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坐在垒起的米袋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男人的腰上,动来动去,口里哼哼着要男人轻一点吸,说奶头疼。男人含糊的答应着,嘴并没有放开,还是含着奶头,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突然就不动了,闷哼了一声。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说:“让你先别放,等下还有的玩呢。”
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在女人下身擦了几下,头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女人猛地后仰了一下,叫了一声。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凑着,哼哼着说:“最稀罕你这样,痒得人要命,好好亲。”
那男人埋头苦干了一气,估计是憋住气了,直起来大口喘气。那女人麻利的窜了下来,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给你含一会儿,别放到我嘴里了。”
张口就噙住了什么,顿时男人像触电一样僵值了身体。
庆生从上面看下去,那女的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口里吞吞吐吐。
庆生终于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在搞破鞋(也就是男女偷情)庆生肯定了自己的观点,虽然不知道搞破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庆生听大人们说过,不是两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块儿腻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这两人肯定不是两口子,要是两口子早就在家里了,谁还跑到这里边来?庆生尽管才十几岁,却一点不含糊。明白了下面的事情,庆生不免有些兴趣盎然,从来还没见过怎么搞破鞋呢,这回一定要开开眼。心还在扑通扑通跳着,却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下面两个人还在弄着,没多大一会,听到男人叫到:“慢点、慢点,要出来了!”
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来,手却还在那个地方摩挲,过了一会儿又噙着那个什么东西吮弄着。电光闪过,庆生看见那女人嘴里的东西涨得老粗,那女人嘴里东西,分明是男人下面撒尿的家伙——jī_bā。
“行了么,快进来吧,下面痒了!”
那女的背过身,双手扶着米袋,撅着个磨盘似的屁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
这回庆生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这不是自己家的邻居,旁院里的巧姨么!庆生不由得揉了揉眼睛,没错,那的确是巧姨!
我肏,巧姨搞破鞋!庆生震惊之余还有些惴惴不安。巧姨的家和庆生的家隔了一堵墙,平日里和大脚关系好的似亲姐妹,两个人天天的串门,恨不得拆了墙成了一家。巧姨家没有男孩儿,连着生了两个丫头,叫葛丽和葛琴,按着村里的习惯,老大被称作大丽,老二葛琴就不程原名而被大家称为二丽,这样叫起来方便。
听娘说,本来巧姨公婆憋足了劲想要儿媳妇再要个男孩,可巧姨的男人想在部队上继续发展,就没敢在要第三胎,两个老人因为没有男孩继承家里的香火,一直闷闷不乐,三年前相继去世了。
由于自己没有男孩,所以葛丽的爸爸妈妈都很喜欢庆生,每次葛丽的爸爸从部队上回来探家都给庆生带不少稀奇的东西,巧姨自然也很喜欢庆生。
由于二丽葛琴年龄和庆生相当,大脚和巧姨常常戏虐的要把他们凑成个一对,定个娃娃亲。庆生却死看不上葛琴,瘦了吧唧的黄毛丫头,对大上两岁的葛丽却咋看咋顺眼。
巧姨就是个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妇,娘总说,葛丽活脱脱是巧姨做闺女时的摸样,一样的眉眼儿一样的身段儿。
葛丽就是不爱理人,头翘得老高,总是给他们一个白眼,看不上他们这帮半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们来劲,我可有的说了。”
庆生哼了一下,解气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个男人还在弄着,偶尔巧姨会睁开眼睛,在漆黑的仓房里仿佛射着光。
庆生也看到了那个男人是谁,是常来村里卖货的货郎,姓张,不得其名,大家都叫他张货郎。
庆生突然有了种被愚弄的感觉,心里怪怪的。巧姨多好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对他亲了,再也想不到是个破鞋,还这么地骚。
“快点……快点……”
耳边又响起了巧姨急促的声音,庆生探头又看下去,看到张货郎在巧姨身后耸动着,巧姨双手撑着前面的草席子垛,努力的撅起屁股,整个身体被张货郎顶得一拱一拱的,带动着庆生身下趴着的一捆捆草席子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经下了起来,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起来。张货郎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巧姨却哼哼得更有韵律,快活而又浪荡。
“好久没沾了,今儿真舒服。”
巧姨美滋滋的说,“你的jī_bā真不错!又热又烫。”
张货郎得意的说:“敢情,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头橛子强多了。”
“有你这个谁还用那玩意儿,别废话了,快点弄。”
巧姨又往后拱了拱肥嫩的屁股,哼哼着说。
张货郎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巧姨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狗东西越来越行了呢,时间也长。”
突然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
庆生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看。巧姨疯了似的抵住席垛头发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地撅着,被张货郎死死的提着。
张货郎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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