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泰赶紧抓起宝刀来到前院,指挥惊慌失措的奴仆们不要乱窜,慕容骏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他身旁,镇定地对他说道;“庄主,叫人敞开庄门迎接客人。”
路云泰忙照吩咐叫人敞开庄园大门,路家庄能会武功的人都握起兵器排列在庄主身后,严阵以待。
暴风骤雨般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从马蹄声上可以分辨出这些骑马的人都是骑术高超的纵横骑士,马蹄声渐渐小下来,这些骑士已经临近庄园大门,故而放慢速度。
二三十匹健马鱼贯进入庄园大门,进入院内草坪大坝后自然排列成三行纵队,马队上纵横骑士都是些剽悍的汉子,杀气腾腾,为首一匹黄膘马上坐着一位老者,满脸怒意,双目血红,须发分张,背一支单刀,霸气四溢。
一阵杀气弥漫着路家庄,老者打量一下路家庄人,厉声吼叫道;“谁是庄主路云泰老东西?给我站出来!”
路云泰跨步越出人行,拍拍胸脯响亮回答道;“老夫就是!”
老者凝聚目力,直射路云泰,光束犹若利剑般冷寒,眉毛,胡须与腮帮不停颤抖,他极力克制住自己,厉声问道;“敝府与贵庄素无瓜葛过结,庄主两日前为什么无故来敝府又是辱骂王某,又是刀劈我门牌横匾,就是战败在犬子手下,也没多少折煞你,可是你却用不正大光明的卑鄙手段夜袭犬子,使犬子不明不白地丧身夭亡?”
路云泰立即反驳申辨道;“贵府长公子之死与老夫一点关系都有,老夫技不如人败在他手下,也不会怨天尤人,更不会因为这点小事采用卑鄙手段报复,再者,贵府的三公子才是采用卑鄙手段诱邀小女,在酒水中下mí_yào,糟蹋毁了小女青春,老夫到你府上自然有气。”
老者就是五虎断魂刀门门主王旬,他见路云泰反驳得有理有据,不由重重冷哼一声又道;“就是照你所说,犬子糟蹋了令千金小姐,你可和王某当面呈辞,王某自会押解犬子到贵庄负荆请罪,任由你庄主发落,可是无论如何你都不该随意发泄怨气,错杀犬长子,还有犬三子是否糟蹋了令千金小姐,王某还要进一步核实。”
慕容骏南走出人行,伸手指着王旬责问道;“王门主既然没有查清楚事实真相,为什么就带着这么多人马来路家庄兴师问罪?是想以强制人,还是想吓唬谁?”
“放肆!”王旬冲慕容骏南训叱道又继续不屑地吼叫道;“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站一边去!”
王旬身边一匹黑马上的一个汉子,抖了抖手中一对滚圆巨大的铁锤,对王旬咕哝道;“大哥,还与他们啰嗦什么?”说完,忍耐不住,催马出动,晃动手中铁锤,张口大叫道;“血债血还,路家庄人,拿命来!”
“一条癞皮狗,发什么癫?”慕容骏南斜眼看着吼叫的汉子,挖苦讥讽道。
马上汉子停止晃动的铁锤,惊奇地打量着挖苦讥讽他的年青公子,颇感奇怪地大笑自话道;“娃娃,你敢骂爷?知不知道爷爷是谁?沁阳黑铁锤伍召就是爷!”
慕容骏南看看他手中的铁锤,淡淡又说道;“你这对黑铁锤比普通的大,使用这么笨重的家伙,也就是说你的头脑也跟这铁锤一样呆笨。”
这一句话激怒了叫伍召的汉子,一声怪咤,铁锤高高举起,纵马过去,向慕容骏南头顶猛砸下去。
巨大的铁锤高高举起,但是还未来得及砸下去,慕容骏南已经飞身冲向高空,身法快逾闪电,伍召举起铁锤正砸向对方,却见对方瞬刹间就已经飞越过自己头顶,略一疑迟,不由抬头向空中望去。
突见空中一道寒虹展现,矫若游龙,冷芒刺得伍召几乎睁不开眼睛,耳听马队中有人惊呼道;“巨雷锋!”忽然,寒虹坠降而下,在伍召胸前颈项迅速缭绕一圈,刹那就消失。
同时,地面上响起两道巨响声,原来伍召手中的黑铁锤已经被巨雷锋重剑削断,只剩两支柄杆在伍召手里,锤体落在地面上,慕容骏南已经手横巨雷锋站立在路家庄人行前,不再看伍召一眼。
‘砰’又是一声重响,伍手握两支断手柄忽然从马上栽倒在地面上,颈项脖子咽喉处汩汩冒着鲜血,原来刚才巨雷锋在他胸前颈项处迅速缭绕一圈时,削断锤体的同时也已经割断他咽喉。
巨雷锋临空击敌,一招毙命,何等神迅的剑法。
马队上的人不由一阵骚动,纷纷交头接耳议论,马队里面走出一匹白马,马上一位年青公子,精神抖搂,手中握住一把单刀,刀鞘上镶有宝石图案,十分耀眼,他来至慕容骏南面前,拱手带刀行礼道;“在下五虎断魂刀门王二虎,阁下报出名号来?”
“不敢,敝人‘猛龙过江’慕容骏南!”慕容骏南扬声回答道。
“菜花蛇过江还差不多……”马队里面有人嘲讽道。
王二虎从刀鞘中抽出单刀,将刀鞘抛在地面上,忿声说道;“王某来领教一下武林奇异三锋重兵的神威!”
王旬见状,正要出马阻止五二虎,不料马队里面抢先纵马走出一位青衣汉子,来到五二虎马前,跃身跳下雕鞍,回头对王二虎笑道;“二公子请回吧!”说完,掉过头对慕容双骏南道;“开封府黄脸金刚盂怀先会会巨雷锋。”他怀抱一对金装锏,站立在地面后,滑步抡招而出,左右手分握金装锏,凝聚劲力盘空罩住对方头顶击下。
慕容骏南毫不示弱,巨雷锋迎着击来的金装锏招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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