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安静沉睡在鬼鸢怀里的鬼狼,皱裂的皮肤上是一层黑红色的血渍,低沉的呼吸里似乎是被卷入了一场梦魇一样,眼下这个温柔了的男子轻轻吐出了一口浊气,他的刘海随风而动着,像是摇摆的旗帜一样。
他的身上携杂着太多的秘密,让他看上去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即便是自己在通天塔之中发现的那些秘密,也不足以和眼前的这个人想媲美。
“看来我们还是唤醒了一个可怕的怪物啊···”
鬼鸢用力的握紧了手指,紧咬着牙齿望着怀里那个沉睡着的男子,他的面孔上写满了一种岁月的沧桑和凄凉,络腮的胡须里透着一抹温情的悲壮,那把黑色的长剑被伫立在自己的身旁,上面沾满了猩红的血液。
那头巨龙的血液也绝非凡物,至少对于一些巫师和魔法师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宝藏。
可是眼前的这个镜子湖被那头巨龙的身体给震裂开了一道道的缝隙,流淌的血液消散在了大地里,仿佛是一头看不到的洪荒野兽将所有的一切给吞入了腹中。
而那头巨龙瞪大了黑色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它似乎是已经觉察到了自己的命运一样,连眼神里都是透着一种对于人类的不屑一顾,它并不是害怕自己的死亡,而是那种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的痛苦让它开始逐渐的陷入了绝望之中。
它的头颅被那把利剑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即便是以巨龙可怕的恢复能力也依旧是需要非常漫长的时间才能够恢复过来,而且眼前的死亡未必会让它有活下去的可能,每一个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一场猩红的屠杀。
“他要怎么处理?”
少女指了指不远处那个昏死一样的兰德,却是有些不能够理解的看着后者,明明是一场虚假的环境而已,但是他却真真实实的受到了这种致命的伤害,而且看他浑身破烂不堪的盔甲已经是再也没有昔日那般的荣耀,手中的那把十字长剑也是被硬生生的给折断成为了两半,散落在了地面上。
兰德,这个昔日的圣殿骑士。
“不用管他,被巨龙的吐息给灼伤了心脏他活不下去了,如果不是为了因为吉尔加美什吩咐我来做好这一切,我甚至是连这样一个恶心的家伙都不想见到,连自己信仰都抛弃了的废物,永远也不值得别人去瞧得起,而且圣殿的势力已经察觉到了他的踪迹,怕是那些骑士必然是会找到他,到时候一旦圣殿插入了这件事情之中我们也就多了一分的底牌,即便是面对着未知的暗杀者也有了更多的胜算。”
抹去了脸上的血迹,鬼鸢一把将鬼狼抱了起来,明明是一个看上去娇弱的少女却是有着无穷力气一样,她的目光里少有的露出了几分的温柔,似乎是不忍心一样的看着怀里的这个人。
她很清楚自己面对的会是什么,所以才不想去让鬼狼也陷入其中。
如今的这片东大陆已经风云动荡了,比尔马克帝国的蠢蠢欲动让周遭的领主们嗅到了战争的气息,他们为了能够活下去,也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子民好好的活下去所以不得不选择臣服在比尔马克帝国的权利和铁骑之下,但是至少如今的南克洛特依旧是一个独立的庞大势力,它的确是还不能够和比尔马克帝国媲美,但是也绝对不是后者能够轻易消灭的。
而在这种局势的乱水之中,暗杀者的双手探入了这片杀戮的战争里,将所有的一切给尽数的推动着,不管是那些帝国的势力还是来自佣兵的势力,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是被隐约的给安排着。
“比起这个,我们更加要担心的是眼前的这头巨龙···”
鬼鸢沉默的望着眼前这头已经是停止了生产的巨龙,显然这一切并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即便是作为弑神者的自己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但是那也并不意味着自己就一定的足够残忍。
巨龙是无辜的,或者说是它也同样是被暗杀者所算计的一些之中最为重要的一枚棋子而已。
“虽然并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将这头巨龙给吸引到了这里,但是既然他们有办法找到巨龙的踪迹,那么必然的有着我们不知道的一些手段···他们大概是要准备什么计划但是又不得不暂时的放弃了这里,也或许是因为吉尔加美什在帝国之中所做的一切所以转移的了暗杀者们的注意力,我们才有机会接近这里。”
少女踩着脚下的那些干燥的泥土,嗅着空气里散发着的气味。
“这头巨龙已经是不可能活下去了,所以我们还是处理了它的好,不然的话会是一个非常大的麻烦,至少绝不可能落入暗杀者的手里,我们要趁现在还有时间···”
锋利的匕首瞬间穿透了她的肩胛骨,喷涌而出的血液里跳跃着一片猩红的火光。
那一道死神一样的魅影低沉的喘息着,她的一头黑色的长发猎猎作响一般散开在了空气里,迷情意乱的眸子里涌现着一片沉睡的火山一样,那近乎一样的身体上只在最重要的几个位置上遮掩着一块块勒紧了牛筋一样的布片,晃动的胸口处是一片绯色的润白,让人无法挪开自己的视线一样。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的确是一个无法拒绝的尤物。
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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