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月没想到……看似文文弱弱的小公子居然会玩这一出,看第一眼只觉得之人是个安分性子,没想到竟然这么狡诈:“无耻之徒。”
苏秣抓住手里黑纱蒙圈了,他怎么就……怎么就成了无耻之徒:“他们说柳妃娘娘病入膏肓,我今日看您分明不是病入膏肓,你是坏人吗?”苏秣实在想不到柳月有什么理由装病,要入宫,又以陛下救命恩人身份入宫,他立马脑补出了一本虐身虐心的画本。
这几年虽天下太平,但边界小国不乏有蠢蠢欲动,苏秣跟在秦勉身后倒明了不少事,比如大楚现在虽然一片祥和景象但四周国家暗中勾结,顶多不出一年便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帝国会派奸细来在正常不过,陛下虽不贪恋美色,但难保不会沉迷,苏秣越想越觉得柳月此人可疑,他心中有此想法在正常不过,况且刚刚那女人拿刀架着他脖子,他实在无法不多想。
还是说……仅用作后宫争宠的手段。
柳月瞳孔一颤,复杂神情很快被掩饰。
她道:“我对你并无恶意,有些事情苏公子不便于知道,皇上对我有恩情,这点你不用担心。”
苏秣笑着眨眨眼,什么话都不说。
柳月见暴露之后干脆也不走了,直接站在床头,皇上既然让她照看,没有什么比站在床头更直接了。
她跟在皇上身后十几年了,若不是真放在心上了,根本不会派她看着人,依靠容颜,这份荣宠又能维持多久,过不了几天就同凋零黄花做了养料。
以色侍人何能几时好?总归要化作黄土。
不过这点事情就不是她该关心的了。
秦勉惦记苏秣身子,在外面待了一日回来。过了深秋没几日要转冬,猎了几头猛兽扒了皮做成裘衣,苏秣被变相禁足,衣服做了多半也穿不上,他终日躺在床上穿什么衣服?
好几次,半夜磨磨蹭蹭发现了男人有了反应,但就是不对他做那种事情,苏秣心里堵得厉害,他以为……男人对他的态度应该更亲密些。要不举就算了,可是现在明明举了为什么还要忍着,还是说真的不喜欢他了?
他越想越不确信,时不时地要勾引一下。
衣服不小心开了被男人认认真真从新裹好。
露在外面的脚被男人塞进被子里。
媚眼也抛给了狗看!
秦勉最近定力有所下降,本就对床上少年有心思,再加上这阵子定力越发不如以前,那一晚少年里衣纽扣不知道怎么脱线了,大半片肌肤露在外面,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就要把人按到在床上,想起太医说得不能让少年做太刺激的事,最后他只能把那大片春光严严实实缩在了衣服里面。
自此不念不想。
但最近脑海里总是冒出苏秣哭得梨花带雨有腿勾住他的场景,那一双玉足常年不晒太阳,比人绣花的手还漂亮,那一双腿也是修长挺直,不难想象蓄力的时候是怎么一副美态。
皇上多年不治的不举好了,以前只当那个地方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谁知道刚开始看见少年露了半片肩膀再到下面隐隐约约,本无望有反应的地方竟是有了起色,一开始只是有那么几分感觉,后来就上头了。
本以为时间上了在瞧见那种不经意的场景心中肯定没了波澜,谁知道现在只要一瞧见少年哪张脸,身下就石更的厉害!
再这样继续下去肯定不行,少年身子不好,而他也越发控制不住心中叫嚣的欲w,每晚都忍着也不是办法,帝王做了个郑重的决策,从今晚就不留宿了,他去别的地方睡觉。
苏秣发现,勾引不成后帝王也不在他在这里留宿了,他心陡然就凉下去了,这些天虽说心里埋怨秦勉不解风情但他心里知道男人若真的对他没感情每晚便不会跟他一块儿睡。
可谁知道帝王说不在一块儿睡就不在一块儿睡,心中想的事情成了真,他不愿相信,心里始终替男人辩解,说不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第一晚苏秣还能告诉自己秦勉身处高位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帝王一言一行都是国之表率,不能公然出柜。
可连着过了十晚,他心里再想为男人辩解也无力了,一天有事就算了,十天了还能每天晚上都有?而且晚上见不着白天也见不着,连着十天他都没瞧过皇帝一面,怕是真对他腻味了。
苏秣身边有一群宫女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吃好喝好,窗外最后一株月季花的花瓣了落了,他轻轻咳了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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