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妈妈叮咛着,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我坐在溪边看妈妈洗衣服,一边帮妈妈剥洗衣用的皂果,把剥好的皂果放在木盒里,一边用皂果子丢打水中的小鱼虾。
玩了一阵子,觉得很无聊,看妈妈已经洗好衣物,她拧着毛巾擦拭着脸,于是我跑到溪中的大石缝间,转来转去的抓寻小鱼虾,我躲开妈妈的视线,渐行渐远,不知不觉的把衣服弄湿了,我想脱下衣服,找块大石头将衣服晾干。
我转头一看,原来妈妈的衣服也湿了,她光着身子、屈着腿正躺在一块大石上呢?
我正准备跑去时,突然,我看到天发伯父也光着身子爬上妈妈躺的大石块上,我想:“难道天发伯父也把衣服弄湿了?但他没洗衣服,也没玩水或抓小鱼虾……”
于是,我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较近的一块大石块后,伸头一看,看见天发伯父下身正压着妈妈,一只手抓着妈妈的大rǔ_fáng捏着,一只手放在妈妈的大腿中间挖着,他的嘴埋在妈妈另一边的大rǔ_fáng上吸着,妈妈嘴里咿咿唔唔的说着:“大伯,啊……唷……我的骚屄……被你弄的……发痒了……嗯……嗯……快……嗯……快……把大jī_bā……放进……浪屄里……喔……喔……”
这时,天发伯父忽然翻个身,仰身躺在妈妈的身边,我看到天发伯父的小jī_jī变得像一支大ròu_bàng,硬梆梆的竖立着。
只听天发伯父说着:“小骚妇!先用你的小嘴帮我含一含,好让我的大jī_bā给你肏个爽快……”
天发伯父说完,妈妈连忙转身爬到天发伯父的身上,低下头,左手握着天发伯父的大ròu_bàng套弄着,张开嘴巴就把大ròu_bàng吃到嘴里,右手握住天发伯父jī_jī下的蛋丸,不停的捏弄着……
“大伯!你的大jī_bā……好粗……我爱死它了……小浪屄含的舒服吗……”
妈妈吐出天发伯父的大ròu_bàng,双手不停的在jī_bā上套弄着,她撒娇的说着。
天发伯父被妈妈吸的两腿蠢动不已,大ròu_bàng涨得更粗大,两手在妈妈浑身的细皮嫩肉的两只雪白大rǔ_fáng上乱摸一番。
妈妈似乎被摸得很难过,急忙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伯父的小腹上,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涨硬的大ròu_bàng,闭起眼睛,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大伯……哼……嗯……你的大jī_bā好粗……哼……小屄好涨……好充实……唔……哼……小屄被干得……又麻……又痒……哼……嗯……”
妈妈的腰不停的摆动,粉脸通红,大气喘的不停,那浑圆的大屁股,上下左右,大起大落的扭动着,动了一会儿,妈妈人就趴在伯父的身上,伯父一翻身把妈妈压在大石上、屁股狠劲的前挺,顶得妈妈闷哼出声音。
“哎……哎……亲哥哥……哼……嗯……小屄美死了……唔……你的jī_bā好粗……唔……小屄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哥哥……哼……唔……我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顶……哎……要丢了……啊……丢啦……”
妈妈的头发凌乱,粉脸不断的扭摆着,嘴里的叫声也渐渐的高昂……
“小浪妇!你的小屄……夹的……好舒服,天发哥……哥也丢给你……了……”
天发伯父快速的顶了几下,人就趴在妈妈的身上……
妈妈和天发伯父这一幕,让年幼的我有着一种无名的刺激感,心中也充满了无限的疑问。
我又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更远的地方,不一会儿,我听到妈妈叫我的名字,我才从石缝中出来,这时,我看妈妈正收拾洗好的衣物准备回家,而天发伯父早已不在了。
自从那天看到妈妈和天发伯父、天福叔叔发生的事后,我就一方面偷偷的注意大人们的事,一方面偷偷的观察,男人们肚子下的小jī_jī,和我微微涨痛的胸部、还有我尿尿的小ròu_dòng。
有一天晚上,我睡在爸妈的房间内,半夜,懵懂中,我被身边爸妈的说话声吵醒。
“惠媚,中午大哥说东边山区的竹笋快可以收了,今天下午他要下山去和贩子谈谈,大概两三天后才回来,我明早会先去大哥家一趟,问问大嫂看大哥有没有交待什么事?”
“死鬼,是不是因大哥不在,今晚天福可以整晚抱着大嫂干得过瘾,你明早也想赶过去过过瘾。”
“哟,小淫妇!是不是吃醋了,上次我下山时,那两三天中大哥和三弟还不是把你干的爽到连饭都差点懒的吃呢!”
“死鬼,你还说呢?当初我十九岁时,刚嫁给你没几天,你们兄弟第一次三人一起玩我时,是谁说:山里人家,饮食男女,山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吧?”
“好了,好了,好老婆,你生了三个父亲不知是谁的孩子,我也没说什么?来,来,看样子不把你干得爽歪歪,你还会整晚说个不停……”
“哎哟……死鬼送……你个龟儿子……哼……还不是你们三兄弟……天天轮流……没一年……就弄出来的……杂种……嗯……哎呀……亲哥……涨死小屄了……”
我悄悄地侧翻转身,眯起双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爸爸趴在妈妈身上,两双手分别抓着妈妈的大rǔ_fáng,用力的揉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狠劲的撞着……
我目光往下一看,爸爸的jī_jī变的那么粗黑长大,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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