为小时候吃得不讲究,长大发家致富了之后对吃的却十分讲究。
另外花花是醉酒了之后才会这么放浪形骸,平时里头还是很矜持的。
道长终于出场啦开心不!
☆、两仪双道2
晨曦,我感觉到眼皮上一阵温热,身子上也一阵温热,还没睁开眼便知道这应该已经是晨曦的小尾巴时间了。
可是啊,喝完酒的人又怎么愿意这么早就离开舒适的床呢?更何况这里非但床上舒服——有暖和的被子,床的位置正好靠着床边,暖洋洋的太阳会照进来,而且我伸出手去感受床边的空气,察觉床的附近应该是有一堆刚熄灭的炭火。这个时候谁都不愿意起床,除非一件事。
就是这件事。此时门外传来了伴随着一串轻轻的敲门声的温柔女声。来者说:“姑娘早呀,我是这儿的老板娘,是给您送洗漱用具和早饭来了,请你开开门好吗?”
闻声我将脸上盖着的斗笠取下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浑身酥软的身子这才使得上劲,我懒声道:“门应该没锁,进来吧。”
老板娘应了一声:“好咧!”便推门进来,门“吱呀——”地被推开后,我的鼻子闻到一股极香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猜应该是小炒牛肉,还是肉质最鲜嫩的一种,想到这里,我不禁猛然起身。
只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老板娘稳稳地托着一个上漆木制的矩形托盘,托盘上端放着一小盘牛肉和一壶茶。见了后我都快垂涎三尺了,可是我还是不得不问老板娘一件事。
我说:“诶,老板娘,我说,昨晚我是一个人来这里的么?”我揉揉眉心,“我看这小馆舒适妥帖,不像是我喝醉酒后能干得出的事,呵呵。”
老板娘将托盘放下,悠悠道:“昨天送姑娘来我这里的,可是一位帅气的小哥哥呢。”
见老板娘这个掩嘴笑嘻嘻的神态,我大感不妙,不由“嘶——”地一声,吸了一口冷气。
我再试探性地问她:“那小哥哥长什么样啊?是不是穿着个蓝白色的大棉袄子的秦川人模样啊?您可别笑话,那是我哥。”
老板娘回答到:“哪里是,他分明是一副襄州本地人的模样。姑娘我看你是犯糊涂了,我看那分明应该是你情郎才是,哪有兄妹这么亲密的?我看姑娘你呀,就别和那小哥哥闹矛盾了。”
“情郎???亲密的???我干了什么,昨天晚上?”我瞪圆了一双眼睛问老板娘。
老板娘咯咯笑着:“姑娘你昨天搂着那个小哥哥,身体贴得可老紧了,嘴里一直喊什么‘花花好不好看?’问了个十遍八遍,那帅气的小哥哥不回答你,你还捶他胸口咧!最后还不是一边抱着你一边说好看好看。”
在极其震惊之中我不禁干瞪着老板娘,脱口而出道:“卧槽?这么经典的事情我竟然能干得出!我……我能说啥……”
老板娘忽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姑娘我看你就赶紧原谅他吧!”
听闻这道令人震惊不已的话后,在对我对自己的行为感觉到极度的无语的同时,也不得不摸着良心,心含愧疚。啧啧啧,大兄弟,着实苦了你了,我自己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想必不给我捶出内伤,必定是万幸……老道我姑且回去帮你祈福祈福保你……呃,保你来日方长,都不会被捶。
“对了,老板娘,我问你,昨晚他有没有将我的斗笠取下来?”我一边拉衣襟,一边下了床沿站起来。
老板娘转过身来,缓缓道:“这倒没有,那个小帅哥挺尊重你的,说什么‘既然她不想以面目示人,总有她的道理’,哎,抱你进来的时候,你的斗笠横竖都他直接盖你脸上了。”
我拿起桌上的茶就往嘴里倒,简单漱口,“噗”地吐到该吐的地方去。
洗了把脸,接着道:“那倒好,那倒好。”语罢从怀里摸出了一点碎银,递给老板娘,道:“喏,老板娘,这是昨天的住钱。”
老板娘却说:“大姑娘,那帅哥哥已经帮你付了。”
“这样,那这倒省了……”我低眸喃喃道。
随后老板娘说了句什么后,便出去了。我揉了揉眼睛,心里挺感谢那哥们的。
唔,阳光正好,收拾收拾着东西就要回一趟峻仪山去了,临走时要了一份唐秀最喜欢的芋头糕回去,饶是记得小时候寒冬时节她扯着我和秋鱼的袖子,一双眼睛渴望地盯着街边摊档上的瞧着热烟,一张委屈的面孔嘟囔着:“秋鱼姐姐,段段姐姐,我想吃那个。”
当时寒冬时节,大过年的大伙都窝在家里边不出来了,街上空荡荡的,更显凄清。而那唯一一家热食摊子却显得格外的突出,我看芋头糕上冒着的热气似乎形成一张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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