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秃驴!”儒雅假小子见对方言语不恭,不由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同时,手中柳叶金丝软剑也击向僧人。
剑南虹一惊,没想到假小子如此冲动,想到她毕竟是女流之辈,如果败落一定万分狼狈尴尬,不由暗提一口真气,做好准备,随时接应保护她。
柳叶金丝软剑轻啸击出,寒光流动,金点闪烁,僧人只是躲避,并不还手,但从僧人扭腰转动的身法和无视柳叶金丝软剑的沉稳上看,柳叶金丝软剑不是他的对手。
手托石球的僧人忽然一声低吼,声振丛林,树杆摇曳,落叶纷纷,他口里嘟哝道;“不识时务!”同时,另一只手扬起,掌心吐出劲力,宛若一股雷电遥击儒雅假小子,劲力似潮,汹涌滚动,来势雄猛。
眼看儒雅假小子根本抵挡不住这沉厚猛烈的掌势,剑南虹忙抢身在她前面扬掌接住这一掌的劲力,同时,手腕旋转,卸去对方的劲力,虽然如此,掌势劲力的余波仍然将剑南虹与儒雅假小子震得连连后退。
手托石球的僧人虎睛欲凸,惊异地打量着眼前的年青人,他发出的掌力劲功虽然没有伤及对方性命的意思,但是也应该使对方摇摇欲坠,狼狈不堪,没有想到眼前的年青人很随意就接下自己内劲雄厚的掌力,而且对方手腕旋动,轻意就卸去自己的劲力,这却是四两拔千斤的高深内家大手法,以他年纪青青的阅历,如何能够练成这等高深的功力。
剑南虹趁几位僧人们正在猜测费解之机,微一扬手抱拳道;“各位大师,少陪了!”说完,拉起儒雅假小子一溜烟从原路返回。
他俩人返回到先前岸边丛林处的开阔地,剑南虹猛然想起她是个千金姑娘,忙松开她的手,月光下仍然可以看清楚她脸颊上浮起了红晕,她此时的模样腼腆安静,与先前判若俩人。
江水流淌,月光照在江面上,波光映着月光又映在她明亮清澈的眸子里面,她安静温柔下来,竟是十分的美丽可爱,她望着江面,幽幽开口道;“南秀公子,先前小妹口无遮拦,行为鲁莽,得罪公子之处,敬请海涵。”
“没有什么,姑娘率真坦诚,豪气飒爽,乃侠义辈中人,犹胜须眉。”剑南虹见她赔礼道谦,忙以礼相加回敬道。
姑娘浅浅笑道;“公子胸襟气度博大,其实江湖没有虚传公子,公子年纪青青就身负绝艺,实是我辈中的骄傲,都怪小妹头发长,见识短,刚才公子接那秃驴的一掌,来势何等凶猛,公子轻易就给化解掉,也给小妹开了眼界,待会儿咱们回到酒家,小妹一定给公子点一桌酒菜,算是赔罪,也算是能认识公子这样的人物而庆贺。”
剑南虹也朗声笑道;“承蒙姑娘抬举,学生无地自容,还是学生请姑娘吧,学生冒昧敢问姑娘可是金陵城柳公府人?愿闻芳名?”
姑娘‘咯,咯’娇笑,爽快答道;“小妹是柳一公的独身小女柳蝉儿,也是江南三燕子中的‘银燕子’,公子,咱们走吧,好好的喝两盅。”
俩个人冰释隙嫌,相逢愉快,立刻又展动轻身径直返回到先前的酒家二楼里面,姜夙愿,曲玲儿见他俩人笑呵呵地返回来,知道他俩人已经消除隙嫌,化敌为友。
柳蝉儿果然兑现承诺,马上吩咐店家小二重新收拾桌子,再点一桌菜肴,店家小二动作利索,马上收拾桌上残剩酒菜,抹干净桌面,重新放置杯筷碟盏,少顷,就呈上一坛状元红酒,各种名菜佳肴陆续上桌。
四个人四方落坐,都斟满杯酒,端起酒杯,剑南虹赶紧替各位相互引荐,曲玲儿听说她也是一位姑娘,马上凑近她耳畔悄声问道;“你真是姑娘?”同时,一只手臂搭在她肩膀上。
柳蝉儿立刻紧张起来,脸旦也羞得通红,嘴里语无伦次地道;“这位小哥,咱们初次相识,还没有熟悉到很随便……”
剑南虹与姜夙愿见状,哈哈大笑,笑完后才对柳蝉儿解释道;“柳姑娘莫怕,她其实跟你一样是姑娘,也是女扮男装。”
柳蝉儿听说曲玲儿跟自己一样也是女儿身,立刻吐出一口长气,轻松下来,转惊为嗔道;“看不出曲姑娘年龄不大,心眼到蛮坏。”说完,也伸出一只手臂搭在曲玲儿肩膀上,俩人相视,哈哈大笑。
四个人喝一阵酒,柳蝉儿又举起酒杯单独敬向姜夙愿道;“其实姜大侠的事迹小妹都已经听我俩个姐姐紫燕子,黑燕子说过,大侠只为一人而伤心,只为一人而飘泊,用情专一执着,其情之崇高令天下所有的姐妹无不为之感动,如果天下的男人都像浪子大侠一样,用情专一,不再娶妾纳小,做女人的都会很幸福,这一杯酒小妹代天下所有女人敬浪子大侠。”
姜夙愿举杯回敬道;“感谢柳小姐赞美,在下没有柳小姐说的那么崇高,在下的所作所为只是受资质愚昧限制,个中苦楚真是一言难尽。”
四个人边喝酒边闲聊,越谈越高兴,柳蝉儿听说几人之行的目的是拜望她父亲和替她父亲祝寿,更是激动万分,自荐明天就带大家过江到柳公府见她父亲,酒席一直喝到月上中天才散尽,除姜夙愿外,其余三人都喝得微带醉意。
第二天,天色微微透亮,几个人就起来了,用过早餐,大家随同柳蝉儿渡过扬子江,到达江南境界,再跨马奔行金陵城,快马驰骋到达金陵城。
金陵城六朝帝都古迹犹存,峰峦逶迤屹立,俯瞰江畔,扬子江波涛滚滚拍岸,气象雄伟,果然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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