秣,他就算死也值了。
见秦云不说话,陈子文以为有机会,谁知道这个黑皮的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没准对方只是看他不顺眼想要修理一顿。
苏秣……他都喜欢苏秣这么久了,图点福利还不成吗,没准这次把人弄爽了,以后就离不开他了。
秦云抱起了已经软到墙角变成一滩水的苏秣,对方样子实在太勾人,含情的,那眼尾挑的老高,说不出来一股迤逦味。
秦云黑着眸子,走到了从始至终眼神就没离开苏秣的陈子文跟前,他居高临下一脚踢在了陈子文胸口,“离他远点,再敢看就挖了你眼睛。”
一脚下来的重量唤醒了陈子文对痛觉的感应,胸口喘不过气的沉闷,在他以为快要窒息的最后一秒,那个男人松开了脚。
陈子文瘫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口,那个男人他怎么敢这样对他,苏秣是他的,就算苏秣不喜欢他,也不可能喜欢这种男人,苏秣他不喜欢被任何碰。
如果不是秦云还留有一线理智,在某一刻的瞬间他应该把那个斯文败类狠狠地踩在地上,整个头都踩烂掉,可他并没有,这个世界上的败类不止一个陈子文,
他没有权利对一个合法公民施暴。
学了这么多年的法律法规,秦云知道打人不对,那些手段在面对真正犯人的时候可以,但对于的陈子文不可以,他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打电话报警。可报警抵不了多大用处,顶多被抓紧局子里做几天,这个社会的法律并不完善,起码,对于男性来说是这样。
秦云并不后悔打了陈子文,打了人又怎样,一个社会败类。
如果他没有来,秦云眉头皱得死深,他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苏秣会被这个qín_shòu折辱,那在这之后,青年房东可能会想不开。
哪怕苏秣不会想不开,但一定会难受。
一想苏秣会难受,秦云心头竟涌出了无限的无助感,像是有有一个百丈高的悬崖,人在下落的途中以一种快速冲力下坠,而这个过程只能看着自己不断下降。
或许他真的应该杀了陈子文,当然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秦云加快了走路的速度,他怕他真会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说到底不管是人渣还是败类都是秦云极其厌恶的对象。
陈子文没想到最后会替别人做了嫁衣,苏秣那边他已经又怎么相处,那个男人会不会在苏秣面前瞎说什么,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陈子文大喊道:“苏秣他不喜欢被人碰,也不喜欢男人。”
直到最后陈子文还希望,起秦云能在听到他这句话后良心发现,不要对苏秣做什么,苏秣不喜欢被人碰,不喜欢他,也不喜欢那个男人。
秦云甚至先是一僵,他知道他不是错的,等苏秣醒了以后如何生气责怪他都好。
他低头看了怀里人一眼,月色朦胧隐约,秦云只能看出一个大概轮廓,唯一清晰的是对方低声喘息的声音,他们靠的太近,近到青年房东仿佛就在他的耳边喘气。
“热。”苏秣已经热得糊涂了,半开的温水只会让人大脑发晕,而达到人身体沸点的温度不会致命,却会让人躁动不安。
苏秣不仅热,他还渴。
这不是一种理性的现象,他像是在渴望某种灌溉滋养,脸上呈现不正常的红潮,达到沸点的那几个点,难受到让他想要伸手摆弄,偏偏身子软得不像话,做什么都提不起力气。
扯了好几次扯不开,苏秣终于放弃。
他不安分的在秦云怀里小幅度的扭动起来,手在不经意碰到某个冰凉的物体了,苏秣小声的吸了一口气,凉冰冰的,舒服。
秦云碰到苏秣腰身的那只手麻了,怀里人不仅没安分反而蹭的更起劲了,秦云心口一荡,抱人抱到了车后座。
青年房东不喜欢被人碰这一点秦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见过对方如何把碰过他的那只手用刺激的消毒水擦红,但凡苏秣现在有一丝理智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秦云只知道青年房东被人下了药,催q药?他当时并没有细想,但现在细想下来,市面上的催q药哪里有这么大的反应。
该死的东西!
秦云头疼得厉害。
汽车里面冷风已经开到最大,不过这并没有缓解什么,苏秣还是一个劲的喊着热。
秦云伸出手摸了一把青年房东的额头,不烫。
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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