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招先褒后贬的欺敌战术并未奏效,因为阿曼达只是轻描淡写的瞥视着我说:“这样刚好啊,丑女配到钟楼怪人,老天爷果然公平的很,难怪我俩的座位会被划在一起。”
她这记回马枪既幽默又有力,惹得我不禁失笑出声的问道:“哈哈……一定常常有人说你是丑八怪,要不然你不可能会如此气定神闲。”
阿曼达忽然从袋子里拿出一顶被压扁的西部草帽戴到头上整理着说:“是啊、是啊,那些有眼无珠的家伙通通都被我活埋在黄石公园的砂砾下面,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
没想到阿曼达转眼之间又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女牛仔,望着她那副英姿飒爽的娇俏模样,我忍不住由衷的赞美道:“哇!很少有女孩子戴这种宽边草帽看起来会这么帅气和漂亮。”
她得意的仰起下巴瞟视着我说:“哼,到现在才知道?不过既然说了实话,本姑娘就暂且饶你不死。”
我咂着舌头应道:“好可怕的武则天,你对付男人一定很残忍。”
她一边摘下草帽、一边意有所指的瞧着我说:“你明白就好,对付不安份的男生当然要凶狠一点。”
我故意将左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说道:“看来在飞机降落以前我都得正襟危坐才不会有危险。”
阿曼达轻巧地把我整只手臂盖进她的毛毯里面说:“对,不听话就把你大卸八块。”
我的指尖直接探向她的大腿根处,但嘴里却顺从的说道:“了解,接下来我一定会做个安份守己的不动明王。”
阿曼达也不晓得从那儿翻出了她的护照,她一边交迭着双腿把我的手掌夹死在她的三角地带、一边翻阅着其中的两页签证对着我说:“你看,这是我去年到日本的出入境记录,刚好满一年了。”
那还是一本簇新的台湾护照,里头的戳章并不多,阿曼达在那边翻来翻去,最后停留在首页上审视着自己的照片,有两次她刻意挨近我,我猜测她是想让我看见上面的名字,但我犹豫了片刻之后却决定放弃,因为我一旦得知她的本名及所有资料,我已经很难再挪出任何空间的心灵,恐怕会因此而纷扰不安,我告诉自己:“不行!我一定要让这个女孩生活在光明又快乐的地方。”
就是在这一刻我突然想要放手,阿曼达不应该属于幽暗的角落,尽管我一心想要把她带上床去悉心呵护与狠狠的折腾、或许她也不想跟我维持久远的关系,但是我开始害怕会让她的生命留下阴影,爱与性永远是人生最难学习也最难解决的问题,她还年轻,而我并无把握能给她多少幸福,所以我不得不打退堂鼓,因为爱有时候就是要让她走,如果再更进一步的瓜葛下去,谁也没把握彼此是否可以毫无怨怼。
虽然很想把她珍藏起来,但理智告诉我这场游戏要适可而止,阿曼达大概发现我有点迟疑,因此她干脆把护照递给我说:“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自己看,连出生年月日都一清二楚。”
我把摊开在她手上的护照合起来说道:“如果看了这些资料,我想知道的就会更多,而且我会要你亲口告诉我,除非你已经准备好要接受我的拷问,否则最好不要冒险。”
阿曼达凝视着我问道:“如果我随时都愿意接受你的拷问呢?”
我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背说:“不急,等你确实想清楚了再说,反正今年之内我都会等你的电话。”
明白我的心思以后,她爽快俐落的把护照收起来应道:“也好,到八月底还有一段时间,应该足够让我想清楚了。”
我赞许的点着头说:“作人就该头清目明才不会一遇到事情就晕头转向,我相信你绝对有这种智慧。”
阿曼达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问题是有某件事情总是容易使人盲目。”
我牵住她的柔荑应道:“所以我才要你考虑清楚。”
这时空服员已经把餐盘全部收拾完毕,在机舱要恢复阴暗以前,阿曼达把发箍套回头上说道:“你那边是不是有一本杂志?让我看看。”
她边说边倾身过来翻寻我面前的置物袋,由于角度的关系,她的rǔ_fáng几乎贴在我的小腹上面,再加上她的右手一直往袋子里探,就算我想避开都不可能,当那团柔软中带着弹性的肉球压迫在我裤裆上来回蠕动时,我的ròu_bàng在剎那之间便硬如铁条,阿曼达应该能感受到我guī_tóu的悸动,但她不但没有起身,反而把整个胸膛全都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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