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在功课上表现好让妈不必操心,放学后要顾着做饭、读书还要不时安慰妈尝试和她天南地北的聊,好让她从那个伤痛中分心过来。
每个夜晚只要我留意到母亲的哭声,我就会到她房间,抱着她、哄着她跟她说爸不要你了,但是我要你,我会一直爱着你陪着你,就这样直到妈睡着。后来我为了方便干脆就睡在母亲的身边了。
好在这样的日子只持续了半年,不过当我一见到妈好起来以后,反而换我病倒了。可能是终于在庞大的精神压力中解脱出来的缘故吧,我发烧了将近四天,总共花了差不多两星期才真的好转起来,还好我们班主任老师稍微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所以后来特意帮我补了习,要不然那个学期大概就完了。
生病虽然痛苦,但是那两个星期里收获最大的还是我和妈之间的感情,她开始以我为心理的支柱。妈对自己说她不要让自己的一生毁在父亲身上;她也更要为了我而站起来,重新出发。就是这样的“革命情感”让我和妈成了无所不谈的一对母子。
所谓饱暖思淫欲,在生活终于步上常轨之后,我对于性方面的好奇也开始萌芽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很自然的成为了我极欲探索的对象,那时竟没有什么罪恶感的问题在脑海中出现。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妈说我对她的身体很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学校里当然有教这一方面的知识,不过当时负责的老师只是叫男生女生分开上课,然后让男生自己看课本。所以这些知识很快就变成索然无味的课文。
初一下半学期后,我开始在日常生活中打量起妈的身材来,只要逮着机会就会盯着妈的胸部和臀部不放,努力猜想其大小和形状。日常生活中有时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每每让我激动不已。
升初二的那个暑假里,原本以为姐回家渡假的话我就没办法继续赖在妈房间不走了,但祸兮乃福之所倚;有一次和同学打球,跳起来抢球时因为冲撞的缘故,结果头上脚下摔在地上,因为用手去挡,结果右手骨折、左手腕挫伤,以致于被医生宣判一个月以内都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在医院里包石膏时不免被妈痛骂一顿,姐也觉得实在很夸张。
之后妈开始负责起我的日常起居,我用妈要照顾我的牵强理由继续睡在妈房间里。只不过我被妈在医院里的怒气着实吓了一跳,为了讨好她,我借双手不便之实,借故在许多事上向她撒娇,让她对我又气又怜。
有一次妈妈帮我擦澡时,我的小弟弟勃起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那时是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妈妈笑着对说我:“你长大了。”
其中我不觉得妈有显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反感。
过了几天又在洗澡的时后,我央求妈帮我擦洗下面那个地方,而妈并没拒绝;但是我没想到妈竟然用洗澡的海绵用力擦洗,所以我不但没有快感,反而感到痛不欲身,从妈狡狤的表情里,我知道她完全是故意的。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睡觉时,为了报复她,我故意从背后和她挨得很近,有时候还用我的小jī_jī贴在妈臀部上,只不过那天晚上妈没有任何反应;隔天晚上我当然继续行动。现在我还蛮佩服自己当时在双手那么不便的情况下,还有心思搞这个。
提到姐,其实我跟姐不算很亲,但也不能说是生疏,因为我们的年纪相差太大,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她放假在家不是跟她朋友出去逛街,就是躲在房间里跟她男朋友讲电话,没有谈过恋爱的我,那时候很难明白两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话可以说?但是整个暑假姐还真的几乎天天跟她男朋友联络。
不过姐在房间里讲电话也有某种好处,这让双手已经复原的我,晚上就寝前可以摸到妈房间里去,姐也不知道。妈虽然没有把我赶回我自己的房间去,不过姐在家她还是比较小心一些,几乎都不让我碰她。
出于调皮或是某种报复,我开始大胆的在姐面前用嘴调戏妈,记得有一次我们三个要出门,我穿鞋的时候姐看了看我的脚说:“看你也不是很高,没想到脚这么大。”
我没有反唇相讥,反倒转过身用眼神盯着妈的胸部说妈的才“大”呢。
可不明究里的姐看了看妈的脚说:“不会啊,看起来跟我差不多。”
我向妈挤了挤眼说:“嘿,我敢肯定妈的比你‘大’”从头到尾妈都假装没事一般,可是才等到姐走出门,妈从我身边经过时,立即狠狠的掐了我一下,又赏了我一个白眼。诸如此类的戏码不时的上演直到姐回学校宿舍为止。
姐回去后,日子回归平复;晚上跟妈睡在同一张床上还常常进行骚扰的举动。妈有时候会翻过身来强装严肃的叫我不要胡闹,可是有的时候她又似乎完全不在意,隔天早上依然和我有说有笑。
有一天,我故意用从电影里学来的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来迎接刚回到家的妈,我用才好的左手和刚拆石膏的右手环绕着她的身体,让我的胸压住妈丰满的胸部。妈因为我才好的缘故,没有怎么挣扎,更重要的是她并没生气,只说了一句:“别抱这么紧啦,妈都喘不过气来了。”
从那时候起,我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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