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看好了。”
李明拿出一张单子递给许致恒道:“许总,麻烦你签个字,证明货您收到了。”
许致恒接过单子看了看,发现另一方是李明签的字,上面根本没有司徒腾的签名,他随即将单子递给刚刚走过来的阿怪,“你去那边和李律师把手续办好,韩钰咱们先走了。”
阿怪抿抿唇接过单子,从口袋里掏出笔,一式两份签好自己的名字,将其中一份递还给李明。
这时韩钰已经开着车载着许致恒绝尘而去。
货柜厂只剩下几个看守人员,阿怪重新将货柜锁好,交代为首的人看好,不可马虎。之后看了看还没走的李明,“陪我喝一杯去。”
他没等李明回答就自己先上了车。
李明垂着眸没说话,跟在阿怪后面,上了自己的车。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货柜厂,阿怪的车调整了一下车内的倒后镜,看到李明的车就跟在自己后面,弯了下唇,一脚油门加快了速度。
李明也跟着提速紧随其后,来到夜上浓妆。
阿怪走在前面,在最角落的卡座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威士忌加冰。”他吩咐服务员道。
李明在他之后来到卡座,直接坐在他的旁边,“一样。”他对服务员道。
很快服务员将酒端了上来,阿怪晃了晃杯中的酒,叫住服务员道:“你干脆整瓶拿过来吧!”
李明微微有些吃惊,他和阿怪喝酒,最多的时候,他们一起默默的喝了两杯,然后各自离去。整瓶酒,他们从来没试过这么喝。
阿怪给自己点了支烟,将烟盒丢在桌上靠近李明的位置,“这是j市少数下午就开始营业的酒吧!也是唯一没有社团看场都可以搞得有声有色的酒吧。”
李明摸过阿怪放在桌上的烟,点了一支,“醉爱不也是吗?”
阿怪扯扯嘴角道:“醉爱的上一手主人可是马虎,他是什么背景你不会不知道吧,说就说是金盆洗手了,但余威仍在,大家多少都给他几分面子。到今天醉爱能这么太平,靠的还是这股余威。”
他猛的扬头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干了道:“当初醉爱这个场子还不是我找马虎谈下来的。说实在的,醉爱也好,恒升也好,这个江山还不是我帮他一手一脚打出来的。可现在呢?刚才他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吧?哼,韩钰!那个二楞子有什么好?他有脑子嘛?”
阿怪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咱们哥们儿这样的才是食脑的嘛!他那种莽夫算什么?凭什么爬到我头上?你说凭什么?”
阿怪的话深深触动到李明,他现在的处境和阿怪差不多,被司徒腾投闲置散,反而是那个一直只知道打打杀杀的阿豹受了重任。他司徒腾也不想想,胜联这些年能有今时今日的局面,靠的是谁的谋略,又是谁鞍前马后忙了这许多年?
李明想到这儿,一口干了杯中的酒,抄起桌上的酒瓶,给阿怪和自己重新满上,举起酒杯冲着阿怪晃了晃。
阿怪也拿起酒杯,与李明碰了碰杯,两个人又一口喝了下去。
“我不是吹牛,他许致恒至少有半壁江山,是靠我给他打下来的,可现在呢,他把我当什么?狗都不如!”
李明一边斟酒一边摇摇晃晃道:“一样一样,都一样。当初司徒腾从老爷子手里接过胜联时,胜联在j市也就算个屁,还不是我帮他一路策划到现在,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可转过眼呢?人家端起了大佬的款,咱只有跪着吠的份。说上家法就上家法,说打入冷宫就打入冷宫,让我这面子往哪儿放?”
“面子?你可够逗的!咱们一个狗都不如的奴才,哪儿来的面子?你觉得自己在别的奴才面前有几分薄面,我和你说,那都是错觉。”
阿怪晃动着反射金色酒液的威士忌酒杯,指间燃着袅袅香烟,一副看透世情的样子道:“我算想明白了,要想让自己真正有面子,只有一条路,你知道是什么吗?”
李明喝得迷迷糊糊,机械性的摇着头。
阿怪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压低声音道:“我和你说,自己做老大,只有这样才能要面子有面子,要里子有里子。我就反了,怎么着?我是没手没脚,还是没脑子?论资金,哥们儿这些年也没少积累,怎么就不能自己当老大了!”
说着阿怪情绪激动起来,拍着桌子道:“反了!我今天还就反了!让他见鬼去吧!老子我不伺候了!不伺侯了!”
李明的情绪受到他的感染也跟着附和道:“对,不伺候了!我也不伺候了!老子明明可以是个人人敬佩的金牌律师,为什么要跟在他后面被他呼来唤去?还真以为我离了他活不了呢?”
他俯在阿怪耳边小声道:“我和你说,他离我才真是活不了呢,要不是我一路帮他筹谋,钻法律的空子,他早进去十次八次了。”
“就是,就是。还以为咱们是依附他们活着,其实刚好相反,没有咱们的帮助,他们立马傻!”
“对,立马傻!”李明的声音突然压得极低,“我和你说,我手里有他所有的犯罪证据,只要他惹老子一个不高兴,我都给他捅出去,到时他就等着洗干净屁股,在牢里待一辈子吧!”
阿怪的眼睛极速的闪过狡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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