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小家伙结结巴巴地道:“大、大师兄,那个你的包开了……”
大师兄放下自己肩上的包,扯开了的大口子宛如那个嘲笑他的女人!里面已然空落落的,拿到手的会徽也给丢了!
消了气,赵雪槐数了一通会徽数,满意地下山。除了她手里的,这山上的会徽还有五个,足够分出个二三名来。至于全部拿完?赵雪槐可是不想再翻山越岭,那几个会徽队伍离赵雪槐太远,路上太费时间。赵雪槐走过来这一路,已经是挑了最近的路线。
赵雪槐爽快下山,美妇人松口气,捶捶自己有点发软的腿,想着自己要不要给送条发带过去。
最后美妇人选择还是安静旁观,不掺和这些小年轻的事。
友谊赛的最后时限时间是下午三点,会安排在二点三十左右敲响鸣钟,提醒弟子们下山。
诸位会长估摸着,起码得等到两点三十往后,才会有队伍陆续往回走。但是他们没想到,一点多就看到了回来的弟子。
远远望去,归来的弟子是一个人,个头身材看着都是姑娘家。
难道这届弟子那么不行?还有提前跑路的?会长们很生气。
郑濂不敢说话,他认出来了,那是齐芸的那个弟子赵雪槐。你说这回来的哪个不好,偏偏是自己省的,还是自己最亲近的。
泽市会长摇头叹息:“这届弟子不行。”
a省会长宽容地笑:“兴许就是小女娃娃累了呢,何必要求那么高。咱这不是友谊赛吗?”
b省会长哪里不知道a省这老东西的心思,当下戳穿他:“如果下来的是三个人,你还这么说?谁不知道你们a省弟子是三人一组行动的。去年那个阵法,可是真够心机,不知道练了多久。”
郑濂讪讪道:“兴许那个啥,就是拿了会徽回来早一点呢。留在后面被人围着抢,不是更危险?”
“唉,也有理。不过团队就是团队啊,随意行动是什么规矩。”这是泽市会长,毕竟严厉。说着泽市会长就想到云省队伍出发时不是正好有一个小姑娘是自己单独走的?他瞥向郑濂:“不会是郑濂你们云省的弟子吧?”
会长们齐齐看向郑濂,心道怪不得这家伙刚刚还说好话,原来是自己队伍的人。
郑濂咳嗽一声:“好像是的,其实这弟子还是很优秀,就是年纪小,今年才十八呢!”
“十八还小呀,不怪她。老郑你不要骂人才是。”a省会长乐意做个好人。
b省会长也道:“对,十八岁还小呢,这玄青会都可以再来个两回。”
这么一解释,郑濂松了口气。不过眯着眼看赵雪槐小身影越来越大的时候,郑濂心里生出一个不敢想的期待。
这丫头手里提着那么大的一堆东西,不会都是会徽吧?她这一个人,怕是打不过几十个人的队伍吧?可是万一呢?不然手里能提什么?山里的野菌子不成?
郑濂想着,呼吸都有点微微紧促。
等赵雪槐提着那一大包的会徽砸在记数弟子面前的桌子上,报出数“25”时,郑濂感觉自己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了。
这次参与的队伍一共就三十只,结果齐芸这徒弟带了25个会徽回来!这是什么成绩,还差五个就收齐了,往届就是占据了本地优势的省会,也从来没有过这样优秀的成绩!
郑濂拔腿就站了起来,大步如风过去接人。
看着记数员一脸懵的神情,郑濂笑着夸:“雪槐啊,你这成绩太好了,你看这个小家伙,还不信呢?”
“还好,道友们比较客气。友情切磋了一下。”赵雪槐笑笑。
“上车里休息休息。”盯着老友们嫉妒的眼神,郑濂嘴都合不拢。不过想着赵雪槐辛苦了半天,他也不急着炫耀。
临上车的功夫,郑濂发现不对,皱眉问道:“你这头发上山的时候是不是扎着的啊?”
“对,技差一着。不过只是开了玩笑,没伤着。”赵雪槐见郑濂关心,把事儿说小。
郑濂点点头,让她上了车。又让自己身边的助理去领了一份最好的盒饭,送过来给忙了一上午加一中午的赵雪槐填肚子。
赵雪槐也是饿了,拿着吃得挺香。两荤两素,还有一个单独装的汤,吃了个肚圆。
看一眼时间还在一点多一点,赵雪槐闭着眼眯觉去了。
那边郑濂把人关照好,出去坐着接受嫉妒的大火。
泽市会长的脸最黑,泽市可是他们的主场地,结果三十枚会徽里二十五枚给云省这个吊车尾弄走了?!这让他很生气。
a省会长也没了云淡风轻的表情,b省会长幽幽地叹着气,一口又一口。
下午两点三十,大钟被敲响,声音响彻远近几座山头。
山上的弟子们丧气地往下去。
然后队伍陆续下山,一个鸭蛋被记数员登记。
两点五十,张放带着人下山,脸色微红地报出数:“3。”这个数太小,张放觉得有点辜负师长们期待,丢人。
可记数员想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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