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夙愿,剑南虹等人与菊姐师徒辞别后,就护着骆常青返回到蒙迪府邸住处,一见尉迟冲已经负伤挂彩,忙问怎么回事。
尉迟冲只伤在皮外,没什么大碍,此时已经从床上坐起身来,听见大家询问,就将事情的已经源源本本讲出来,讲完后担心地道;“小弟的五哥已经赶去白马镖局两个多时辰了,恐怕也落入李飞雁手中了。”
十三豹子也跳起来吼道;“好,现在大家都回来了,咱们这就杀向白马镖局去,将白马镖局砸个稀烂!”
姜夙愿看他一眼,沉思片刻,缓声道;“十三豹弟不要急躁,这件事情万不可以轻易打草惊蛇,以关东五豪的身手前去白马镖局,不幸落入他手中,可以想象白马镖局里面一定聚集着些厉害人物,咱们投鼠忌器,行事一定要谨慎。”
蒙迪对姜夙愿道;“在下看就照十三豹弟所说,事不疑迟,咱们一举前去攻破白马镖局,打它个措手不及。”
布图忙插嘴阻止道;“这样不妥,姜大侠说得一点不错,咱们本来就顾忌骆二少局主的家人安危,现在五豪又被胁为人质,就更加不能强攻……”
剑南虹点头赞同道;“暂时不能强攻,以李飞雁的奸诈,他未摸清楚敌手虚实前,五豪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他也肯定不愿意与关外的人结仇,学生看咱们还是忍耐一下,照原来的计划行事更稳妥一些,未动手之前,决不能让白马镖局的人知道咱们的行藏。”
“只是我五哥万一落入白马镖局李飞雁手中,他……”尉迟冲见状,心里牵挂兄长朴骞安危,急切担忧地道。
剑南虹一笑,安慰道;“尉迟少侠不必着急担忧,学生刚才说过,就是令兄长不幸落入李飞雁手中,暂时还无危险,如果天黑尽后还不回来,学生就夜间悄悄夜探白马镖局,将令兄长救出来。”
尉迟冲见剑南虹答应前去白马镖局救人,知道他的武功与名气,也就放下心来。
布图仍有些担心,忧心忡忡地嘀咕道;“剑公子明天就要去赶赴少林寺,面对众多的高僧,那些都是百尺之颠的武学大家,难免有一番大战,剑公子如果夜间再前去白马镖局,与白马镖局的人动起手来,又要耗损许多真力,恐怕对明天不利吧?”
剑南虹拍拍布图肩膀,笑笑道;“多谢布图兄关怀,就算今夜有一番激战也没什么关系,明天少林寺之约,学生想那些高僧俱是大智大慧的长老,应该明白道理的。”
不觉之间,已近酉时之末,若琳已经叫人备下酒宴,众人入席,情谊融融。
席间,蒙迪忽然对剑南虹请求道;“明天少林寺之约,已经惊动江湖各路人马,一定盛况空前,在下想前去开开眼界,也为剑公子与姜大侠分一些担忧,不知剑公子意下如何?”
剑南虹想想,面呈为难地道;“明天赴约,结果难以预料,那些高僧们如果都像圆通大师一样自谓名门大派,傲持宴顽不化,目空一切,就难免有一番激战,而且少林武功博大精深,对习武者来说,确实是一次开眼界的机会,蒙兄台可以去,但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头露面,因为尔等毕竟是外族人,如若与少林派树敌,中原恐怕难已立脚。”
姜夙愿也对蒙迪道;“蒙兄台必须答应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允许出头露面,在下与剑公子才同意你们前去。”
蒙迪无奈,只得叹口气答应道;“好,在下答应你二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在下都不出头露面。”
姜夙愿端起酒来四周一巡,敬向满桌众人道;“在下与剑公子如若不幸真有什么事,还望诸位联手继续对付白马镖局李飞雁,替骆二少局主讨还公道。”
此时,天色黯淡下来,夜暮悄袭,奴仆赶紧点亮房内腊烛,房间顿时如同白昼般明亮。
大家继续喝酒聊天,一名奴仆进来禀告说门外有一个人要见尉迟冲。
蒙迪赶紧吩咐奴仆将人带进来。
片刻,奴仆带领着一位褐黄衣劲客走进饭厅来,褐黄衣劲客眼光迅速一扫众人,停落在尉迟冲身上,惊喜叫道;“六弟,伤势怎么样?”
尉迟冲赶紧起身离座扑过去,一把抱住褐黄衣劲客,口中大叫道;“伤势没什么,五哥,你在白马镖局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尉迟冲又赶紧将褐黄衣劲客拉入席桌间,然后引荐结各位,原来这人正是朴骞,他被李飞雁释放出镖局后,来到先前尉迟冲受伤的地方,由于当时只顾去寻找白马镖局,将六弟交结他朋友,却不知道他们去了那里,于是只好沿途向四周店铺坐商打听一位受伤的青年被另一位青年搀扶着去了那里,终于打听到这里。
朴骞也将在白马镖局里的经过讲给大家听,并说李飞雁并非奸邪之人,与白马镖局之间只是一场误会。
尉迟冲听着急,赶紧打断朴骞的话,手指着骆常青,把白马镖局所发生的一切源源仔细道出。
白马镖局所发生的事情直听得朴骞寒毛直竖,暗骂自己糊涂。
十三豹子从朴骞口中也听得似乎是他大哥古尚武也来到了洛阳城,顿时高兴起来,马上就要去寻找大哥。
布图忙伸手拦住他道;“现在天色已晚,偌大个洛阳城,客栈遍多,黑灯瞎火,到那里去寻找?而且还不确定是不是你大哥,不如明天再去,白天找人也要方便些。”他怕十三豹子一出去,又像尉迟冲一样惹出事端,横生枝节。
十三豹子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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