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四驴子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
景哥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四驴子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满地是劣质香烟、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景哥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景哥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他床头枕头边发现了一盘录像带。
出于好奇,景哥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录象机离,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就在地下室里,四驴子正在快乐地qiáng_jiān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姑娘。
景哥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就是今天全局发下来的那个照片上叫单樱的姑娘。
两分钟后,景哥关了电视,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四驴子,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四驴子!”
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猪头?”
他静悄悄地走出去,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门口,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四驴子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
他沿着四驴子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米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尽管四驴子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景哥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纵容、太相信那猪头了,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能逮捕四驴子。
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巡警队,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他知道四驴子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景哥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搅。
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姑娘。四驴子出现了,他走向姑娘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灌着白酒,边撕扯姑娘的衣裙,姑娘尖叫哭泣,但四驴子毫不理会。
给姑娘的小屄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四驴子超jī_bā狠狠地插了进去,姑娘随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
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姑娘一片狼藉的yīn_chún,鲜血、jīng_yè和润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四驴子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jī_bā,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四驴子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姑娘面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姑娘,他要干她的小pì_yǎn了。
姑娘的哭泣和谩骂显然惹火了他,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了残忍的肛奸。
景哥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四驴子显然没有发现那姑娘已经香消玉殒,兀自干得来劲,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尸。
带子结束后,景哥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那个主意,彻底摆脱危险的四驴子,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连任添些砝码。
录像带必须被销毁,四驴子在里面用以前qiáng_jiān别的姑娘的故事吓唬过可怜的单樱。他得好好搜搜四驴子的地方,看看那猪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录像带。
景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钢挫打磨的刀子,回到警车上,开回储物房,四驴子还象一头死猪,四肢叉开。
景哥带上手套,镇定地拉着四驴子的手,在那把刀子上布满了四驴子的指纹,然后仔细地搜索了房子后面的一台破拖车,发现了另外两盘录像带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饰。
他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自己警车的后备箱,又检查了地下室,除了那个捆绑架,没有发现任何与以前的失踪者有关的东西。
景哥走回前门,大声的敲着门,“喂,四驴子!”
他大声喊了几次,然后推开了房门。
景哥对着四驴子的耳朵喊了两分钟后,他才嘟囔着爬了起来,“景哥,让我再睡会。”
“不行,四驴子,”
景哥声音严厉,“马上起来。”
四驴子呼哧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竭力想从床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了几下,突然猛地冲向一旁的马桶,开始大吐特吐。
景哥捏着鼻子,找了条看上去干净点的毛巾,递给他让他把自己弄干净,他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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