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爹欢喜的跃了起来,快活的叫:“
行了行了,动起来了。“娘却波澜不惊的,只是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眯缝着看爹飞快的脱去衣服扒下裤子。直到爹浑身上下脱得精光,这才哼了一声,伸过脚去,居然用大脚趾就那么一下夹住了爹两腿间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庆生在窗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jī_jī,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一下筋,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庆生稳住身,又看进去,爹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被娘夹在中间,却仍是那么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娘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爹的下身,松开了脚趾,又用整个的脚心在爹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爹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娘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爹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庆生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jī_jī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子顶在了门框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瓜。
爹却一点事儿没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脱娘的衣裳。娘也配合着,抽胳膊抬屁股,几下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晃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爹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庆生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
不嫌了?“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娘又说:”
舔着香不?“爹闷着点头,”
搞过没洗的,也不嫌?“”不嫌!“爹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
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骚着好,骚着好……“爹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舔着,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
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庆生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触目惊心的让庆生晕头涨脑的。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庆生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娘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脚猛地从爹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庆生腿软心颤,惶恐地缩回了头,扶着门框无力地溜了下来,就势倚在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耳边传来娘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又是来了!庆生记得巧姨那晚也是这么说的,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来了?
那一晚,庆生梦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癫狂,早上醒来的时候,裤衩湿漉漉的,庆生以为尿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xxxxxxxxx“他们家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你不会是在编故事吧?”小雄怀疑地看着怀里的葛丽问。葛丽吃吃笑着说:“
当然是后来庆生跟我说的!“小雄这时才想起她开始讲述的时候,说起庆生和她妈妈的关系是如何开始的就说过是庆生后来告诉她的,于是就不在插嘴,听葛丽继续说。
葛丽却离开小雄的怀抱,到冰箱里去拿了两罐可乐回来,递给小雄一罐,自己开了一罐,喝了两口,然后又接着讲下去……
xxxxxxxxx东北的春天如活泼的白条儿鱼,在河面上打了个旋便刷地游走了。人们匆忙的忙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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