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金枝城大早上的便下起了大雪,使得金枝城此时一片雪白,极其美丽。
一间房内,月无殇勉强地睁开双眼,此时他的双眼朦胧不堪,想必是昨晚喝多了,醉意还未完全消散。
只见此时房门被推开,有一女仆手中捧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公子醒了!让奴婢给你擦擦脸吧!”
说着,那女仆手中拧了一把湿毛巾,正欲给月无殇擦脸,月无殇自然不习惯这种对待,然后一把夺过湿毛巾。
“我不习惯别人给我擦脸,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月无殇全方位无死角地擦了把脸。
“公子饿不饿?要不要奴婢去准备吃的?”女仆又细心问道。
“不用了,对了,我江羽哥和天祁兄呢?我要去找他们。”
月无殇擦了把脸后感觉精神多了,于是便想要去找江羽他们,可昨晚喝醉了的他根本就不知道江羽已经走了。
“你说的是天祁少爷吧!他在锻造台炼器呢!江羽?呃...江羽应该是昨天与公子,少爷一起喝酒之人吧!他昨晚就走了。”
月无殇听到后大惊。
“什么?江羽哥为什么走了?”
“这...奴婢也不知,你还是去问天祁少爷吧!奴婢这就带你去锻造台。”
说罢,月无殇赶紧跟随着女仆去往锻造台,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锻造台。
这锻造台很大,上面摆了一百二十个火炉,如今锻造台上已有许多人在炼制兵器甲胄,乃至一些奇门之物。那火炉散发出的气息给人一种古朴的感觉,其中最中间的那二十个火炉所散发出的古朴气息更甚,而且上官天祁就在这二十个火炉其中的一个上炼制奇门之物——人形傀儡。
“公子!天祁少爷就在上面,奴婢身份低微,不得踏入锻造台,奴婢只能带你到这了。”
“嗯!我一个人上去就行了,你去忙其他的吧!”
“是!奴婢告退。”
那奴婢说完便回去忙其他的了,月无殇望着锻造台上的上官天祁在认真的炼制奇门之物,不忍直接打扰,便在台下席地而坐,静静地看着上官天祁的一举一动,看了一会儿,心中惊叹道。
“没想到天祁兄的炼器天赋竟然这么高,炼制手法如行云流水一般,根本就无任何障碍可言。咳!虽说师父肯定也有宝剑藏于洞府中可是师父既已成仙,手中宝剑必非凡物,即使给我又如何驾驭得了,而且还会引来别人的窥伺,到时候手中宝剑也就成了祸根啦!还真是庆幸师父没给我,既然天祁兄炼器天赋异禀,那我何不求天祁兄帮我炼制一把宝剑,不然我的剑术可就荒废了,对!求他省得我再去买一把,不过得先询问他江羽哥去哪了。”
就在这时,有一人来到月无殇身边,大喝一声:“哪里来的臭小子,这是你待的地儿吗?还不快滚!”
这一声大喝立即便吸引了不少在场炼器之人的注意,当然也包括上官天祁,不过他炼器正当紧要关头,容不得半点马虎,于是他只注意了一下便又投入到了炼器中。
“怎么?有人邀请我来观看他炼器不行吗?”
面对这种人,月无殇即使脾气再好,也不能忍了,于是他强势地回应道。
“嗯?无殇兄弟,他竟然来这了!”上官天祁再次注意到,原来是月无殇在这,而且好像与某人发生了口角,但此时的他顾不得太多,想着快点把这人形傀儡炼制完成好去帮月无殇处理此事。
只见那脸上满是胡渣子的人震怒道。
“一派胡言!我们上官家族哪一个会炼器之人在金枝城不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又岂会结交你这无名小卒。想必你是居心叵测,想要混入我上官府偷学炼器之术,没成想被我抓到,你还是乖乖地跟我去认罪,否则我当场将你格杀,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听到此话,月无殇心中的怒意渐升,眼前这人也太不讲理了,只凭一己之见便要认定自己是偷学之人,不乖乖认罪的话还要将自己当场格杀,是可忍孰不可忍。
“哼!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就想让我认莫须有的罪名,白日做梦,要想知我身份等天祁兄炼制成功后便可,莫要在这凭你一己之见定罪于我!”
“你...天...天祁?你说是上官天祁邀请你来的?啊哈哈哈!真是笑话,上官天祁乃是我上官家族的天骄,他凭借自己极高的炼器天赋得家族看中,这样的人哪一个不是自视甚高,又岂会与你结交,你还在找借口可就别怪我了。”
说着,那男子气势外放,炼魂境七重的修为暴露无遗,那气势压向月无殇,使得月无殇艰难地喘着气,月无殇的境界与之相差甚远,实在是抗衡不了。但月无殇可不怕,且不说他身上有月神泪护体,而且还有白子仙刚赠送给他的两幅法宝,虽说那两幅法宝还没有续存魂力,但月神泪足以保他一命,以至于撑到上官天祁炼制成功之时。
至此,炼器台上的一些人也被这里发生的事给吸引住了,一些在尝试着炼器之人纷纷停下了手中动作,心中有些玩味地当个看官。而且还有人议论道。
“那家伙好像不是我们家族中人,那他是谁啊?”
“不知道!从没见过此人,估计是谁带来的。”
“呵呵呵!上官天虎,恐怕你今后没好日子过了。”一人心里暗暗冷嘲道。显然,此人是知道上官天祁与月无殇的关系,而他口中的上官天虎便是指那满脸胡渣子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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