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时隔许久出现的陈锦州,手里拽着火车票,迫不及待地拉着舒曼前去火车站。
是够着急的。
也必须着急。
舒曼看着离出发时间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钟,有些无语。
陈锦州也有些兴许,他本该是昨天到哦的,这样不但可以洗去一身尘土,还能搂着小姑娘香亲香亲后再吃上一顿热饭。
“海东出事了,我临时转了个弯。”就是这一转弯,让他后面的时间变得紧凑,差一点就真的赶不上火车了,小姑娘肯定不怪他。
但他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去这么想。
“他不是……”不是任务都被人均摊走了嘛,张建设拿了小头,剩下大头其他人分一分,总是都能吃到一块肉的。
这要是在孟家从前还妥当的时候,肯不会这样。
少说里面有一小半是必定到孟海东头上,剩余的,他也能捡皱几个任务。
忘记说了,因为四人帮粉碎的事情,在京城的一部分人被带走。
其中就有孟老爷子和孟川流。
后来孟川流出来了,但孟老爷子和孟家是真的废了。
徐慧当时就和孟川流离婚,最后跑到东北来。
孟海东自然地接受母亲。
为此尚盈盈没少埋怨,可她再不满也不敢往大里去闹,同样出事的还有尚家,比起孟家,尚家进去后像是水入海里,没了消息。
可往往如此,最让人惊恐。
尚依依那边,也一下子和尚盈盈断了消息。
比起其他人,尚盈盈在隐约猜到一些真相后,更恨这个姐姐。
看似发生的事情与她无关,可毕竟最开始动手的人是她的爸爸,可真要说些什么,尚盈盈在面对尚依依自问的目光后,一下子变得词穷。
不管怎么样,她们似乎是尚家里面最为幸运的人。
尚依依的爸爸已经死了,而且她在尚家长大,可偏血缘上不是尚家女,至于尚盈盈她已经是出嫁女。
这两个身份,让她们暂时无恙。
只是这种无恙,在孟家的事情下定论之前,也只是战战兢兢地捧着。
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除夕的夜里。
火车上依然有行人进出,但已经不怎么多。
毕竟除夕对中国人来说,情结太深,除非万不得已,没有人不会回家。
作为情非得已的两个人,看着略微有些少人而不用挤来挤去的火车站,舒曼是有些笑不出来,旅程的疲惫不说了。
就是在火车站,两个人咬耳朵的时候,舒曼才知道陈锦州去帮孟海东的事情。
因为急于冒进,孟海东几乎把一通执行任务的人都拖入险地,当时陈锦州等人去的若是晚了哪怕一秒,那炸/弹砰地一声,这世间就会少了数十个目光坚毅却面孔稚嫩的年青人。
正是危急关头,也更说明当时的危险性。
舒曼不用去想,就知道当时会是什么情景。
怪陈锦州吗?
有的否则也不会连着两日都陷入冷战。
可更多的还是心疼。
人人都说陈锦州狼心狗肺,毕竟孟老爷子是他外公不是?可事情不到那些人头上,不明白杀父之仇的沉重是如何说放下就放下的。
那些人就是嘴皮子动一动,就想让陈锦州放下仇恨去成全他们的善良大度,这才是最大的可笑。
下半年的一两个月里,就是找上舒曼的人也不下于四五拨,可想而知找陈锦州的只会更多,身份上也会更加压人。
“锦州,曼曼。”
“大哥。”舒曼冷不丁地听到舒安的声音,立刻冲了过去,等看到舒安旁边坐在轮椅里的白父以及又笑又哭的白玉英的时候,笑容顿时敛了起来。
“没事,只是瘦了点。”白玉英看到舒曼,赶忙抹泪解释,其实她刚才就差哭成泪人了,但仿佛这样说给被人听,就好像真的这样一样。
白玉英做着她以前都看不起的傻事。
但没有什么比,在这样的日子,接到白父更来得高兴。
至于陈锦州和舒曼,这是意外之息了。
白父自然不仅仅是瘦了点那么简单。
怎么说呢,你见过一个还算正常体格的男子猛地廋了40多斤的情况嘛,就是那个感觉。白父一直属于清瘦,原先的体重估摸着也就140不到一点,可现在都看着和100斤不到的人似的了。那脸颊就像掉了两块肉,整个凹进去了。
这哪里像是白玉英说的那么简单。
不过作为儿女,她心里肯定不轻松。
舒曼没有问,也不是时候,就是舒安也没有机会问问本来拍了电报说有事不回的妹妹,怎么会突然在年三十和陈锦州回来了。
车子是开到一处大洋房。
白父的眼里闪过一丝怀念。
舒安从车后座搬出轮椅要帮忙,被陈锦州拦了下来。
再瘦弱也是一百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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