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我会好好教导你的。”他忽然抽出手指,静止不动。
这种感觉,就真的好象被下了春药一样,脑海一片混沌,只能追随那个邪恶的男人。恳求地夹住他的身体,听到他满意的笑声,身体虽然火热,但是残存的理智始终在要自己明白,哪怕真的被他玷污,也不能像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样寻死觅活或者就此死心塌地——我那对一无所知的父母和fabio还在太平洋的另一侧等着我。
“自慰过吗?”明白竭力自控只会让yù_wàng更加不能收拾,索性放空思维,任凭本能做事——是我的命运的,谁都不可能改变。
摇头,有种错觉,似乎这个男人在黑暗中也能如白昼视物,仿佛是《基度山伯爵》里无辜被囚禁了14年的水手爱德蒙。
忍住作呕的感觉,上下移动着,男人的忍耐力显然好得惊人,哪怕我刻意地挑逗连呼吸都可以毫不紊乱。
这个人一定是上位者——何况能被明石枫那样的男人认为有交易价值的,绝对不是平庸之辈。尽管我在明石枫眼中就是个碍事的,但生性凉薄、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他,是不可能贱价卖掉我的。
这样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一滞,清和声音如同恶鬼:“还能笑,平常的女孩子这个时候不知道会有多难过,真是个有意思的孩子。”
“为什么买我?”不理会他,自由提问时间到了。
他似乎不想回答的样子,加重手中的力道,甚至弓下身轻添了一下。男人的身体果然一顿,把我的头按低,哑声道:“我缺一个精神强韧到可以长久待在黑暗中的性奴。”
在以为快要解脱的时候,他忽然抽出分身,微冷的手抚着我的身体,强硬挤开我的双腿,紧抵我的身体,笑道:“这一次你可不会那么好运了,我想看到粉色樱花变红的样子。”
他把我的大腿掰折起来,手指搅了搅穴口,让分身微微挤入,我觉得自己真的成了搁浅的海生动物,不断深呼吸着,不敢做任何反抗,只能任由他凌虐。
骤然间下身的压力就变大,在他还没有深入的最初,我就感觉到那里的肌肉已经被撕裂了,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要!”
清雅的绿萼白梅香味顿时萦绕在我鼻端:“由不得你不要!你要和我一起堕落!”
嘴唇被狠狠吻住,胸部被用力地抓住,只感觉到身体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感觉,只是深沉的麻木——他刺穿了我……
11
“不要,不要!”狠命用双腿推着身上的人,他却压得那么紧,那东西深深卡在我身体里,灼热的挥之不去的强烈存在感,仿佛不是身体被侵入,而是灵魂被撕裂。
“你太紧了,紧得我都痛了,放松,不要深呼吸。”他的声音依然清明,然而比任何淫亵的声音都不堪。
我不可能不深呼吸——如果不深呼吸,我会感觉自己连呼吸的本能都几乎失去,这样的疼痛!
他开始动了,缓慢地,每一次出入,都好象是在重复着撕裂、拉扯的动作,火热的东西不停地戳刺着,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黑暗里他逐渐放出光芒的眸子。
这个男人是多么陶醉着,也许我的身体真的如他所说让他那么舒服,那就——让他快乐地死去吧?忍住疼痛,微笑着贴上他因为动作而逐渐温暖起来的身体,乖巧地啃咬起他的喉结,感觉到那里的震动,将他放松了钳制的双手靠住他的后颈,缓缓用起力量。
“恩……不、不要……”眸子湿润起来,欲拒还迎地半合着,下身甚至可以感到他尽根没入时刻意的摩擦,胸部被极端用力地揉按着,放松的身体终于逐渐感受到了快感,配合起他的动作来。
“怎么样?漂亮的女孩,童贞……这种东西……就是、为了……失去而生的!”
他疯狂律动着,我可以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移动时不断扩张时对我内部的摩擦,垂下眼帘,双手抚摸着他的脖子,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紧绷着的男性身体。
我有种错觉,尽管是被他侵入的,但是我却控制着他。不过这个男人该死,我不想那样弱小地任由他侵犯,如果他不能给我快感,就死吧。
逐渐地收紧双手,男人的冲刺让我的身体不断湿润起来,身体里不断燃烧的火焰此刻郁结在内部,闷热酸麻,同时又隐隐有着略微空虚的快感。
男人似乎在笑:“情欲不好吗?我不是、受虐狂,看来你……”
顿时感觉身体酸软无力起来,双手真的成了虚弱地挂在他脖子上的摆设,任他进攻:“呵,女人……”身上那人嗤笑着,身体微微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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