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笑声中却没有半点笑意,有的只是寒冷和轻嘲,“除了那个想要留下种儿的老家伙,还能有谁?”
虽然百里青知道秦南爵与其父之间的恩怨,但是乍然听到还是忍不住的惊讶和后怕,好在那一次下的是cuī_qíng_yào,如果是毒药……
但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以你这家伙变态的忍耐力就算是中了招,也不至于见到女人就上吧?”
百里青觉得这才是问题的所在。
秦南爵又狠狠地抽了两口烟,好像这个时候只有尼古丁的味道可以压抑住他内心的烦躁,“……不清楚。”
模模糊糊的他只记得当时那小姑娘身上的味道勾人的很,比cuī_qíng_yào还要让他难以抵抗。
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脑海中只有零碎的画面,最多的是那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声。
他一度以为那是中药之后出现的记忆混乱,后来又因为生意上出了一些问题他出了国,这件事情也就被抛在了脑后,但是现在——
他翻了花兮的资料,五年前的事情闹得这么大,那个小女人出事的时间与他记忆出现断层的事件如此相近,不得不让他怀疑……
于是他弄来了花城宇的头发,想要验一下血缘,看究竟是不是他的种儿。
他的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他希望花城宇是他的孩子,这样他与花兮之间就有了扯不断的牵挂;但是另一方面他却又恐惧,恐惧当年给花兮造成不可挽回伤害的混蛋真的是他。
他更怕那女人会因此恨上他。
毕竟她因为那次的伤害失去了至亲,也失去了安宁的生活,就此被污名缠身。
百里青看着他一变再变的神情,顿了顿,然后想起了什么,见鬼似的看着他,“你该不会是……找到那个女人了?”
最可怕的不会也正好对那个女人动了心吧?
秦南爵表现的讳莫如深。
而百里青觉得自己的人生早到了欺凌,靠之,千年老铁树都开花了,为什么他的茅草屋上还是杂草丛生,没有长出一朵娇花?
端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所以……那女人是谁?!”
是那位小仙女能收了这个孽障。
秦南爵流痞的眸光扫了过来,薄唇吐出两个字,“花、兮。”
倒是个不错的名字。
只是,百里青看着死党骄傲的神情,很没有良心的给他泼了盆冷水,“骄傲什么?人家的孩子可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百年铁树秦三爷双眸凝结着寒冰,冷冷扫了他一眼,“有功夫跟个娘们一样的八婆,还不去如去跪破了童子身。”
百里青咬牙:“你最好乞求自己的感情跟生意一样风生水起。”
秦南爵淡淡凝眸:“那是自然。”
百里青:“……”他这句话真的没有祝福他的意思。
……
秦南爵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打着现在事情未平息她一个女人住在小公寓不安全的借口,秦南爵强行将她留在了别墅。
花兮因为商场的事情也有些后怕,在男人再三保证不会乱来后,勉勉强强的留了下来。
“花兮呢?”他帮她出了这口气,这女人竟然连一点表示都没有?
没良心的女人。
“这……这个……小嫂子在房间。”马仔欲言又止。
秦南爵抬脚上楼,并没有将他的犹豫放在心上,但是当他推开客房卧室的门,叮铃哐啷滑过来两个酒瓶子,他蓦然就明白了马仔欲言又止的原因。
打开了房间内的开关,黑漆漆的室内顿时明亮了起来。
孤狼般桀骜的眸子眯起,双手自然垂落插在口袋中,居高临下的睨着坐在地上,怀中抱着一个酒瓶靠在床沿上的女人。
喝的迷迷糊糊的花兮,吧唧了两下嘴,许是一时没有适应陡然亮堂起来的环境,用手遮挡住了刺眼的光线。
模模糊糊的似乎看到眼前有人,醉醺醺的埋怨:“你这人好讨厌,谁让你开灯的。”
秦南爵流痞压的低低的,闻着她身上的酒味,眼神闪了闪,“为什么喝酒?”
花兮眨眨眼睛,小傲娇地说道:“我想喝酒喝,要你管。”
抬脚上前,骨骼分明的手指扯开领带,解开衬衫上面最上层的两颗纽扣,将喝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小女人从地上抱起。
从地上慢慢上升的花兮怀中还抱着酒瓶,蓦然捂住嘴巴,口齿不清闷闷地说道:“难受,想吐。”
秦南爵的脸沉了下来:“……”
见他没有动弹,花兮一把拽住他的领口,气急败坏地又说了一句:“我要尿尿。”
秦南爵瞅着她被酒意熏得红红的面颊,将她送到了洗手间,站在马桶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恶质的问了一句:“不快点?”
喝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女人迷离的嘟了嘟红唇,手指放到牛仔裤上,东摸摸西摸摸,却没有任何的进展,不满地咛喃了一句:“我裤子上的扣子呢?谁偷走了它……”
秦南爵:“……”
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弯腰将她牛仔裤上的扣子解开,拉链拉开……顿了一下直接将整条裤子都拉了下来,将她抱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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