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稍稍一想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二郎个懒得动脑子的才会认为一夜之间,史瑶就病得起不来,“孩儿饿了,饭后再去吧。”
“大兄……”二郎冲大郎眨了眨眼,母亲没生病啊。
太子瞧见二郎的小动作,叹气道,“趁着饭菜还未做好,孤和你们说一件事。”
“父亲直说便是。”三郎刚才进来发现太子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便知道太子有事,没想到和他们有关。
太子:“我和你母亲商议过,打算再生一个。你们知道孤是什么意思吧?”看向大郎。
史瑶不知道大郎前世身份的时候,大郎还可以和三郎商议一下,把皇太孙之位让给他。现在史瑶知道了,大郎想起上辈子最后几年干的荒唐事,万万不敢和史瑶提。
史瑶刚来到这边就敢使计弄死栾大,他还听说史瑶前世救人而亡,凭这两点大郎可以肯定,史瑶看起来很傻,也没什么脾气,对身边人也挺和善,但是这些只是表面,狠起来一定比他父亲狠。大郎不敢和史瑶对上。
还有一点,一旦和史瑶对上,三郎会站在史瑶那边。二郎虽然怕他,也会向着史瑶。这些都无需思考,在太子的注视下,大郎笑着说,“孩儿知道,孩儿也想要个弟弟。”
“三郎,你呢?”太子问。
三郎笑道:“现在孩儿最小,都没人喊孩儿兄长,孩儿也想要个弟弟。”
太子眉头松开,笑道:“去问问蓝棋饭菜好了没。”
“父亲为何不问问我?”二郎望着太子眨巴着大眼问道。
太子:“我知道二郎喜欢弟弟,天天让三郎喊你阿兄阿兄,还用问吗?”
二郎笑眯了眼,满意了,“父亲好了解孩儿啊。”
“当然,你是我儿子啊。”太子笑着说。
二郎咧嘴笑笑,去外面喊蓝棋。
大郎嗤一声,小声嘀咕:“真是好骗。”
“我骗二郎?”太子盯着大郎问,大有大郎敢点头,他就要揍人的意味。大郎忙不迭道,“没有,没有。孩儿是说父亲很了解二郎。”
太子瞥他一眼,没再说什么。饭后,太子就穿上蓑衣往外走。
大郎望着太子的背影小声说,“听父亲的意思,母亲没把咱们的事告诉父亲。”
“母亲不会说的。”三郎道,“母亲虽然从未说过,我能看出她很紧张父亲。我们不讲,母亲会把咱们三人的身份带进棺材里。”
大郎啧一声,沉吟片刻,“父亲也值得她这般对待。”
“当然啦。”二郎道,“父亲是全天下最好的父亲。”
三郎笑了,赞同道:“你说得对。”
“你们以前的父亲究竟多没父亲样? ”大郎好奇道。
三郎:“边走边说,别让老师等了。”
二郎往外走,突然想到一件事,“阿弟画的马掌呢?”
“晌午再给母亲。”三郎道。
史瑶晌午收到儿子给的图,晚上就给了太子。史瑶画出来的东西太多,太子已懒得问,第二天就把图交给闻笔,命他去置办。
八月三十,休沐日,天气晴朗,这一日郭昌带兵前往朔方。同时还带走两辆脚踩的水车和七幅曲辕犁。与此同时,曲辕犁和水车的图纸陆续传到各地,当地县丞收到后,第二天就命木匠和铁匠赶制两辆车和两幅犁,同时把图画在纸上,每个乡派发几份。
一年后,连位于西南的益州郡也用上了曲辕犁和水车。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九月十三日下午,卫青进宫教三个小辈骑马,听到“哒哒哒哒”声,卫青想也没想就问,“马蹄怎么了?”
二郎惊讶道,“舅公一听就知道马蹄不对劲?”
三个孩子待卫青一片赤诚,较为聪慧的大郎和三郎十分黏卫青,以致于在三个小辈面前卫青很是放松,直接说:“我以前是骑奴。”
二郎望着卫青,见其脸色很复杂,像怀念又想伤感,误以为又说错话了,拉住卫青的手道:“舅公别难过,我母亲说过,英雄不问出处。”
卫青低头看着面前的小儿:“太子妃真这样说?”
“下面一句是‘富贵当思原由’。母亲说即便舅公没听说过,也经常这样做,才有如今成就。”史瑶并没说过后面那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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