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琳脸色时红时白,不住变幻,她扭过头,看到程宗扬戏谑的眼神,终于意识到自己上了这个年轻人的当。一想到自己刚才那番言辞都被妹妹和陌生人听得一清二楚,阮香琳不禁无地自容,急忙掩住衣襟,一手扶着座椅,起身欲走。
“想走么?”
那道姑轻笑一声,抬掌按住阮香琳的肩头。
她那一掌看似轻柔徐缓,可阮香琳用尽浑身解数,仍被她轻易按住,接着便半身酸麻,无力地坐回椅中。
阮香琳惊骇欲绝,她本身修为已自不低,谁知这道姑出掌时看似平淡无奇,修为却高得惊人,一掌拍下,真气沿着自己的经脉直入丹田,将自己的气海牢牢封住,而且气息纯正,竟然是正宗的道门玄功。
程宗扬笑道:“阮女侠何必着忙呢?”
阮香琳接连催动真气,丹田却像凝固一般,毫无反应,她压下心底的恐慌,勉强说道:“奴家……该回去了。”
望着阮香琳惊惶的眼神,程宗扬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阮女侠,想让我把你干的丑事一件件摆出来吗?”
阮香琳脸色发白,最后还咬着牙关低声道:“奴家……不知道员外说的什么意思。”
程宗扬笑道:“这天香水榭想来阮女侠不陌生吧?当日阮女侠在这里独战群雄……啧啧,那一幕好生香艳呢。”
阮香琳只觉身下升起一股寒意,禁不住颤抖起来。
“还有……”
程宗扬道:“那日和陆虞侯一道,赤条条被吊在树上的不知又是谁呢?”
阮香琳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程宗扬托起阮香琳的下巴,“我如果告诉你,当日把你救下来送到客栈里的就是我呢?”
阮香琳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般僵住,呆呆看着这个男子。
“偷情算不得什么,想给你男人讨个官当当——这点儿心思也算不得什么,但是,”
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把我当成傻子,装模作样来骗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卓云君道:“何必和这贱婢饶舌?待奴婢封住她的穴道,主子爱怎么受用便怎么受用。”
程宗扬大摇其头,“那和奸尸有什么区别?一点情趣都没有。”
说着他叹了口气,“我本来想帮阮女侠把那十万贯的债免掉,阮女侠既然执意要走,就找高衙内慢慢还吧。”
眼看程宗扬转身要走,阮香琳急忙道:“等等!”
程宗扬回过头,笑着扬了扬眉毛,“阮女侠想通了吗?”
阮香琳终于失去信心,她用心布了局,指望钓一只金龟婿,谁知这金龟婿倒是一钓就上,钓上来的却是吞舟之鱼,半点由不得自己。如今自己把柄落在他手中,反而被他牢牢拿住。
阮香琳讷讷地难以开口,可那年轻人只戏谑地看着自己,摆明了让她自己说出回心转意地话来。
阮香琳只好垂下头,低眉顺眼地柔声说道:“都是奴家的不是,还望公子原谅奴家则个。”
看着阮香琳英姿飒爽的面孔,程宗扬心里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虽然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受了嫡亲妹妹的蛊惑,但若非她心底对功名利禄的热切,也不至于作茧自缚,越陷越深。
“阮女侠刚才说的话——这会儿不会是想反悔吧?”
阮香琳咬了咬唇瓣,满面羞红地说道:“奴家……从了公子便是……”
说到后来几个字,阮香琳声如蚊蚋,如果不是程宗扬耳力够好,几乎就错过去了。刚钓上来的鱼,不好逼得太紧。程宗扬大笑两声,大模大样地张开双手,卓云君过来,俯下身帮他解开衣带,除去外衣。
看着他的举动,阮香琳有些着慌,小声道:“去房里吧。”
程宗扬一脸无所谓地说道:“这里多好?又宽敞又亮堂。”
卓云君笑道:“阮女侠有些害羞呢,奴婢来帮帮她。”
说着拉起阮香琳的双手,在头顶交叠起来,按在榻上。
阮香琳丹田受制,真气难以催动,单论体力,与平常妇人也相差无几,被卓云君一按,便难以动弹。
她玉脸通红地央求道:“不要……这种事怎好在人前来做……”
“哦,你是不好意思被别人看到啊。”
程宗扬笑道:“凝奴,让阮女侠看看你的花儿。”
阮香凝含羞看了姊姊一眼,然后转过身,顺从地抬起玉指,将细如系带的丁字裤褪到臀下,然后分开白嫩的臀肉,将股间那只娇滴滴的妙物展露出来。
阮香琳羞急地说道:“阿凝,你!”
卓云君笑道:“妹妹的花儿已经看过了,这会儿该看姊姊了呢。凝奴,来帮帮姨妈。”
两女一个按住阮香琳的双手,一个去解她的衣裙。阮香凝丁字裤褪到膝间,她跪在地上,翘着雪臀先抽出阮香琳的衣带,然后解开她的裙子,将里面一条薄纱亵裤扯了下来。
卓云君一手按着阮香琳,一手拽开她的衣襟。只见这少妇贴身穿着一条翠绿的肚兜,肚兜末端覆盖在双腿间的部位透出水痕,湿淋淋贴在秘处。
阮香凝扬起脸,笑靥如花地娇声道:“姊姊已经湿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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