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等等——你听我说!”她在我身后急叫不迭。
我禁不住心田一酸,但是却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在雨中的步伐。
“小曼,是我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那样要求你了!”像是为了极力挽回这段即将要逝去的情谊,她加大了声音,伴随着哽咽之意,撕心裂肺地朝我大叫着。
我抬头渴望凄迷的而空,听着那在黑暗回响的呜咽,疲惫得不想回头,任落寞的情绪由心底最深处滋生,迅速地蔓延了全身各个感官。
我不禁大笑,让笑声和淅沥的雨声融合在一起,如涟漪般慢慢地在我耳边扩成回声。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资格求饶吗?既然拿友情当作赌注了,就应该想到有会输的可能,现在想挽回不会稍嫌太晚吗?
丝丝的雨落在我的身上,落得我心烦意躁!我今天实在没用心情再去看望父亲了,也实在不想让他见到我软弱的一面,所以只打了通电话到医院托护士交待了一声。
挂上电话后我疾步走在冷凄的街道上,随着大批人潮过了马路,在下一个路口拦了辆出租车,抽出两张百元钞票,对司机说“随便往哪个反方向开吧。”
司机接过钱,草草地瞄了我一眼,二话没说地发动了引擎,载着我游荡了一遍这个寂寞的城市。
75
车子在雨中缓缓行驶,我坐在临窗的位子,靠在椅背上,认冷风细雨吹拂着我的脸。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歌舞升平、灯红酒绿的景象。但那种表象之后揭示的是什么?繁华?快乐?还是人性的脆弱与空虚?
情势还真是峰回路转啊!我以为经过那样的争吵后,可以不用再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结果还是摆脱不了,甚至还把不相干的人也硬是扯了进去。
这样的结局一点都不伤感,甚至令人习以为常,似乎本来就应该这样。以前我就把这些事情看得很透测,却从来不开口去纠正什么!可是随着心态的越来越不平衡,我发觉自己变得愈加予取予求,既挑剔又任性!
我无奈一笑,这样的性格倒是跟南源赫很相似,难道在一起时间久了,我也被他同化了?看来我还真不能这样下去了,我势必得找回曾经的潇洒和淡然处世的态度,就算那抹淡然背后或许真有那么一点憔悴,我也非得坚持下去不可!
毕竟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地球也不是以我为中心在旋转,我又何必去凑那个麻烦的热闹?这不是值不值的问题,而是就算再不甘、再难过都改写不了这个已成定局的事实了。
暂时压下了心态紊乱的思绪,我让司机调了头,刻意提前一个路口下了车,想让夹杂雨丝的冷风把我的一时的迷惑吹醒。
由于我陷入自我情绪过深,以致于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一个偏僻的巷子,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从暗处突然出现的三个男人将我围了起来。
我愣了愣,还来不及反应,一个人扑上前来抓我,我下意识地闪开身,低吼道“你们想怎么样?”
“有人要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其中一个逼近我,脸上出现的猥琐笑容让我颦着眉倒退了一步,小心不被他触及。
“受人指使?”我扫了他们一眼,力持镇定地说“他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来教训我?”
“这与你无关。”说完他们三个人互相使了眼色,似乎打算一起上了。
“如果你们是为了钱,我可以给你们更多,还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我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假装态度从容地和他们谈起了条件“况且你们这样做等于在玩火自焚!”
他们又对视了一眼,恶狠狠地说“你当我们是傻瓜吗?”
说音刚落三个人同时扑向我,我倒抽一口冷气,举起手中的皮包砸在一个男人的头上,急忙转身要逃。
但是还没跑几步远,衣角就被一只手抓住了,我惊呼出声,差点要为自己接下来的悲惨命运哀悼。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右肩上方出现一只手臂,手指有力的成拳,将抓住我衣角的那个男人一拳打得飞撞到身后两个人,倒成一堆。
“谢谢。”我微微喘着气,抬起眼,楞了一下,轻呼一声“逸——怎么是你?”
段逸风倏闪狂噬暴怒之色的双眸,英俊的脸庞上净是一片肃杀之气“是谁指使你们的?”
三个男人惊疑的望着满身冷酷残暴之气的男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连忙爬起身来一溜地烟跑了。
“站住!”段逸风大喝一声,准备追出去,但我却用双手死死地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不要走,我怕!”我抬起氤氲的双眼央求着他,一下子松懈了紧张情绪,使我两腿发软地差点跌坐在地上。
“我的小曼害怕了。”他及时接住我虚软的身体,冷冽阴鸷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柔和了许多。
“遇到这种事能不害怕吗?”我撅嘴嘟囔着,说得好不理直气壮。
“知道是谁做的吗?”他的双眉逐渐聚拢,声音中隐藏着一丝令人窒息的煞气。
我想了想,摇摇头,无法抑制地更加偎进他载满安全感的宽阔胸膛,闷声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没再追问,一语不发地打横抱起我,走出了这条阴暗的巷子,一路走上了我的公寓。将我放到床上,替我拉好被子后,便打算退出卧房。
在他转身之际我想也没想地拉住了他的手,露出一脸恍惚的笑“今天谢谢你。”
他拉回步伐,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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