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怎么装得下那么多东西……”
过了一会我又试探性说道,“你才17的话,不是还在读高中吗?哪所高中呀?”
唐衣嘴巴张着又闭上了,我无奈地笑了笑,“拜托,正常人不是17岁都还在读高中吗?我弟弟就在a大附属高中呢。”
“啊,那是人尖子啊。”唐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a大附属高中也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我……我和他们不一样,我现在的学业都是,都是家里人教我的。”
难怪,对外界社会这么没有警惕心。原来平时社交也少。
“你喜欢读书吗?”我随口问了一句,放下手里的炒面,揉揉肚子,最近这种油腻的夜宵还真是吃不了太多,可惜了……
我看了看剩下大半份炒面,平时我是最喜欢路边小炒的,又有人情味又好吃。
唐衣点点头,“还行吧,我哥说我脑袋瓜灵光,就是不肯用功。”
“这样。”
我拿手指在茶几桌面上敲了敲,“我回头给你拿些资料来你看看吧?我是a大出来的。”
“真的啊!”唐衣眼睛都发光了,“姐!你怎么无缘无故对我这么好!你真是个大好人!”
我冲他笑笑,随后将剩下的炒面丢进垃圾桶里,我说,“我吃饱了,你继续看电视吧。”
唐衣在背后喊我,“姐晚安!我真幸运遇到你这样的室友!”
我没回他,我觉得,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幸运的,正好遇到你。
唐为,你现在要是知道你弟弟跟我共处一室,还对我这样放下防备没心没肺,不知道会不会坐立不安呢?
等着吧,欠我伤我害我的,我要你们一一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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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了大早,黎悯来到我楼下接我,他抽着烟,神情冷漠,依旧是那副天塌下来照样无所谓的样子,我想,他在我面前放纵自己抽烟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我们去了民政局,快刀斩乱麻直接领了结婚证,里边一个工作人员喊我们笑一笑笑一笑,结果我和黎悯两个人都是面瘫,愣是半天没基础一点笑意来。
工作人员无奈了,“开心点啊,结婚领证啊这是,你俩跟有仇似的互相怼上了干什么?”
我心想我俩可能还真有仇。
最后我挤了个虚伪的笑出来,黎悯也要笑不笑地冷笑了一下,工作人员打着寒颤给我俩拍照片,一边拍一边喃喃,“唉呀妈呀,这小夫妻档都干嘛的,咋笑得那么渗人……”
拿到照片的时候我们还是很客气地谢谢了他,他推了推眼镜说,“唉,照片就这样吧,反正俊男美女,不笑也挺养眼的,祝你们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我和黎悯领了证二话不说直接出门,出门后,我将结婚证翻开来,高举起来,我抬起脸看它。
黎悯说,“我们领好证了。”
我说,嗯。
唉,这照片怎么拍得这么气人啊。早知道我就笑得高兴点了,本姑娘也是头一回领证,干什么委屈了自己,还跟他杠上笑得这么要死不活呢。
照片里黎悯在我旁边白白净净地站着,嘴边挂着可能那种漫画里的微微上扬的冷笑,偏得他五官还特别精致,就跟个大明星似的,惊为天人,风度翩翩。
我想,黎悯可能也就照片上看着比较无害一点。
黎悯又在一边说,“……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在说什么傻话?”
黎悯的脸一下子冷下来,他不善地盯着我,“你他妈真当老子是工具,领完证就不认人?”
我笑了,“不然呢?你还想我跟你过夫妻和谐的日子?黎少,您脑子没问题吧?”
黎悯盯着我,没说话,随后冷笑了一声,将结婚证撕碎了直接丢进了马路边的垃圾桶里,长腿一跨坐上车子,冲我嘲讽道,“那正好,这婚结了就当没结。”
我没说话,但是在看见他撕结婚证的时候,心还是如同那本单薄的证件一样,感觉被撕扯成了两半。
黎悯自己顾自己发动了车子,开着玛莎拉蒂就扬长而去,民政局门口被丢下的我受了一屁股的冷风,明明早上日头还不错,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感觉自己刚刚进去不是领证的,是离婚去的。
领完证出来被丢下我这也算是开天辟地独一份儿了吧?
我没说话,将自己那份结婚证好好放进包里,随后打了车去公司,进去的时候,房婕妤冲我挤眉弄眼。
“怎么回事啊,迟到了?”
我声音不大,但是周围人都能听见,我说,“领证去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周围人都把眼神投了过来,甚至还带着一些窃窃私语。
“领证?祝贪这是说她结婚了啊?”
“哎哟,她也有人要啊。”
“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
“你们说话怎么这么酸啊,祝贪长得漂亮怎么就没人要了?”
“哎哟哟,看到没,护花使者王毅出来了,怎么,我们有说错吗?这么狠毒的女人,都敢当众打架踹门,我们可承受不起!”
“承受不起也没让你们娶她,瞎操什么心啊,不如管管你们自己嫁不嫁的出去吧!”
“王毅,你怎么说话呢!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还不允许我们说了?”
房婕妤把头抬起来,她到底还是有几分地位的人,看见她目光严厉,众人就都纷纷闭了嘴,还有不甘心的在那里小声嘀咕。
“不就是抱上了房姐的大腿。”
“就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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