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富贵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缕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让富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肏的,不就是要个jī_bā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
富贵一把拽住了庆生的脖领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
不就是jī_bā么!咱家也有!“大脚和庆生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富贵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见大脚和庆生傻在那里,富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理解而感到一丝愤懑,又把庆生推在大脚跟前,”
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jī_bā,咱家有!“大脚这才明白富贵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富贵得意且笃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富贵,”
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富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
咋不行?自家的jī_bā咋就不行?“大脚被富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
你个阉货!那是你儿子啊,你就敢祸害?“庆生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
富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庆生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弄,这都是啥事?庆生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里更加的阴凉。庆生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庆生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啪啪”地拍起了门。
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二丽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丽回来。操持着二丽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庆生,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庆生一头倒在炕上,脸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庆生动了动却没说话。
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丽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
你爹你娘闹架了?“庆生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默认了。巧姨叹了口气:”
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估摸着庆生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庆生,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
你咋了?闹心啦?“庆生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庆生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庆生脑海里仍在翻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不就是jī_bā么?咱家也有!“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庆生耳边轰鸣。庆生知道爹的东西不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庆生一下子浑身冰凉。
奇怪的是,庆生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想起那次偷窥的情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模样?
想到这些,庆生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庆生的脸上摩挲抚弄。
庆生一张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头舔吸吮弄,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庆生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己jī_bā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以自制,屄里的yín_shuǐ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庆生,似乎庆生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庆生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yīn_máo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
没味儿,洗过了。“庆生却笑了笑说:”
有味才好呢。“”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行!“庆生伸了舌头,在巧姨屄缝间扫荡,两片yīn_chún不时地被庆生吸到嘴里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屄缝上方红红的一枚肉粒辗转了摩擦。<
喜欢淫男乱女(小雄性事)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