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我警告你,别再跟着我。否则我就和二叔说你看不起玫瑰庄园的安保系统,坚持认为它不够安全。”
司徒腾一直以玫瑰庄园的安全措施严密为傲,最讨厌听到别人质疑这一点。
阿豹垂着头默不作声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米,继续跟在elena后面。
elena走了几步,回头看到阿豹还跟在后面,气得跺脚大叫:“我要你别跟着我,你听没听到?”
阿豹垂着头道:“小姐,这是我的职责。”
elena上前一步,飞腿便踢,被关在庄园一个月了,天天走到哪儿都有人跟着,跟坐牢没分别,她都要憋坏了,气疯了。
阿豹闪身躲开,elena跟着就是一拳,阿豹偏过头再次躲开。elena随即手臂一收,用手肘直抵阿豹心脏的位置,阿豹将上身向后一躬,又避开了。
跟着elena连环打了五六拳,都被阿豹一一闪开,根本连他的衣服边都没碰到。
elena发飙了,怒道:“阿豹,我命令你,不许躲!你再躲就是以下犯上,不听从命令。”
阿豹果然站住不动了。
elena冲上去,如打沙包一样,一通拳打脚踢,最开始打得还有些章法,到了后来基本上就是“我用小拳拳捶你胸口”的节奏了。
阿豹从始至终直挺挺的站着,坚持做一个合格的人肉沙包,直到elena打累了,喘着气蹲在地下,她的头低垂在膝盖上,微卷的长发落下来掩住了她的脸颊,看不清表情。
他站得笔直俯视着她,慢慢地他发现她的肩膀在耸动,一开始幅度很小几不可察,渐渐地动作加大,跟着有呜咽声传来。
她哭了!
“小姐。”阿豹有些不知所措,他都不动让她打了,她为什么还要哭?
elena站起身,抹着脸上的泪,抽泣地说道:“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也有人权,有自由的,你们这样我很辛苦,胸口闷得喘不上气!你知不知道?现在你高兴了。看着我象疯子一样,你开心啦?阿豹!我讨厌你!”
她哭着转身跑进主楼,他远远地跟在她身后,看她跑进自己的房间,呯的关上了房门。
阿豹跟了过去,站在elena门外,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抽抽泣泣的哭声。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紧,举起手想敲房门,可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中。
转身走到先生的书房门口,犹豫了一下,抬起手敲了三声。
听到房里面传来“请进”的答复,阿豹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elena趴在床上哭了一阵,想想又觉得很不值,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不开心的时候,不是应该想办法让自己开心嘛?就算做不到,至少也应该去折腾别人,让别人也跟着不开心。自我伤害是最傻的。
想到这儿,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冲进浴室,洗干净脸,重新给自己化了一个漂亮的妆,无论如何她都要精精神神,容光焕发。
从房间出来,elena走到书房门口,正好撞上司徒腾开门从书房出来,于是顿住步子,与司徒腾打招呼。
司徒腾见到elena停住脚步,一手扶着门站在书房门口道:“我听说,你呆在家里很闷,就要闷出病来了,就这么想要出去?”
elena垂着头,小脑袋飞速的运转,想着要如何得体的应对,才能顺利的解除禁足重获自由。
半晌,她道:“是挺闷的,这庄园里除了二叔之外,就只有佣人和保镖,我连一个可以聊天解闷的人都没有,玫瑰庄园再大也再美,如果就只有我一个人还是会无聊。”
司徒腾想想也有道理,她必竟还年轻,自己也不能管她一辈子,她总要有自己的生活和朋友,只要不过分,就由着她吧!
于是,说道:“让你出去也没有问题,只要你保证不任性胡闹,每天晚上十一点之前到家,出门带上阿豹,我就可以解除你的禁足。”
“11点之前没问题,晚上也没什么好玩的,就是,我可不可以不带阿豹,他跟个门神一样跟着,我的朋友会害怕的。”
“这个好办,我让他躲在暗处,不让你的朋友发觉就是了。”
elena还想再争取一下,话没出口就被司徒腾挡住了,“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我还有事儿要出去一趟,今天已经晚了,你在家乖乖呆着,想出去,明天白天再去。”
“知道了,二叔。”
elena低着头答应的恭顺,但在司徒腾伸手带上书房门的同时,她手指一弹,一个银色指环从她的手里滑出,在走廊的地毯滚动着,最后正好立着卡在门边。
指环很小,只给书房门留下一个很小的缝,司徒腾并没有发现门没关严,直接下楼了。elena亦步亦趋跟着他下楼,殷勤地送他上车,甜美的与他挥手再见,直目送着司徒腾的车走远,才重新跑回楼上。
四顾房门,捡起指环重新带在手上,小心关好书房门。
elena松了松肩膀,她终于成功的溜进来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进来,想找什么,不过整个庄园只有这一间屋不让她进,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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