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分开,穿出俩个怪人,长发松卷,肤色黢黑,身披兽皮,手里各提一对铁莲花,身后又出现四个青丝飘飘,裙衣缤纷的年青女子,她们裙衣式样怪异,虽然也结花描边,但却袒肩露背,手腕脚踝上都戴着很多黄金手镯脚环,耳朵上也坠着很大的耳环,肌肤粉白,睫毛粗翘,个个风骚迷人。
剑南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人,凤目睁大,惊奇万分,但知道她们是西域异邦的女人,不由想起南宋诗人吴文英对异族女子描绘的词句,脱口吟道;“茸茸狸帽遮梅额,金蝉罗剪胡衫窄。乘肩争看小腰身,倦态强随闲鼓笛……”
不但剑南虹,连赛诸葛及白衣壮士等人都瞪大眼睛惊奇地打量对方,还有俩个黑肤人竟是漆黑锃亮,是众人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的。
俩个黑肤人死死盯住白衣壮士手中的死鹰,其中一人厉声吼问道;“尔等竟敢伤本宫的圣鹰?”
赛诸葛哈哈冷笑答道;“是山人叫人打发了它,因为它惊动了兽王,吓着了山人的坐骑。”
“你知道伤害本宫的圣鹰,是要离体解肢而惨死的!”黑肤人继续责叱道,中原话说得有些生硬。
赛诸葛脸一沉,厉咤道;“放肆!山人猜得不错,你二人不过是幽灵宫前的狗奴才,也敢跟山人这样说话,山人虽然不是武林中人,可山人武林中响当当的朋友多的是。”
剑南虹始终心存疑惑,忍不住用手肘碰碰姜夙愿胳膊,问道;“兄台,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用什么东西涂抹在皮肤上,还是天生就像木炭一样黢黑?”
姜夙愿浅浅一笑,解释道;“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其实这些人就是天生这样黢黑,他们是西亚那边的一些小国,常被其它一些强国掳掠,就把他们充作奴隶,我大明国在汉朝的时候就有这些黑人出现,因为他们来至西边昆仑山的西边,当时被称作‘昆仑奴’好像现在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称呼,他们既然被幽灵宫役用,就叫作幽灵奴吧。”
剑南虹惊奇得张大嘴唇,几乎闭不拢,暗想;‘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发话的幽灵奴不再言语,挥起手中的铁莲花直取赛诸葛,那铁莲花为武林外门十三兵器中的一种,它形如荷莲含苞,外面有十二片荷叶,叶刃异常锋利,可以削划敌手,也可以锁拿对方兵器。
另一名白衣壮士立即从背上抽出长剑架住铁莲花,铁莲花上下翻动,寒影芒芒,招式果真诡谲诈险,不为中土路数,但是白衣壮士的剑路也灵动流畅,刚柔兼备,二人拼搏激烈。
那旁边站着的四个西域女子,此时忽地一阵娇笑,媚波流盼,其中一名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奇不意地攻向拿着死鹰的白衣壮士,玉腕亮处,十指纤纤成钩,向白衣壮士头顶天庭抓来。
白衣壮士正在欣赏异域女子的风彩,猛然回神,已经大惊失色,忙起手架格对方招式,那女子突地停招不发,另一只手却向白衣壮士怀里袭去,一阵金玲脆响,夹带‘嘻,嘻’娇笑,裙影飘闪里,那女子已经退回原处,手中却已多了那只死鹰,原来她刚才所发的不过是虚招,意在夺回那只死鹰。
众目睽睽下,那女子轻易地从白衣壮士手中夺走死鹰,白衣壮士顿时觉得脸上无光,老羞成怒,他一声沉喝,双拳呼呼生风,冲向那群女子。
另一名女子立刻挺身而出,手中匹练成虹,金玲炸响,已经发出一条两丈长的水红绫带,绫带前端系着一只茶盅般大小的金玲。
白衣壮士盛怒冲动下,出手是开山裂石的重拳,水红绫带巧柔软缠,路数是以柔克刚,正好制住白衣壮士的强硬拳路,使他无从着力,待要拔出背上长剑,怎奈眼前匹练缠绕,金玲震耳不绝,险象环生。
那女子身段娉婷,婀娜多姿的形影,配着美妙的细碎玲声,十分动人悦耳,不像是与人格斗,倒像是翩翩起舞,原来她不单是手中的水红绫带上系有金玲,而且手腕和脚踝上戴着的佩环上也配有很多小金玲,她本来就袒胸露背,窄衣狭裙,此时劲风吹荡下,更是随风飘扬,将那白嫩水灵的腿股暴露出来,滚圆丰满的跃跃波弹,勾人魂魄。
白衣壮士几时见过这种场面,而且与那女子相处得这么近,伸手可触,一股怒气早已消失,只感觉浑身筋疏骨软,心摇神荡,内元下坠,也不知怎么一分神,肩上挨上一金玲,口角溢出鲜血,翻了几个筋斗,栽倒在地。
那女子一招得手,娇笑声里,继续抖动软绫,再次袭向白衣壮士,眼见白衣壮士已经无还手之力,就要丧身在悦耳的金玲下。
突然,一个细若游丝,但清楚得震人耳膜的蜂呜‘嗡嗡’声响起,声势相当迅速。
女子停手一楞,知有暗器袭来,但她不识这中土的神兵暗器,分辩不出暗器的方位角度,不及回过神来,肩上已经中了一支蝎王镖,血绽蝉衣,如数朵桃红。
“好俊的暗器功夫!”侧旁的锦服公子拍手叫好。
激战的幽灵奴立即停手,跳出战圈,朝这边一群人喊道;“拿出解药来!”
姜夙愿迈步踏出回答道;“在下‘伤心浪子’姜夙愿,生平光明磊落,所使镖刃无半点旁门左道的邪术,这支镖也不过用了三分力,只不过是教训她一下,年纪青青的,不要这样心狠手辣。”
“不过——”幽灵奴目扫众人又道;“今天在场之人谁也脱不了关系。”说完,扶起受伤的女子,从她肩上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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