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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有人对她死守不放那必然该有他不得放过的理由,由此可见,景盛芜十有八九知道了什么于他百般不利之事,或许是连景盛芜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细枝末节。
仔细回想一路走来的经历,景盛芜缓缓摇头,言道:“总归也不是毫无所获,至少知道他还在灵台寺里。”
白日里他刻意伪装成外人潜入的模样儿,夜里又差人扮作他自己折身而返,无非是叫她们排除掉寺内之人的嫌疑,殊不知此地无银三百两讲的便是同理。
容楚笑意温雅,浅笑言道:“今日终究是容楚有负景三小姐之托,叫那贼人逃了,改日必会登门谢罪。”
景盛芜眸光潋滟,启唇应道:“容世子言重,真若追根究底倒是渊世子疏忽叫他瞧出了破绽,这才早早地逃了。”
静立于一侧的海亦渊闻言笑容一敛,恶狠狠地剜了眼笑意清浅的容楚,咬牙道:“景三小姐说得在理,不过看在本世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还请三小姐口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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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章 软禁嫌犯
“逃了?”
“是,属下今晨曾悄悄地潜进景盛芜的院子查探过,没留下痕迹。”
闻言,便见那临窗而坐的男子满意地点头,言道:“海亦渊也搀和进来事情怕有几分难办了,传信给主上,我有意撤手。”
“是。”
语毕,一身儿小厮打扮的男子恭敬地退了出去。
景盛芜并着海亦渊在灵台寺里头闲晃,打一出门儿海亦渊一张嘴便是喋喋不休,吵得景盛芜头昏脑胀,一时不查迎面撞上一小厮。
“奴才无意冲撞景三小姐,景三小姐恕罪。”
那小厮也是个机灵的,景盛芜方才一个眼神儿递过去,他便立刻欠身恭敬地出声道。
俗话讲伸手不打笑脸人,景盛芜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道:“无碍,你是哪位大人府上的,看着眼生得很。”
小厮闻言忙垂首应道:“奴才在叶尚书府上伺候。”
“是兵部尚书叶青大人?”景盛芜挑眉。
“是。”
景盛芜黛眉微蹙,暗自给海亦渊递了个眼神儿,海亦渊见状会意地点头,道:“本世子听闻叶公子不日前刚回京,是叶尚书府上出了何事不成?”
那小厮闻言眸光一闪,面上堆起笑意,言道:“渊世子折煞奴才了,奴才只是府里一个寻常的下人,哪里知晓这些个来龙去脉。”
“你且先去忙你的吧。”景盛芜也不与他多做纠缠,言道。
小厮欠身,恭敬道:“奴才告退。”
瞧着那渐渐加快步伐的身影,景盛芜黛眉颦蹙。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海亦渊眯起狭长的凤眸,轻声道。
景盛芜不置可否,对那位兵部尚书叶青,景盛芜的了解尚且停在楚御妄图借联姻之举对他予以拉拢,无他,叶青为官数十载,为人极其内敛低调,从未有过与人交恶的名声,当今皇帝不喜党派之争,叶青向来孤身自好,不结党营私,因着,也可说得上是皇帝的近臣,颇得信任。
叶青膝下只有一子,名为叶朗,自小熟读兵书恃才傲物,被叶青送入军营从小小的兵士做起,一路升为将军,镇守东土,这样一位边疆大吏却不声不响地突然在几日前无诏回京,眼下再接上这么一档子事,景盛芜眸色加深,汴京的水只怕是越来越混了。
“你为何怀疑他?”景盛芜面色平淡地问道。
海亦渊闻言唇角缓缓勾起,缓声道:“见了你脱口便出‘景三小姐’,那日孔明老和尚讲经论法你去得迟了,可叶府的人压根儿就没去,面儿都没照过便知你是景三小姐,只怕也暗中注意你很久了。”
景盛芜蹙眉,沉声道:“可若是他,他为何那样做?”
是啊,于公于私,无论是容楚亦或是景盛芜都与叶府没有瓜葛,更谈不上前尘旧怨,何来的一场精心安排的刺杀?
海亦渊剑眉紧拧,显然已是陷入沉思。
“百闻不如一见,趁着今日阳光正好,且去会会这位大楚最年轻的将军也无不可。”
语毕,不待海亦渊应答,景盛芜径自提脚朝西北角儿的院落走去。
海亦渊愣在原地,眸子里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半晌,一咬牙重新追了上去。
“将军,景三小姐与渊世子求见。”
听了门外通报的声音,叶朗将目光从窗沿上的万寿松盆景儿上挪了下来,不疾不徐道:“请进来。”
“是。”
话落,不消片刻工夫,便见一青年男子引着景盛芜与海亦渊缓步而来。
仔细打量起面前的男子,锦衣玉带,眉眼清秀,很难想象这是那个沙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嗜血将军。
“两位皆是稀客,今儿个突然造访,不知所为何事?”叶朗说话倒也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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